倒也說得通。
於是沒過多久,他們便站在了這扇門後的儘頭,
眼前的山壁吊著巨大的青銅鎖鏈,粗如古樹,每一環都泛著幽綠的鏽跡,像是被歲月啃噬出的瘡痂。
它們並非筆直垂下,而是扭曲盤繞,仿佛曾有什麼龐然巨物在此掙紮,將鎖鏈擰成了痛苦的麻花。
鎖環相接處凝結著黑褐色的汙垢,湊近能聞到鐵腥與腐朽混合的氣味,那是乾涸的血痂。
而鎖鏈的周邊被鑿出蜂窩狀的孔洞,密集又數不清的交錯地排列,像是迷宮的入口,每一個都通向未知的角落。
“狗日的這麼多老鼠洞,這要怎麼選,連天真祖傳的排除法都沒用了。”
王月半高舉著火把轉了一圈,有些頭大的低聲謾罵。
神特麼祖傳排除法。吳邪無奈的翻了翻眼睛,靠的全是他臭到極致的黴運,但現在也沒用了,這些風口至少有百來個,排除不完,根本排除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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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穿過那些幽深的甬道時發出忽高忽低的嘯叫,氣流湧動間將那一絲奇異的血腥味散的滿洞都是,根本分不清來自哪裡。
他被稱為吳小狗,又不是真的狗。
現在的情況就是警犬來了都得兩眼一黑。
但有風,有風就說明有路,而且很有可能不再是狹窄逼仄的山間石廊。
“瞎子肯定留了線索,好好找找。”
互相留記號,是他們一直以來一起下海入地養成的習慣,無良師父不會忘的。
四人停住腳步靜下心來查看四周,
洞裡並不安靜,青銅巨鏈偶爾會碰撞發出沉重卻簡短的的鐺鐺聲,有幾段鎖鏈上掛著可疑的絮狀物,在風中輕輕擺動,像乾枯的苔蘚,又像風化的皮肉。
最大的那根鎖鏈末端沒入地麵,穿透進來的風稍微大點,所有風口都會變成嚎叫的喉嚨,仿佛地底有什麼東西正嘶吼咆哮。
約莫幾分鐘後,花兒爺手中的電筒光,定格在了離地將近兩米的不起眼角落。
“在這兒。”
白色的小眼鏡兒上嵌著朵粉色的花。
氛圍突然詭異的安靜了幾秒,一時之間誰也沒出聲,
槽點太多,不知道該先說哪一個。
幾秒鐘後,還是胖爺最先開了口。
“為了畫這東西,他專門隨身帶兩根顏色不一樣的粉筆?”
看得出來,胖媽媽實在不能理解這種麻煩的要死的操作,
記號這種東西不都是地上撿一個東西隨手一劃?
隻是這話一出,吳邪沒忍住彎了彎唇,
“一個人在搞小動作的時候是不會嫌麻煩的,尤其這人還是會脫褲子放屁的黑瞎子。”
王月半張著血盆大口笑出了聲。
氣氛的沉重隨之消散了些許,
至少,有功夫畫這種驚世駭俗的藝術品,說明南瞎依舊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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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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