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4章 無畏擒龍(149)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44章 無畏擒龍(149)(2 / 2)

青銅樁被拔出來時,樁底的暗格彈出個油布包,裡麵裹著半張泛黃的圖紙,畫著鎖鱗陣的全貌:七個陣腳按北鬥七星排列,每個陣腳都需要對應的信物激活,坎位要銅魚符,坤位要鎮魂鈴,離位要……最後三個陣腳的信物被蟲蛀了,隻留下“月”“胎”“記”三個模糊的字。

“看來月牙胎記也是信物之一。”我摸著後頸的胎記,突然覺得發燙,燙得像是有團火在皮膚下遊走。沈硯往青銅樁的位置撒了把混合著我血的糯米,地麵突然冒出金色的光紋,紋路上的魚鱗圖案往洛河深處延伸,顯然是在指引下一處陣腳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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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碼頭時,霧裡的人影突然轉過身,他們後頸的青紫色胎記正在擴散,手裡的漁網突然張開,網眼裡的絲線是用頭發編的,發絲上的鱗片閃著青灰色的光。沈硯趕緊搖響鎮魂鈴,鈴音裡混著些細碎的經文,人影聽到鈴聲突然捂著頭蹲下,嘴裡發出“嗚嗚”的哀鳴,像是被什麼東西控製著。

“這些人被水煞的煞氣侵體了。”沈硯往他們身上撒了把糯米,“我祖母的日記裡說,被煞氣侵體的人會失去神智,隻知道往水裡拖人,除非解開他們身上的煞氣,否則活不過七天。”她指著其中個穿短打的男人,他手腕上的銀鐲刻著“鎮煞司”三個字,“這是當年守陣弟子的後人,看來煞氣一直在遺傳。”

往北邙泄洪渠去的路上,沈硯的旗袍口袋突然發燙,是她祖母留下的那半塊魚符在動。她把魚符掏出來,符牌上的鱗紋正往泄洪渠的方向亮,亮得像是在滴血。“坤位陣腳肯定在渠底的閘門裡。”她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你看渠邊的老柳樹,樹乾上的刻痕是鎮煞司的標記,標記下麵的泥土在冒水泡,裡麵肯定藏著東西。”

泄洪渠的閘門早就鏽死了,閘板上的鐵環纏著些水草,草葉上的露珠映出奇怪的影子:個穿旗袍的女人正往閘門縫裡塞鎮魂鈴,她腿上的傷口在流血,血滴進水裡的瞬間,閘板突然發出“咯吱”的聲響,露出裡麵的青銅鎖——與圖紙上坤位陣腳的鎖孔嚴絲合縫。

“是我祖母!”沈硯的聲音發顫,她往閘門上貼了塊陣腳碎片,碎片剛碰到鎖孔,閘板突然往上升起,露出下麵的暗室,暗室的石壁上嵌著些青灰色的鱗片,鱗片拚成的圖案是隻巨大的魚,魚腹裡的位置空著,顯然在等鎮魂鈴歸位。

暗室的石台上擺著個銅匣,匣裡的鎮魂鈴與沈硯手裡的這隻一模一樣,鈴舌上的刻字是“鎮煞司第三十七代掌令使沈青蕪”——正是她祖母的名字。兩隻鈴鐺碰到一起時,突然發出震耳的鳴響,鳴音裡混著些女人的哭腔,像是沈青蕪在訴說什麼,“我祖母當年肯定是在這裡被困住了,她的鈴鐺和陣腳碎片都留在這兒。”

銅匣的夾層裡藏著張字條,是用胭脂寫的:“水煞不是煞,是洛河的河靈,三百年前被前朝國師煉成兵器,青銅棺是封印它靈智的容器,鎖鱗陣的真正用途是喚醒它,而非鎮壓。月牙胎記的人是河靈選中的守護者,我們的血能解開封印,卻會被煞氣反噬——青蕪絕筆。”

