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尋思,還是這大的要人命,於是在尾巴甩過來的的時候乾脆跳了上去。
這巨獸的背脊滑溜溜的,我隻能用犬牙釘在上頭保持穩定。
犬牙一插它更急了,猛地甩了兩下,逼得我將手指死死扣在它的背上,指尖都陷了進去。
我咬牙往上爬,兩側的胳膊胡亂地向上抓撓著,我稍不注意就會被拽住褲腿,等我爬到後背,卻發現秦瑤已經被巨獸堵在了牆角,秦晃剛剛被撞得不輕,一臉的泥水,正一瘸一拐地往這邊兒趕。
以往一向冷靜的秦瑤這會兒已經沒有鬥誌了,她媽在她的記憶裡烙印有多深,現在對她的打擊就有多大。
我用犬牙猛刺巨獸的背脊,可它依然要往秦瑤的位置逼近,緊接著秦瑤母親的臉就湊到了秦瑤跟前,她用鼻子在秦瑤臉上聞了又聞。
秦瑤頓時崩潰了,大哭著伸手想要摸她,可是卻無從下手。
“媽!媽……是我,是我,我長大了,你看看我……”
她母親定定地看著她,巨獸的頭顱來回攢動,混亂中直接將她母親的額頭貼在了秦瑤臉上。
秦瑤渾身顫栗,握在手裡的電鋸卻不動,她們臉貼著臉,母女間本該溫馨親切動作現在讓人毛骨悚然。
人頭的泥水蹭臟了秦瑤的臉,而秦瑤的淚水也蹭在了人頭的臉上。
她的母親沒有傷害她,隻是迷茫又機械地貼著秦瑤的臉頰,看起來異常詭異。
可其他腦袋就不這樣想了,它們似乎不滿秦瑤母親的反應,旁邊的獸首張開大嘴就去叼秦瑤的臉,秦晃撲上去擋,卻被水裡一條滑溜溜的尾巴猛地拖了下去。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秦瑤母親竟然轉過頭去一口啃在那個獸頭上,她學著那些野獸,用所剩無幾的牙齒撕咬著旁邊試圖攻擊秦瑤的頭顱,幾顆頭竟然就這麼互相啃咬了起來。
然而它們之間的攻擊力顯然不在一條水平線上,那獸頭兩口就撕掉了秦瑤母親半張臉皮,泥水沒了,隻剩模糊的血肉。
秦瑤發出一聲悲鳴,尖叫著舉起電鋸直直地捅進了那顆獸頭,一時間血肉翻飛。
“哈哈哈哈哈哈!看見那個小丫頭了嗎?她還碰見熟人了!”
角落裡那個蠟人突然笑了起來,指著秦瑤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們又笑又叫。
“這像什麼?像燉了一鍋狗肉火鍋,往地上扔了一塊給狗吃,結果狗一嘗,發現這是它親戚。”
那女人也笑,抱著肩膀氣定神閒:“一個竟然能活下來,另一個還能找過來,為了給咱們看個節目也是拚了命。”
這些人的話裡沒有譏諷,他們是發自內心的開心,這一幕就像什麼喜劇一樣把他們逗樂了。
他們的話清晰的傳到我們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光頭氣得眼睛都紅了,可大家要麼跟巨獸纏鬥著,要麼就是被水裡的生物困得邁不開步,氣得壓根癢癢卻都脫不開身。
巨獸的後背已經被我釘得血肉模糊,我徒手用力一撕,一節結實的脊骨露了出來,疼得它渾身一顫。
下頭的容遠皺眉看了秦瑤兩眼,然後兩步邁上去奪過她手裡的電鋸,一抬手就削飛一顆頭,他麵容沉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這兒修剪灌木叢呢。
就在這時,我側頭一瞟就看見水裡有什麼東西朝著那幾個人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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