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頭又埋進甘甜的懷裡,“不要嘛。”
甘甜哭笑不得,“好,那你適應適應吧。”
伏危憑借兩人的對話猜出甘甜放出垂耳兔的意圖,出聲勸解:“我還好,撐得住。”
“撒謊。”甘甜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的精神圖景已經快亂成垃圾場了。”
伏危在她麵前時,才有種符合年齡感的孩子氣,“我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等你陷入‘遊離’,我想管也管不了了。”甘甜吐槽。
岩洞安靜,兩人說話的聲音極小,隻有微弱的氣流聲。這種隱匿細小的旁若無人讓本就親昵的話顯得更加曖昧,聽進耳裡像愛人之間的耳語。
祁泓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不是沒見過尋常的哨兵與向導相處,大多都十分客氣。也有十分親昵的,但她們除了向導與哨兵外,還有額外的伴侶關係。
可他記得這個伏危隻是甘甜臨時負責的哨兵罷了。
“情況特殊。”伏危還在說話,“下次,我保證不會再弄成這樣了。”
祁泓終於尋到機會插話,他公事公辦地開口詢問:“隊伍裡的其他人呢?”
伏危回頭,撩起眼皮,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瞧瞧這副樣子。
祁泓眯了眯眼,與他對視,冷冷出聲:“我是搜救隊的隊長,祁泓,負責本次的搜救工作。”
伏危戒備的表情瞬間緩和不少,“我們剛、剛剛抵達這裡,地就陷了,我和呂舷湊巧掉到一起,後來又遇到了陳思……沒多久,就遭遇蛇群圍堵,走散了。不過我們約定好…在牆上畫上記號,沿著記號應該能找到他們。”
大概是回到了甘甜身邊,放鬆下來。伏危的狀態直直地往下掉,說話時吐字開始變得遲鈍。他解釋完,垂耳兔突然從甘甜的懷裡掙紮出來,跳到他肩膀上,主動地開始幫他梳理起精神圖景。
“媽媽姐,他不僅精神圖景亂了,還中毒了。”垂耳兔小聲說。
中毒。
甘甜想到洞穴裡那個滿身怪異凸起的雪白怪物,打了個寒戰。不知為何,明明身後許久沒有異聲響起,她的心仍感到些許惴惴不安。
祁泓也看出伏危的不對勁,伸手撐開伏危半闔的眼皮,語氣發沉,“他中毒了。”
甘甜點頭:“我們得趕快出去,你和他的情況都不適合繼續留在這兒了。”
“先管管我吧。”氣喘籲籲的聲音從三人身下傳來,豹子先生有力無力地往前邁著四條腿,“那東西快追過來了,我跑不動了。”
跑不動?祁泓眉心死死地擰在一起,感受到身下逐漸下降的速度,正要說話,身邊的甘甜憂心忡忡地問:“怎麼了?”
“精神力快耗儘了。”
豹子的語氣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虛,它抬眼若無其事地掃過正伏在伏危肩頭幫他梳理精神圖景的垂耳兔,尾巴豎起輕輕搖擺一下。
“可以讓你的精神體幫我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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