字條的墨跡還沒乾透似的,沈硯的指尖剛碰到“反噬”兩個字,她腿上的舊傷突然裂開,湧出的血滴在鱗片圖案上,圖案裡的魚眼突然亮起紅光,紅光裡映出三百年前的洛河:國師正往青銅棺上貼符咒,棺裡的河靈在掙紮,靈體的形狀是條巨大的青鱗魚,魚眼裡的哀傷與鱗片影子裡的求救完全相同。

“原來卷宗裡的記載全是假的!”我突然想起祖父的囈語,“鎮煞司當年肯定參與了封印河靈,後來才後悔,想用水煞的名義掩蓋真相。”暗室的水麵突然上漲,漲起的水裡浮著無數個河靈的鱗片,每個鱗片都映著不同的畫麵:有的是鎮煞司弟子偷偷給河靈送食物,有的是掌令使在修改卷宗,有的是沈青蕪往閘門裡藏鈴鐺……

離開泄洪渠時,閘門突然自動落下,落下的瞬間,我看見閘板的背麵刻著行字:“離位陣腳在東花壇古井,需用帶月牙胎記的活人做祭品——此乃國師設下的陷阱,千萬彆信。”字跡與沈青蕪的字條完全相同,顯然是她留下的警告。

東花壇的古井早被填了,上麵蓋著塊大青石,石縫裡的雜草纏著些生鏽的鐵鏈,鏈環上的刻痕是鎮煞司的符咒,符咒的邊緣泛著青紫色,顯然被煞氣汙染過。沈硯往石縫裡撒了把糯米,青石突然往旁邊滾開,露出下麵黑沉沉的井口,井裡的水聲像是有人在哭,哭聲裡混著鱗片摩擦的聲響。

“離位陣腳的信物是鐵鏈。”我舉著手電往井裡照,光柱能看到的地方全是鐵鏈,鏈頭的鉤子上纏著些破爛的衣料,衣料上的盤扣是鎮煞司的樣式,“看來有弟子掉進過這陷阱。”沈硯突然搖響鎮魂鈴,井裡的哭聲突然停了,鐵鏈開始往上提,鏈環上的符咒在鈴音裡亮起金光,照亮了井壁上的刻字:“國師的咒術需要祭品才能增強煞氣,鎖鱗陣的七個陣腳裡,有三個是陷阱,離位、兌位、乾位皆是,千萬彆用活人血激活。”

鐵鏈的儘頭拴著個青銅魚,魚嘴裡銜著塊陣腳碎片,碎片上的鱗紋與我們手裡的其他碎片嚴絲合縫。我剛要去接,就被沈硯攔住:“你看魚眼,是青紫色的,被下了咒!”她往魚嘴裡塞了張黃符,符紙突然冒出黑煙,青銅魚“啪”地裂開,露出裡麵的黑心——是用冤魂的骨頭做的,“果然是陷阱,這陣腳碎片是假的。”

假碎片落地的瞬間,井口突然冒出青灰色的霧氣,霧氣裡浮著國師的影子,他正往井裡扔什麼東西,東西落水的聲音與鐵鏈的聲響完全相同。“他在模仿鎖鱗陣的布置!”沈硯將真的陣腳碎片往井壁上貼,碎片亮起的金光逼退了霧氣,“我祖母說過,真的陣腳碎片會排斥煞氣,假的會吸引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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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壁的暗格裡藏著半塊青銅鏡,鏡麵裡的洛河正在漲水,水底下的青銅棺突然震動,棺蓋的縫隙裡滲出金色的汁液——是河靈的血液,汁液在水底彙成離位陣腳的圖案,圖案中心的石台上擺著塊真的碎片,碎片旁邊的骨架手背上,有個模糊的月牙胎記。

“看來得下井去拿。”我解下腰帶係在鐵鏈上,沈硯突然抓住我:“等等,我祖母的日記裡畫著離位陣腳的鑰匙,是用三個月牙胎記的血混合才能打開,咱們隻有兩個人……”她的話沒說完,井口突然傳來“撲通”的落水聲,個穿短打的男人從霧裡掉下來,他後頸的月牙胎記正在流血,正好落在我們腳邊的水窪裡。

