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_穿越七零都跟閻王談過判還怕啥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69章(1 / 1)

眾人默默收拾好東西,離開了渡口。周小小將搪瓷牌和鹽晶小心地放進包裡,心中五味雜陳。那半粒鹽晶在包裡散發著微弱的光,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秘密。

回到岱廟,暮色已經籠罩了整座廟宇。廟內的燭火搖曳,映照著青銅鼎上斑駁的紋路,散發出神秘的氣息。周成煜輕輕撫摸著鼎身,回想著這段時間的經曆,他心中明白,他們所探尋的靈脈秘密,與那個特殊時期息息相關。

突然,一陣寒風吹過,燭光劇烈晃動,一個黑影在廟內一閃而過。周小小嚇得緊緊抓住蘇雨晴的胳膊,李默則迅速拿起銅鈴,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周成煜握緊地質錘,低聲說道:“彆慌,可能是這裡的守靈人顯靈了。”

果然,一個聲音在廟內回蕩起來:“你們這群後生,竟能找到這裡,看來與靈脈有緣。”隨著聲音,一個身著破舊長衫的老者緩緩現身,他的眼神深邃,透著歲月的滄桑。

老者告訴他們,在那個混亂的時期,為了保護靈脈的秘密不被破壞,守靈人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們被迫四處躲藏,有些人甚至被汙蔑為“牛鬼蛇神”,遭受了殘酷的迫害。但即便如此,他們也從未放棄守護靈脈的使命。

“老張就是其中之一,他為了修複靈脈,不顧危險,在黃河邊奔波。他留下的線索,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有人繼承他的意誌,繼續守護靈脈。”老者說著,眼中流露出一絲敬佩。

眾人聽後,心中充滿了敬意。周小小想起爺爺說過的話,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七十年代人們的信念和堅持。

老者接著說:“如今,靈脈雖然暫時接上了,但危險並未消除。你們要記住,靈脈關乎著這片土地的安寧,一定要守護好它。”

說完,老者化作一道青煙消失了。周成煜等人望著空蕩蕩的廟宇,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完成守靈人的囑托。

離開岱廟時,夜色已深。遠處的黃河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周小小回頭望了一眼岱廟,心中充滿了不舍和堅定。

他們沿著河堤走著,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船老大突然停下腳步,指著黃河對岸說:“那裡,就是當年老張他們戰鬥過的地方,希望你們能傳承他們的精神。”

船老大的煙袋鍋在黑暗中亮了一下,火星落進河灘的沙粒裡,瞬間滅了。“當年批‘四舊’最凶的時候,老張他們就躲在對岸的窯洞裡。”他往河堤下啐了口唾沫,聲音壓得很低,“白天不敢點燈,就借著月光記數據,算盤珠子撥得輕,怕被河對岸的巡邏隊聽見。”

周小小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對岸的土崖上果然有幾個黑黢黢的洞口,風吹過崖壁的縫隙,發出嗚嗚的聲響,像極了老式收音機的雜音。蘇雨晴突然指著洞口下方,月光裡隱約能看見一排木樁,半截埋在沙裡,露出的部分纏著褪色的紅繩——正是李默銅鈴上的那種繩結。

“那是當年拴木船的樁子。”船老大的聲音帶著顫,“有回暴雨衝垮了河堤,老張他們抱著靈脈圖往山上跑,木船在浪裡打旋,還是後生們跳進水裡拽著纜繩才保住的。纜繩磨斷了,就用褲帶接,誰都沒鬆手。”

李默的銅鈴突然在口袋裡發燙,他掏出來時,鈴鐺上的紅繩正往對岸飄,鈴聲細弱卻執著,像在回應什麼。周成煜打開地質包,從裡麵翻出那半張《東方紅》歌譜,月光落在紙頁上,背麵的鉛筆坐標突然洇開,在紙上暈出條細細的紅線,一頭連著岱廟,一頭指向對岸的窯洞。

“得去看看。”周小小摸出包裡的搪瓷牌,“勘探隊07號”的白漆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背麵的“蘇”字被指尖磨得發亮。蘇雨晴打開羅盤,指針不再亂晃,穩穩地指著窯洞的方向,底座的刻痕和她手腕上的紅繩突然一起發燙,像是有股暖流順著血脈往上湧。

