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關心,琴酒微微垂眸,承諾道:“是,boss。”
他神色恭敬如初,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滿足和愉悅。
“莎朗君,聊完正事也去休息,不然對皮膚不好~”
例行做完人文關懷,降穀零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琴酒和貝爾摩德二人沉默已對。
片刻後,貝爾摩德掛著比真笑還美的假麵,說起話來跟噴毒液似的:“沒想到啊gin,一直都卷生卷死的你,竟然還有將任務交給彆人的一天。”
“瞧瞧你這一頭白發,終於因為過勞而早衰了嗎?”
琴酒眼冒殺氣,冷笑著說:“總比你那黑眼圈強,怎麼,準備去海對岸的動物園營業了嗎?”
貝爾摩德笑得越發美麗動人:“唉,你也就能動動嘴了。畢竟握槍的手現在都握著筆杆子了,誰知道是不是手生了呢,該不會下次殺臥底時連瞄準都做不到吧。”
“嗬。”琴酒神色不爽,手塞進大衣口袋摸了摸伯萊塔,感受著熟悉的手感,嘲諷道,“我在複查你處理的文件上看到了廣告詞,果然是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了,文件都能看成台詞本。”
貝爾摩德周身殺氣狂飆,二人之間的較量一時間半斤八兩。
都是共事多年的老熟人了,捅刀子都知道往最痛的地方捅。
但也知道奈何不了對方,隻能默契地收斂,開始交接工作。
回到房間的降穀零也沒有休息,踩著柔軟的地毯,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視著黑夜。
琴酒即將出差,貝爾摩德恐怕也留不久了。
處理完警署的事,估計也得回美國。
盯著他的fbi還需要貝爾摩德去周旋,那女人在美國築巢多年,轉移一下fbi的注意力很容易,順便將cia的目光也拉走,他就安全了。
他回憶了下手上的工作,哀歎一聲:“缺人啊。”
真的特彆想將萩原他們全都薅過來給他乾活——
“不可以哦,zero。”
獨屬於孩童的稚嫩嗓音響起。
艾利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房間,手裡還捧著一塊草莓小蛋糕,邁著小短腿跑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把玩著叉子,沒好氣地說:“你辛辛苦苦撈他們,轉頭又把他們踢下海。”
“那你這幾年不是白乾了嗎?”
降穀零:也是哦。
他揉了揉額頭,緩解被工作塞得脹痛的大腦,特彆羨慕其他幾個人設卡有機會興風作浪,輪到他卻是來當社畜的。
差距也太大了。
“我都要成組織的奴隸了。”他哀歎。
艾利塞了一嘴小蛋糕,含含糊糊地說:“你不想跟高木警官接觸嗎,今天你讓我攔住了要送人的高木長介。”
降穀零走到他對麵坐下,十指交叉托起下頜,目光幽深:“鳥取的警署,就那麼一個清白乾淨的警官了,還是保持點距離。”
他就怕對方一接觸他,腦子忽然壞掉要當他的狗,那就讓人頭疼了。
和他思維同步的艾利會意,嘲笑說:“都怪zero無處安放的魅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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