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薑珩身高重回1809,量完身高,喜滋滋地抱著仍然肥胖的肚子,出門了。
剛走到一進院大門口,就看到周和文和王言初跪在太陽陰影處。兩人身影已經虛弱到幾近透明。
隔著那麼遠距離,還能找來,是個人才!至少定力是有的!
王言初、周和文:“求公子收留!”
薑珩不想收,她現在不敢減肥,不敢恢複女兒身,就是怕身邊的男鬼起歪心思!
被契約鬼反噬的陰陽師不在少數。她不想成為那些人中的一員。
當作沒看見,出門,呼吸著街道上喧囂的空氣,薑珩心情很不錯,終於又回到人類社會了。
“燭龍兄?你出關了?”
王旭文騎馬走過,奇怪地看著薑珩,“你,你怎麼不一樣了?”
薑珩哈哈一笑,“我是燭龍的師父黃泉,你是誰?”
跟著出來的鱷魚ps:“…”
門口執勤的士兵:“…”
是換班的時候來的?
王旭文下馬,行禮:“晚輩王旭文見過黃泉前輩。”
薑珩趕緊將王旭文扶起來,“小兄弟,年紀輕輕,就王境了,不錯,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
王旭文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行禮,“前輩謬讚了。晚輩還差得遠呢。”
一番客套後,王旭文請薑珩用早膳,“前輩打算在這裡待多久?”
“看情況。不確定。”
王旭文盯著薑珩看了又看,“前輩,您和燭龍兄實在長得太像了,不知他是您…”
“兒子,親生的。”薑珩牙酸,自己給自己當兒子,這一個謊言要無數個謊言去圓,真是…
鱷魚ps:“…”知道真相又不能說出去,真的憋得慌。乾脆彆開臉,專心吃飯。
和王旭文分彆後,薑珩走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覺得該給自己找點事做。
一刻鐘後,保和堂門口,薑珩擺上『專治疑難雜症』的攤子,拿著本雜書看得津津有味。
梁有平本來是要去保和堂抓藥的,一時好奇多看了兩眼,譏諷道:
“我說你這胖子,年紀輕輕,就出來招搖撞騙…”
薑珩抬頭,看清梁有平的時候,嘴角一勾,“你這濕毒,我有法治,要不要試試?”
“你…”梁有平愣住,能一眼看出他這是濕毒,不是花柳病,這胖子…“你認識我?”
薑珩搖頭,“不認識。但你身上這些痘、瘡,我認識。”
梁有平立即坐到薑珩對麵的看診凳子上,“神醫,您說我這瘡怎麼治?”
伸了手自覺地想要放脈枕上,脈枕卻先一步被薑珩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