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蔓蔓是a國人?”泉泉壓低聲音,為不引人注目。
“a國人咋了?不得了?”杜綏不服氣,到底也跟著壓低聲音。
“她姓奚。”泉泉想再給杜綏一拳,忍住了。
杜綏愣了一下,繼續嘴硬:“姓奚咋了?就算她在a國a市出生長大,也不一定就是那個奚家人。”
“奚耀航的女兒都不是奚家人,誰是奚家人?小腦發育不全的你嗎?”
“你說她?”杜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右手指了奚午蔓,一連向泉泉拋出好幾個問題,“她是奚耀航的女兒?她跟你說的?你是不是傻?奚耀航的女兒是個畫家,怎麼可能在這跟我們一起工作?”
“我去。你簡直沒救了。”泉泉實在煩了,一巴掌拍下杜綏指著奚午蔓的手,“可閉嘴吧你。”
杜綏還要說什麼,泉泉岔開話題,叫他去開車。
今天的工作隻持續到下午三點。
下午三點半,泉泉和奚午蔓要去參加一場圓桌會議,打下手的杜綏和俞文喜提一個小半天的假。
但是關於蔓姐的身份,杜綏還是不服氣。
首先,奚耀航的女兒是個藝術家,又不缺錢,沒理由在這裡做這種苦逼工作。
再者,周二爺訂婚那兩天,蔓姐都不在首都。
所以,蔓姐既不是奚耀航的女兒,也不是周二爺的妻子。
杜綏認為自己說得頭頭是道。
俞文直接從網上找到奚午蔓前些年的照片,擺到杜綏眼前,杜綏還是不屑。
要不整得像點,怎麼在外麵冒充奚家人?
俞文又翻出周二爺訂婚時的照片,意在向杜綏證明,蔓姐就是周二爺的老婆。
杜綏嘴角一翹,冷笑出聲。
“要不是跟周二爺的老婆長得像,周二爺也不會看上她。”杜綏完全被自己的推理征服。
俞文隻覺得這家夥腦子有大大的問題,懶得再跟他多說,拋下他陪女朋友去了。
跟這種執迷不悟的家夥說再多都是白搭,浪費時間,還不如多陪陪女朋友。
早上他們在酒店大堂爭吵的事,不知怎麼就被水西月知道了。連杜綏說過的每句話都清清楚楚。
待圓桌會議之後的晚宴結束,水西月單獨約了奚午蔓,與她聊到早上的事。
奚午蔓完全不記得杜綏說過什麼,隻依稀記得杜綏和俞文快打起來。
“本來是出於安全的考慮,我們對你的身份進行保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水西月說,“如果你不想再隱瞞身份,我們可以公布,但是,我擔心,那樣會給你的工作帶來很大的不便。”
“李泉。”奚午蔓思索著,“是叫這個名字嗎?”
“是。”水西月頷首,“她怎麼了?”
“她好像知道我是奚耀航的女兒。”
“之前劉通逸教授和陳星儒教授知道你的身份,現在的話,隻有白蘭地先生知情。”水西月左手手指輕輕支住臉蛋,“李泉不應該知道。如果她說了什麼,也隻是她自己的猜測。你不用擔心她。”
奚午蔓點點頭,看一眼車窗外流動的燈光與高樓。
“我們這是去哪?”奚午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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