船老大解開岸邊的木船纜繩,船板在水裡晃了晃,發出吱呀的聲響。“這船還是當年的老樣子,”他撐起竹篙,河水在篙尖濺起銀亮的水花,“老張他們就坐這船運過儀器,艙底鋪著柏葉防潮,現在聞著還有點味兒。”

周小小蹲在船艙裡,果然聞到淡淡的柏香,混著河水的腥氣,和爺爺舊相冊裡夾著的乾柏葉味道一模一樣。船過河心時,李默的銅鈴突然響了,調子是《東方紅》的片段,河麵上的月光隨著鈴聲晃出漣漪,像誰在水裡撒了把碎銀,順著水流往窯洞的方向漂。

窯洞入口被半扇破門擋著,門板上用紅漆畫著個歪歪扭扭的五角星,漆皮剝落的地方露出底下的字——“抓革命,促生產”,正是那個年代的標語。周成煜推開門,灰塵在月光裡揚起,迎麵看見牆上掛著的帆布包,和鹽井裡找到的那個同款,隻是更破舊些,邊角磨出了毛邊。

包裡的搪瓷缸摔成了兩半,缸沿還粘著乾硬的米粥,內壁的“為人民服務”字樣被煙火熏得發黑。蘇雨晴在缸底摸到塊硬物,掏出來一看是枚鏽跡斑斑的毛主席像章,背麵的彆針斷了半截,卻依舊緊緊彆著張紙片——是片曬乾的向日葵花瓣,和黑木匣上的刻痕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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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牆上。”李默的聲音發顫,月光照亮的岩壁上,有人用紅漆畫著靈脈圖,線條斷斷續續,有些地方被鑿痕覆蓋,卻能看出和花名冊最後一頁的走勢一致。鑿痕裡嵌著些碎紙,拚湊起來是行字:“靈脈不斷,信念不滅”,筆跡和鼎壁上的補刻如出一轍。

周成煜在窯洞深處摸到個鐵盒子,鎖著把黃銅鎖,鑰匙孔的形狀正好能塞進那半粒鹽晶。鹽晶放進去的瞬間,鎖“哢嗒”一聲開了,裡麵躺著本用油布包著的筆記本,紙頁上記滿了數據,字跡在慌亂中有些潦草,卻在末尾畫了個小小的笑臉,旁邊寫著:“等靈脈接上,帶娃來看黃河”。

窯洞外突然傳來水聲,眾人跑出洞口,看見河麵上的月光正順著靈脈圖的走向流動,像條發光的銀鏈,一頭拴著窯洞,一頭連著岱廟。遠處的河堤上,船老大帶著後生們燃起了火把,火光在夜色裡連成線,和當年守靈人留下的篝火軌跡完美重合。

李默的銅鈴突然放聲歌唱,這次是完整的《東方紅》,鈴聲裡,岩壁上的鑿痕仿佛滲出了血,在月光裡彙成細小的溪流,順著靈脈圖的紋路往黃河裡淌。蘇雨晴的羅盤指針瘋狂轉動,最後定格在窯洞的方向,底座的刻字突然亮起綠光,和河麵上的光鏈遙相呼應。

周小小把筆記本放進鐵盒鎖好,回頭時看見窯洞的土牆上,有人用指甲刻了排小字,深淺不一,卻透著股執拗:“我們走了,但靈脈會記住我們。”她伸手摸上去,指尖沾到些濕潤的泥土,混著淡淡的柏葉香,像極了爺爺臨終前握過她的手。

離開窯洞時,木船在水裡輕輕搖晃,周小小望著對岸的火光,突然明白爺爺說的“薪火相傳”是什麼意思。那些七十年代的身影從未真正離開,他們化作了黃河的浪,岱廟的風,化作了青銅鼎上的刻痕,羅盤裡的指針,在歲月裡守護著這片土地的靈脈。

船靠岸時,周成煜把鐵盒藏進河灘的沙裡,上麵壓了塊刻著向日葵的石頭。李默在石頭旁係上銅鈴的紅繩,蘇雨晴則將羅盤平放在沙地上,指針在月光裡微微顫動,像在向過往的守靈人致敬。

遠處的廣播突然響起,還是那個蒼老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現在播放天氣預報,黃河流域今夜晴,明日有暖流過境……”周小小抬頭望向天空,星星在雲層裡眨著眼睛,像極了花名冊上那些名字旁的星號,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走在河堤上,眾人的腳步格外輕快,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投在地上,和七十年代守靈人的腳印重疊在一起。周小小摸了摸包裡的搪瓷牌,突然笑了——靈脈不絕,守靈不止,而他們,就是新時代的守靈人。

