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新能源車的事,熬了多少夜?我得罪多少人?我背了多少罵名?現在出了事,全要我扛?憑什麼?!”
“我不服!我他媽不甘心啊——”
中年男人忽然停住腳,回過身,語氣沉得像鐵:
“你是個男人,就得自己選的路自己走。當初你要賭,家主攔過你嗎?你罵湯城是廢物,說他不敢真動手,結果呢?他明天就要把牌匾送上門,就擺在咱們家正門。”
“你沒留後路,一步錯,滿盤輸。”
“家族裡不少人佩服你這股狠勁。你要是連最後這點血性都沒了,才真讓他們寒心。”
“切腹,不是懲罰。是武士最後的尊嚴。”
“我們不希望你被人砍了腦袋。你自己的刀,自己來。彆讓彆人的手臟了你的名。”
三井秀夫癱在地上,像被抽了筋。
他知道——不自儘,也是死。而且,死得更醜,更臟。
“哈哈哈……”他突然笑起來,笑得眼眶發紅,“當年天皇輸了,怎麼不切腹?你們說的武士道,不過是用來壓死弱者的棍子罷了!”
他慢慢站起,腿抖得像風裡的枯枝。
“聽著,今天我死,但我記住你們的醜臉。我看見了——華夏要起來,你們的路,走到頭了。”
他嘴角扯出一個笑,慘得像血。
他一步步走出院子,回了自己屋子。
換上最正式的和服,取下那把鏽了的肋差,朝準備好的會場走去。
切腹,不是自殺,是一場表演。
刀要自己握,還要請一個“介錯人”——就等著你割一半斷氣,一刀砍頭,讓你死得體麵。
三井家請了記者,來了攝像機,直播這場“贖罪儀式”。
他們想用一條命,換回華夏市場的寬容。
可沒人當他是人,隻當他是一塊擦地板的抹布。
他走的時候,屋裡的人終於撐不住了。
三井健次郎看著桌上那張照片——湯城,微笑的,意氣風發。
老爺子眼淚掉在照片上,手指捏得咯咯響:
“湯城……這筆賬,我記一輩子。”
“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
“我最疼的兩個孫子,三井家最有出息的倆苗子,全讓你給坑死了!這筆血賬,我遲早要你用命來還!”
話音剛落,健次郎手一抽,寒光一閃,武士刀直接劈下——供桌上的兩張遺照,當場被斬成四片,紙屑紛飛。
他臉上那股子殺氣,好像也跟著這刀一起泄出去了。
可不到三秒,那張臉又恢複了平靜,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半小時後,中年男人低頭走進來,聲音壓得極低:“家主,秀夫少爺的儀式結束了,遺體送進淺草閣了。”
健次郎身體一晃,像被抽了骨頭,喉嚨裡咕嚕一聲,擠出兩個字:“秀夫……”
那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鐵。
男人小心翼翼問:“家主,要不要派人去找湯城,說明情況……就說秀夫少爺……為了家族名譽,自己了斷了。求他……彆再折騰那塊牌匾了。”
喜歡高校難就業,影響我技校造航母?請大家收藏:()高校難就業,影響我技校造航母?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