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都是這麼演的,我們就是作死的主角。”她拿出匕首挑開了纏繞的鐵鏈。
可能因為年代太過久遠,這些鏈手在落地的瞬間就碎成一塊塊廢渣。我嘗試著去推門,隻聽見“吱呀——”一聲,門開了,露出裡麵的黑暗和幾節台階來。
林念拿出一枚溜溜球扔了進去,過了很久,也沒有拿回來,直到聽見線被扯斷的聲音,球才被扔上來。
“下麵有東西。”
我撿起球,推了推眼鏡,上麵有明顯的咬痕,“是兔子。”我對她說,“兔子的咬痕是最明顯的,你看這。”
她接過球仔細看著,“這隻兔子體型比一般的兔子都要大,牙齒也比較長,痕跡很深。”林念摸了摸口袋,我聽見槍的聲音。
“你有槍?”
“你沒有嗎?”
我搖了搖頭,進到這來,我很少摸過槍,都是靠這把匕首護著命。我拍了拍匕首,“全都靠它。”
“下去吧。”林念把溜溜球大力扔了下去,這一次,下麵的東西很快就朝我們扔了回來。我眼疾手快,一把拉過林念,溜溜球砸在身後的掛畫上,硬生生砸碎了畫框。
“走吧。”我安撫了一下她,扶著她的肩膀,打著手電筒和她走了下去。不過在這之前,我留了一個心眼。希望這個做法可以讓後來人知道,我們曾經去過地下室。
我們順著台階一層一層地往下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手電筒的光在一點點變暗。起初我以為是沒電,可是看見側邊顯示的滿格電,我難免有些犯嘀咕。
黑暗,包裹住了我們,也吞噬了手電的光。
“沒有路了。”林念說。
她聲音很輕,可我還是聽見了回音,可見這個地方有多空曠。
“下麵是什麼?”我問。
“好像是空的,我能感覺到。”
“敢跳嗎?”我問她,握住了她的手。
她抽出手,說:“跳吧。”隨後,帶著我縱身一躍。
這個洞很深,大概過了一半,周圍才有了亮光。洞的四周,全是一些書架和壁畫。我們降落在一堆枯樹葉上,並沒有傷到分毫。
“愛麗絲夢遊仙境。”我說,“那隻兔子。”我指了指那隻戴著白手套看著懷表的兔子。
“來不及了!”它嘴裡嘟囔著,抓緊往前麵跑去。
“跟上它。”林念和我跟著它來到一個房間裡,四周全是門,還有一張三條腿的小桌子,桌上有一把金鑰匙。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窗簾後麵。”林念拿起鑰匙,掀開窗簾,低頭看去,有一扇很小很小的門,鑰匙剛好能夠插進去。
“以前看的時候就親自體驗一下,看來今天是有機會了。”我說。
“等你進去之後,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林念笑著提醒我。
“怎麼了?我感覺我遇到的童話故事,並沒有很血腥。”我也是睜眼說瞎話,人麵蛾都快把我弄出心理陰影了。
桌上有個小瓶,裡麵裝著藍色的亮晶晶的液體,旁邊有張紙條,寫著兩個大字:喝我。
“喝吧。”我遞給她,“給我留一半。先把鑰匙給我,彆像愛麗絲一樣製造眼淚池塘啊。”
她喝了一半,瞬間變小,成功拿到了桌子下的葡萄乾餅乾。我也喝了藥水,這下,我們可以成功進入這個小門裡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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