河堤上的露水打濕了褲腳,周成煜突然停下腳步,指著遠處的河麵:“看那邊。”月光下,黃河水麵泛起細碎的銀光,正順著靈脈的走向往上遊湧,像無數條發光的絲線在水裡織網。更遠處的河灣裡,船老大的火把還在搖曳,火光中隱約能看見後生們在插木樁,紅繩在樁子上繞出的結,和窯洞外那些舊木樁上的分毫不差。

“後生們在重鋪靈脈的標記。”船老大的煙袋鍋又亮了,“老張當年說,靈脈記路,這些樁子就是給它搭的橋。”他往火堆的方向努了努嘴,“那紮羊角辮的丫頭,是老張的重孫女,手裡攥著的柏葉繩,還是她奶奶教的結法。”

周小小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火光裡的小姑娘正踮著腳往木樁上係紅繩,辮梢的紅綢子在風裡飄,和隧洞合影裡的帳篷木杆上的紅綢如出一轍。蘇雨晴突然“咦”了一聲,羅盤底座的綠光映在河麵上,竟和小姑娘係的紅繩一起發亮,連成道細細的光帶,往岱廟的方向延伸。

李默的銅鈴又響了,這次混著遠處的歌聲——是後生們在唱《東方紅》,調子有些跑,卻透著股執拗。歌聲裡,河灘上的卵石突然動了動,月光照亮的石縫裡露出半截生鏽的鐵牌,上麵刻著“水文03”,正是鹽井裡那批勘探設備的編號。周成煜用地質錘撬開卵石,底下埋著個玻璃瓶,裡麵塞著卷油紙,展開來是張靈脈修補圖,角落的簽名被水浸得模糊,卻能認出是“張明遠”三個字。

“這是當年沒來得及帶走的圖紙。”船老大歎了口氣,“那時候到處查得緊,圖紙隻能藏在石縫裡,用蠟封著防潮。老張總說,等風頭過了,就帶著後生們把靈脈補得結結實實,讓黃河安安穩穩流一百年。”

周小小把圖紙折好放進包裡,指尖觸到包底的搪瓷牌,突然覺得那冰涼的金屬在發燙。她抬頭時,看見河麵上的光帶突然變寬,綠光裡浮出無數細碎的光點,像極了爺爺舊相冊裡黃河灘的螢火蟲。蘇雨晴指著光點彙聚的地方,那裡的水流突然打了個旋,旋心浮出個小小的木盒,盒麵刻著的向日葵在月光下閃著光。

李默撐著木船過去撈起木盒,打開時裡麵沒有彆的,隻有枚銅質的守靈人徽章,上麵的五角星已經氧化發黑,背麵卻用刻刀鑿著行小字:“代代守靈,黃河為證”。徽章的邊緣缺了個角,正好能和周成煜在暗河找到的那半枚對上。

“這是老張的徽章。”船老大的聲音有些哽咽,“當年他被帶走的時候,徽章摔在了河灘上,斷成了兩半。我們以為找不回來了,沒想到黃河替我們收著了。”

周成煜把兩半徽章拚在一起,缺口處突然亮起綠光,像道細小的靈脈在徽章上流轉。他將徽章放進木盒,重新扔回河心,木盒順著光帶漂向遠方,在浪裡輕輕搖晃,像盞不會熄滅的河燈。

遠處的廣播又響了,這次是《黃河大合唱》的旋律,蒼老的嗓音混著風聲,在夜色裡格外遼闊。周小小突然發現,銅鈴的節奏、水流的聲響、甚至眾人的心跳,都跟著旋律起伏,像整個黃河在和他們一起歌唱。

走回岱廟時,晨光已經爬上廟簷的飛翹。青銅鼎在晨光裡泛著溫潤的光,鼎耳上的銅鈴還在輕輕搖晃,紅繩上沾著的露水順著繩結滴落,在地上暈出小小的水痕,和花名冊最後一頁的靈脈終點標記完全重合。

周成煜在鼎前擺上那半枝柏葉,蘇雨晴將羅盤平放在鼎足邊,李默把銅鈴係在鼎耳的紅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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