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放下所有的顧慮和猶豫,投入於華北的麾下。
“於書記,您要是不嫌棄,我這幾天一定少不得叨擾您。”
於華北笑嗬嗬道“怎麼會嫌棄呢,歡迎都來不及。
正好,後天我打算去文山視察一下,這樣,你和我一起吧。”
高育良是聰明人,兩人下午在書房就探討過文山,於華北此意顯而易見。
既是給他的表態,也是給他的選擇。
高育良心動了,看向一旁的祁同偉。
祁同偉說“老師,難得於書記和您這般聊的來,您要是有空那就和於書記去轉轉,至於師母那邊,有我和羅倩,您就放心吧。”
有祁同偉遞的梯子,高育良便順勢同意了,“於書記,那我在文山等您。”
“好好好,咱們一言為定。”
得到答複,於華北很高興的將兩人送出小院,在他看來,高育良收入麾下已經鐵板釘釘了。
當北山二號車的尾燈消失在轉角,於華北這才意猶未儘的回轉。
回到客廳,燈光已經換成暖色色調,生活秘書和保姆均已退下,整個客廳隻留下老伴在替自己泡著醒酒茶。
於華北心情很好的哼著小調,往沙發上一坐,腦海還在想著高育良祁同偉。
有了這對師徒,自己手裡的人,在人員素質上終於可以和趙安邦平分秋色了。
正得意著,老伴端上醒酒茶,看著還沉浸在收下一名大將,興奮中的於華北,於夫人沒忍不住問道“老於,你不會打算讓高育良接田封義的位置吧。”
“田封義?不不不。”於華北擺了擺手,“怎麼說人家在漢東擔任的也是經濟大市市長,放到文山做市長,那不變成降級使用了嘛,那哪成。就算要接那也是接劉壯夫的位置,做市委書記。”
“市委書記?我回來時,不是記得你在琢磨,讓田封義擔任市委書記嗎?怎麼一下又變了。”
於華北這才想起上午已經把這個位置暗許給了田封義。
哎呀,他怎麼忘記這茬了。
那這事就不好辦了,要是不給田封義,以那小子的性格,指不定鬨出什麼幺蛾子呢。
再說了,他還指望田封義給他打助攻呢,推他上省長的位置。
要是沒上位省長,那他發展北方的政治抱負就成了空談,反而是為趙安邦做了嫁衣。
想了想,立馬又有了主意,“這好辦,田封義不是想要個含權量高的地方嘛,到時候我再重新給他選一個好位置不就行了。”
“這倒可以。”於夫人點了點頭,起身準備回房,突然又想到什麼,“哎,老於,你要調人,能不能和漢東溝通一下,多調一個人?”
於華北一頭霧水,“調誰?你在漢東有熟人?”
“我哪有什麼熟人,你不是想要幾個得力的下屬嘛,今天同偉不是說了嘛,說以前追瀟瀟的那個男同學能力還不錯,兩年前就是縣長了,不如把他也調過來,你看怎麼樣?”
於華北哼哼了兩聲,反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那個男同學叫什麼名字?”
於夫人說“這我怎麼知道,你讓人查下不就清楚了。”
“不用查,你不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他叫什麼?”
於華北沒好氣的說“他叫祁同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