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再自作聰明的把貓抱回來了,還是直接去他家喂吃的吧。這樣逃跑的幾率小一些。
幫朋友養一隻貓,在它三番五次不顧一切時間空檔非要飛奔回自家籠時,尚且心力交瘁,又何況要在經濟如此動蕩的年代養一個人。這種心力交瘁的感覺隻會更甚。
不如就讓她在她所處的環境中長大還要更好一些。
我背負我自己的選擇所造成的命運,不強求她為我做任何。
我好像也太喜歡控製了。我總是會忍不住學母親想去控製身邊的任何,比如想去控製朋友的行為,雖然我會遏製這種控製現象,但依舊會讓我不舒服。
母親大概也是覺得我是失控的狀態吧,所以還是非常把我捆在他身邊,這樣他會感覺舒服一些。
就像我想捆住那隻貓一樣,但是又不想讓那隻貓再做任何過激的行動,影響我的生活。
我始終記得2022年跟我一起生存的那隻貓,他當時有多難受。跟我在一起被迫吃著超級廉價的食物。被迫因為不小心抓傷了彆人的手,因為應激然後我把他扔在窗戶上麵,讓他自生自滅。幸好當時阿靈救了他的命。他才能得以現在那樣安逸的舒服的活著。
我不適合養任何的東西。連一隻倉鼠我都會想要折磨他,他必須在我的籠子裡不能出去。就算這樣,如果他要傷我,我也會很難過。我會像變成一個瘋子一樣。我不想任何人再讓我變成瘋子。我想維持現在的平靜的狀態。
我太容易難過了,當孩子說你為什麼這次要回來之類的巴拉巴拉之類的,我都會難過。
孩子現在對我的要求也是越來越高了。他會想讓我,一定要帶他去遊樂場,一定要給他買好吃的,一定要怎樣怎樣他才會願意跟我生存在一起。可我是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也不想去費儘心思去討好的人,是一個養活自己都很為難的人,是一個根深蒂固的,討厭一切麻煩的人,我養不好任何一個生靈。就算我不將情緒發泄到彆人身上,我的情緒也會內耗很久。我對我自己所有能做的,不是說非要迎麵去接受那些痛苦。而是儘量的脫敏,儘量的避免那些痛苦。
我從深淵裡探出半個頭來。上帝瘋狂的跟我說。你看那個蠢貨。你總以為有人能來救你。但能來救你的都是為了把你摔進更深的深淵。然後在外麵捧腹大笑。
上帝讓我重複一樣的命運。
讓我整天感覺眼睛像針紮了一樣的痛。讓我眼藥水怎麼都滴不進去,要麼是順著臉的輪廓從側麵掉入了耳朵裡,要麼是順著臉的輪廓滑進了脖子裡,再滑入臂彎,好不容易暖和的身子瞬間變得冰涼。
我要怎樣才能熬過這個冬天呢?永遠永遠止不住的冰冷的眼淚。永遠永遠像擦不完一樣。順著我的臉頰不停歇的簌簌的落下。好像這個器官在承受著多麼非人的折磨,多麼非人的痛苦一樣。流儘了所有前半生那些被我隱忍掉的眼淚。像是在無聲的訴說著命運的不堪。
最近在看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有一個觀點,大概的意思是,苦難一定要時時都有,才能理解幸福的珍貴。一旦苦難不再發生,便覺得幸福也不再存在了。
這個觀點深深的影響著我。上一次覺得幸福是眼睛能睜開了。在經曆了將近5天的痛苦之後,眼睛能睜開的那一天是我最接近幸福的時候。之後那種幸福感就慢慢的消散了。又開始為一些有的沒的,關於要到哪裡去,關於要和誰在一起,關於我痛苦的人生,又開始想要自虐了。所以不停的刷視頻去麻木自己,完全不顧自己的眼睛了。又開始為所欲為了,又開始覺得自己可以放縱了。又開始經曆無言的痛苦了。
直到半個月之後的下一波角膜損傷,繼續。又重新覺得眼睛能睜開的日子真的太幸福了,何必想彆的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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