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這幾位的職位均被安排在了梁金安之下,但卻處於其他員工之上。
這樣既能夠保證梁金安對於整個公司的核心掌控權,同時也給予了這些人足夠的施展空間,然而:
有的乾乾乾的,和梁金安政見不同,走人;
有的說說說,就會說,所有的要求和管理都不接地氣,沒辦法,走人;
回想這些年老板的合作夥伴,哎。
還有一位,正好是春城“大號感冒”前到崗,“大號感冒”後,居家辦公。
集團當時已經麵臨酒店和溫泉歇業,地產停工,房屋和二手房停售,隻有物業和養老院,在拚命為業主和尊者服務。
這位爺提出全員去做誌願者的要求,好吧,這也算沒毛病,為了服務大眾嘛。
然而,他又要求,誰提出家裡出不來,他就要求人家必須去社區開證明,否則扣錢。
當時,梁金安也因為在南方,回不來,他還各種作妖,說要想辦法讓總裁儘快回歸。
因為他沒在公司正常工作一天,大家都不熟悉他,無論是班子群,中層群,還是員工群,還總發勵誌語言。
實在不喜歡他,第二月做工資,黃鈴鐺沒給他績效獎,他急眼了,找梁金安,梁金安也沒理他。
於是,他不乾了,黃鈴鐺讓人力給他第二月做滿月基礎工資,走人。
按照他的薪酬標準,至少差幾萬元績效獎,還有部分是年末發放,於是,他去了勞動稽查告狀。
由於黃鈴鐺精心策劃並安排人手,對與他所簽署的那份《勞動合同》中的相關條款進行了細致而嚴格的規範設定。
其中有一項規定:那就是要求在當月,整個集團旗下所有業務板塊,都必須順利地完成既定的績效目標。
這一規定猶如一把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他所處的這個職級會按照一定規則來發放績效工資。
那個時候正處於特殊的“口罩時期”,整個社會環境都麵臨著巨大的挑戰和不確定性。
各個行業、領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市場需求波動劇烈,供應鏈受阻,人員流動受限等等諸多問題接踵而至。
在這樣艱難的背景下,要想讓金安集團所有業務板塊都能夠順利地完成預定的績效指標,並完全符合既定的高標準要求,是一件不太可能實現的事情。
畢竟外部因素帶來的衝擊實在太過強大,遠遠超出了人們正常情況下所能應對的範圍。
於是,對方沒有討到便宜。
一晃,就過去了幾年。
這一次,黃鈴鐺不知道梁金安又相中了哪路神仙。
心內直犯嘀咕。
問了王卓然,王卓然也一臉茫然,說是總裁交代收拾好房子,具體誰住,他也不清楚。
的確,這個人是梁金安混深城圈子談好的一位資深職業經理人,老藥方,房地產工程專業畢業,本科就讀吉省建工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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