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日記本遞出去,
“你贏了。日記本,我可以補一頁,至於第幾頁,我也不知道。補不補?”
張詩佳,“你要是敢說,你能一次補齊五頁,那才是吹牛逼!”
每一頁,都是一個故事,每一個故事,都是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和地點。
要是安休甫說一次補全,那隻有一個可能,撕自己日記本的,就是安休甫。
安休甫又抓頭發,自己怎麼連個傻子都鬥不過?
難道說,現在張詩佳,就是沒有情緒,沒有喜怒,沒有情商,隻有智商的表現嗎?
張詩佳又看一眼遞到跟前的日記本,“有眼色沒?我有手?”
在安休甫注視下,連續吃了三口冰粥,
“本來給你買了,沒等到你,所以我吃了。”
安休甫麵露不屑,“不就一個冰粥,你要是不夠,我再給你買。”
張詩佳,“確實不夠,我沒付錢!白拿的,你過去賬結了,再借我點錢。”
安休甫不說話了,靠著車門,歪頭盯著張詩佳吃。
張詩佳從容的把冰粥吃完,伸手朝著安休甫腋下一抓,錢包到手,把現金都拿走,把錢包塞回安休甫腋下,
“如果咱倆還能見麵,你必須給我繼續補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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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休甫,“為啥?”
張詩佳,“那說明,我自己沒辦法補,需要你幫我補,我去結賬。”
安休甫,“等等!能再次找到我,也是你的本事,但是不能通過洪書義夫妻兩個!”
張詩佳,“肯定不會!一樣的辦法,我也不會用兩次。”
安休甫,“期待與你下次見麵,不過,你這今天寫的日記,什麼意思?誰在旁觀?這寫的跟我有關沒?”
張詩佳掃視日記本一眼,“鰱台的日記,不需要你補!我也沒有看清楚,他在旁觀楚院長,現在他在哪,我也不知道。”
安休甫不問了,轉身上車,上車就把車門鎖上,把車窗搖下,
“期待下次見麵。”
張詩佳伸手,“日記給我!你臉上的那個疤怎麼沒了。”
安休甫摸一下臉,把日記本遞出去。
從楚雯雯車的遮陽板上麵,取下一個便簽本,開始寫東西,寫完之後,便簽撕下,朝著張詩佳遞過去,
“給你畫個路線圖,你自己去補日記,我回家休息了。”
張詩佳把便簽夾在日記本中間,
“你不跟我一起?”
安休甫,“我沒有弄死你,是看在你現在是一個腦殘的份上,我不欺負殘疾人。”
張詩佳眉毛一挑,張口就是一口唾沫朝著安休甫吐去。
安休甫抬手,唾沫墜地。
他啟動車子,離開了。
他是鬥嘴鬥不過這個女人,所以想離開時候,損幾句這女人。
張詩佳等車離開,又朝著車吐一口,“賤人,你才是腦殘!你還是一個神經病!呸!”
安休甫便簽給寫了什麼?
寫的是:
閩西,瀾桑公路,進入天挫山脈,在一個考古現場下車,如果那個位置補不了日記,繼續去瀾桑公路指揮部。
為什麼安休甫可以這麼肯定?
因為那個日記本,他都看過了。
日記本裡折了一頁的就是寫的他,後麵部分,寫的是蔡七七。
蔡七七跟馮卯辰負責瀾桑公路,馮庚年也在那邊。
本來他該去看看,但是馮庚年最近的短信,說懷疑是馮書義在搞鬼。
而他今天離開如意坊,也見到馮書義去如意坊找他。
他會傻到,明知道是一個坑,還往裡麵跳?
再說張詩佳的日記本。
那個日記本,有個問題,他沒有告訴張詩佳,日記時間軸是亂的。
也不知道,是張詩佳,故意寫亂,還是被人打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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