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指尖輕輕點著桌麵,節奏緩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眼底浮著一層坦誠的無奈,語氣也沉了幾分:“我知道這話聽著像胳膊肘往外拐,像是故意偏著外人。但你靜下心想想,李院士會拒絕合作,十有八九就是在擔這些心——她不是不想回來,是真不敢賭。”
她抬手端起水杯,杯沿碰過下唇後才淺啜一口,放下時瓷杯與桌麵輕撞,“叮”的一聲脆響在安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以她現在的成就,國外有頂尖的實驗室,研究節奏、方向都能自己說了算,連一絲多餘的乾預都沒有;財富上更不用提,早就是實現自由的頂流資本,這輩子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能過得體麵。”
說到這兒,溫雅的眉峰輕輕蹙起,語氣裡多了幾分凝重:“咱們這兒的合作,對她來說哪是‘機遇’?根本就是趟看不清底的渾水。既要應付那些憑資曆挑刺的質疑、怕擔責的阻攔,真出了岔子,不光多年攢下的名聲可能毀於一旦,連財產都得跟著受損——更彆說,我猜她心裡說不定還藏著更深的顧慮,怕回來後連人身自由都受限製。”
她停頓了兩秒,指尖無意識攥了攥,語氣裡透出幾分壓抑的憤懣:“真是一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有些人乾的那些事,實在是讓人不齒!咱們心裡清楚絕不會這麼做,可李院士不一樣,她沒理由拿自己的一切去賭‘我們不會’——風險擺在那兒,她犯不著冒這個險。”
最後,溫雅抬眸看向傅時晏,眼底清明得滿是通透,語氣也緩了些卻更顯有力:“換做是你,已經站在行業頂端,能安安穩穩掌控自己的人生,會願意放下這一切,來趟這處處是暗礁的渾水嗎?她沒必要這麼做,更犯不著為了一份合作,把自己逼進進退兩難的境地。”
傅時晏喉結輕輕滾動,反複咀嚼著“自由”兩個字,尾音裡裹著幾分沉鬱的艱澀,指節無意識地攥緊了桌沿,指腹泛出淡淡的白。
“自由……”他又低聲重複了一遍,抬眼時眼底已凝上一層冷意,語氣也沉了下來,“你還真沒說錯,這世上還真有人乾得出限製人身自由的事——裴浩的未婚妻陳雅雅,你總該聽說過吧?頂尖的設計師,當年兩家本是門當戶對的好姻緣。”
說到這兒,傅時晏的眉峰擰得更緊,語氣裡多了幾分不耐的嫌惡:“可惜陳雅雅命苦,父母意外去世,她成了孤女。裴浩倒好,不僅移情彆戀,等陳雅雅從國外回來,還變著法地打壓她,用各種手段限製她的自由——讓她給那個所謂的‘摯愛’做設計,把她的才華當成討好新歡的工具,甚至……還逼著她做更過分的事。
聯姻不成,哪怕就是結婚了,覺得不合適分開就好!可裴浩不同意分開,各種的虐待對方。”
他停頓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麼令人不適的細節,指尖在桌沿狠狠蹭了蹭,才繼續道:“最後陳雅雅實在沒辦法,隻能向境外勢力求救,為了脫困,硬生生搭進去父母留下的所有財產。”
傅時晏指尖鬆開又攥緊,指節泛著用力後的青白。
溫雅又道,語氣裡滿是難以辯駁的認同:“見過陳雅雅那樣的遭遇,誰還敢對‘失去自由’掉以輕心?更何況我得到的消息,這是陳雅雅和李院士關係很好,能算做閨蜜那種。
她怎麼可能拿自己的自由去賭一個‘說不定’?
更彆說裴浩,除了失去陳雅雅之外,他可沒彆的損失,也沒有接受任何懲罰。
而陳雅雅為了脫困,為了擺脫他,可是把繼承的所有財產都給了境外某組織。但問題是境外那組織,還真挺講規矩的。拿錢辦事兒…成功解救了陳雅雅。”
她稍作停頓,端起茶杯卻沒喝,目光沉了沉,又補充道:“當然,這也跟內森·科恩對她的維護脫不了關係。你想,要是沒有那份實打實的庇護,李院士在國外哪能安心搞研究?”
說到這兒,溫雅的語氣裡多了幾分感慨:“她的研究成果沒被人搶,還能憑自己的本事實現財富自由,躋身資產新貴——這背後,不光是她自己的能力,更少不了一個能讓她安心的環境。”
最後,她抬眼看向傅時晏,眼神裡多了幾分了然:“說白了,李院士在國外是真真切切得到了尊重,也有足夠的安全感。有這樣的日子過,她又何必回來冒那些看不見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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