是西關碼頭那個被煞氣侵體的男人!他落水的瞬間突然清醒了,抓著鐵鏈往上爬:“我是鎮煞司守陣人的後人,我祖父說過,當三個月牙胎記的血碰到一起時,離位陣腳才會顯真形。”他往自己的傷口上劃了一刀,血滴進井裡的瞬間,水底突然亮起金光,真的陣腳碎片從石台上浮了上來。

男人自稱趙野,祖父是沈青蕪的師弟,當年在離位陣腳犧牲的就是他祖父。“我祖父的日記裡說,國師當年在三個陣腳裡下了‘換煞咒’,用假陣腳吸收的煞氣增強真陣腳的封印,咱們得先破了假陣腳,才能激活真的。”他往井裡扔了捆炸藥,引線在金光裡燃得飛快,“給假陣腳送份大禮!”

爆炸聲響起時,青銅鏡的鏡麵突然泛起漣漪,映出三百年後的洛河: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正往河底放青銅鏡碎片,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與我、沈硯、趙野的在紅光裡重疊,旁邊的姑娘舉著鎮魂鈴,鈴音裡混著沈硯的鈴音、三百年前的鈴音,在水麵上蕩出三重漣漪。他們的前方,青銅棺的棺蓋正在慢慢打開,裡麵的河靈虛影對著他們的方向點了點頭,靈體的鱗片上,刻著所有月牙胎記人的名字。

離開東花壇時,趙野突然指著青銅鏡的邊緣,那裡的水紋正在拚出兌位陣腳的位置——在北邙山的亂葬崗,崗上的老墳裡藏著鎮煞司的檔案室。“我祖父說過,檔案室裡有解除換煞咒的方法,還有所有月牙胎記人的名單,從三百年前到現在。”他往背包裡塞了兩捆炸藥和半袋糯米,“咱們得在七月半前找到剩下的四個真陣腳,不然河靈的封印會徹底失效,到時候它會變成真正的水煞,連鎮煞司的卷宗都沒記載過那種形態。”

洛河的水位還在上漲,青灰色的鱗片順著水流往亂葬崗的方向漂,鱗片上的影子在月光下連成串,像條沒有儘頭的鎖鏈。沈硯的鎮魂鈴掛在趙野的背包上,鈴音裡混著三個月牙胎記的心跳聲,在霧裡蕩出圈又圈的漣漪,漣漪碰到的水麵,浮出越來越多的真相碎片:沈青蕪被困時的求救、趙野祖父犧牲前的符咒、我祖父臨終前藏在魚符裡的密語……

趙野突然停下腳步,指著亂葬崗入口的牌坊:“你看牌坊上的刻字,是國師的筆跡,寫著‘煞入此門,萬劫不複’——這是換煞咒的陣眼!”牌坊下的泥土裡冒出青灰色的霧氣,霧氣裡的人影正在往墳裡鑽,他們後頸的月牙胎記都在流血,血珠落地的地方,長出些黑色的花,花瓣的形狀像極了青銅棺的棺蓋。

我握緊口袋裡的銅魚符,符牌上的鱗紋與黑色花瓣產生共鳴,發出細微的震動。沈硯將三個人的血滴在陣腳碎片上,碎片突然飛起來,往牌坊的方向貼去:“該破第一個假陣腳了。”

亂葬崗的陰風裡,傳來青銅棺震動的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遠處的洛河水麵,突然浮出個巨大的魚影,魚影的眼睛裡,映出三個正在靠近的人影——是我們,也是三百年前的守護者,更是未來需要繼續這場守護的人。

這故事,還在鎖鱗陣的光芒裡繼續,在河靈與水煞的糾纏裡延伸,在三個月牙胎記的血脈裡向前,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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