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桃樹喜光,耐旱不耐澇,這裡卻見不到陽光,潮濕水汽又重,而且,這裡的桃樹已經脫離了最高六米的範疇,是嗎花兒?”
解雨臣望著手裡的葉子沉默的點了點頭,如果真是桃樹,在這裡又具有什麼樣的意義和作用。
但他的思考並沒有持續太久,
“那你們的意思是,這黑色的一坨,乾癟的像豌豆射手老臉的果子,其實是桃子?能吃嗎?有點餓了。”
這麼人身攻擊的比喻,準是胖子沒錯了。聲音從幾步開外傳來,眾人回頭隻見他手裡拿了個圓咕隆咚的黑色物體上下拋著玩兒的不亦樂乎。
那一點兒沒心眼兒也不打算小心的樣子,讓小三爺忍不住頭皮一炸,趕忙伸手把人提溜回來,連那破“桃子”也給他一塊兒收走,
“你就不能老實點兒,不是說好不該碰的東西千萬彆碰。”
胖爺剛開始還哎哎發出兩聲質疑,一看天真一臉嚴肅又有念經的趨勢,趕緊開口打斷施法,“....聽見了嗎大花,說你呢,不該碰的彆亂碰。”
花兒爺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沒搭茬,
果然下一秒,小三爺給了他一胳膊肘,“說你呢,啥都好奇,地上長了坨像錢的屎你也要嘗嘗鹹淡,還能好不,能好不。”
胖爺被他的措辭和滿臉認真逗樂,一邊笑一邊舉雙手投降,“好好好,那必須碰的我才碰。”
“那我也得說碰才能碰。”
“嘿小天真,我有兩八萬,我再看見一八萬能不碰嗎?”
“那我再給你個八萬你還得跟我杠到天荒地老唄?”
“我去,是我沒設想過的長生方式,說的好有道理。小哥,你覺的能成嗎?我也想和你一樣百八十歲了還長一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
“小哥那是硬件給力,你呢,帥的慘絕人寰隻占了一個字。”
“啥字?”
“人。”
“天真你變了,你不愛我了,你昨晚還不是這麼說的你個臭渣男,你給我走,再跟你說話我就是小狗,呸。”
解雨臣聽著耳朵邊上毫無營養的嘰嘰喳喳輕吸了口氣把手裡的葉子捏成渣渣,又偏頭看向一直安靜的黑麵煞神,
認識了將近半年,傳說故事倒一直聽了不少,
隻是這是他頭一回,從張家族長麵無表情的臉上感受到了平靜升天的安詳,和不能一腳踹飛的生無可戀。
一想到道上赫赫有名的倒鬥一哥、人形戰鬥機、粽子收割機平時居然一直飽受這種“孤立”和“霸淩”還不能反抗,就讓人忍不住想笑。
但花兒爺不語,隻是轉開頭唇角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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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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