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8章 無畏擒龍(173)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68章 無畏擒龍(173)(1 / 2)

越野車在好望角的礁石灘停下時,輪胎碾過的貝殼突然發出青銅色的光,像誰把碎鏡子撒在了沙灘上。海麵上的漩渦已經擴大到百米寬,浪尖卷著的“四百零三號”殘片正在往岸邊漂,鱗片上的刻痕是艘帆船的側影,船帆上的蛇形紋與“蛇信號”沉船的記載完全吻合。船人突然從駕駛座翻出來,下半身的船槳在礁石上劃出火星:“漩渦每七十三分鐘反轉一次,現在是離岸流,等下波回流就能靠近沉船。”

他往我手裡塞了個銅哨,哨身上的蛇紋正在蠕動:“這是‘蛟母哨’,吹三聲能讓海蛟族的後裔來幫忙。”話音剛落,漩渦中心突然噴出股水柱,水柱裡浮出“四百零四”到“四百一十九”號殘片,組成道螺旋狀的屏障,屏障的縫隙裡,隱約能看見“蛇信號”沉船的甲板,甲板上的青銅炮口正對著我們,炮身的蛇形紋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嬰兒突然抓住我的衣領,小手指著礁石的陰影處。撥開叢生的海草,露出個被貝殼覆蓋的洞口,洞口的岩壁上嵌著“四百二十號”殘片,形狀是潛水頭盔的輪廓,正往漩渦的方向蠕動。阿蛟用魚尾掃開貝殼,洞壁上的刻痕是幅潛水圖,標注著通往沉船的水下通道,圖旁的葡萄牙文寫著:“隻有戴著蛇母鱗片的人才能通過,否則會被海蛟撕碎”。

“看來得潛水了。”我往身上抹潛水膏,阿蛟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拍了拍——她的鱗片雖然還沒長全,但新生的鱗甲上泛著青銅光,“用我的鱗片刮潛水膏,能融進你的皮膚,暫時擁有海蛟的水性。”她的指尖劃過鱗片,刮下的粉末混進潛水膏,抹在身上時,後頸的“四百零二號”殘片突然發燙,燙出的紅光在皮膚上凝成蛇形紋路,像層貼身的魚鱗。

漩渦開始反轉的瞬間,我們跳進海水。逆流的衝擊力差點把我掀翻,阿蛟擺動魚尾護在我身前,黑影緊隨其後,狼爪在水裡劃動的軌跡與殘片的螺旋完全同步。嬰兒被我緊緊抱在懷裡,他攥著的“十三號”殘片在水中發出紅光,紅光照亮的水下通道裡,沉著無數白骨,指骨上的戒指刻著葡萄牙東印度公司的徽章——是“蛇信號”號的船員。

通道兩側的岩壁上嵌著無數陶罐,罐口的軟木塞都印著船長的火漆,最上麵的罐子裡傳出海浪拍打的聲響,像沉船最後的呼救。阿蛟突然用魚尾掀起個陶罐,裡麵裝著卷羊皮航海日誌,紙頁上的水漬裡浮出“四百二十一”到“四百三十三”號殘片,組成的圖案與漩渦的旋轉軌跡完全相同。日誌記載著“蛇信號”號的使命:“運送蛇母的呼吸樣本,樣本儲存在青銅容器裡,容器的鑰匙是船長的蛇形戒指”。

接近沉船的甲板時,水流突然變得湍急,像被什麼東西吸住。我抓住根斷裂的桅杆,桅杆上的青銅銘牌刻著“1721”——是沉船的年份。甲板上躺著具骸骨,穿著船長製服,右手還保持著握戒指的姿勢,戒指上的蛇形紋正在發光,照亮了骸骨胸口的破洞,洞裡嵌著“四百三十四號”殘片,鱗片上的刻痕是青銅容器的鎖孔,形狀與戒指完全吻合。

“是船長!”阿蛟擺動魚尾按住骸骨,黑影用狼爪撬開緊握的手指,戒指突然彈開,露出裡麵的“四百三十五號”殘片,“這是‘子母戒’,殘片藏在戒指芯裡。”她把殘片往容器鎖孔的方向扔,殘片接觸骸骨胸口的瞬間,甲板突然震動,骸骨身下的木板裂開,露出個暗格,裡麵躺著個青銅容器,容器的表麵刻著蛇母的呼吸頻率:每分鐘七十三次。

容器的蓋子上嵌著“四百三十六號”殘片,鱗片上的刻痕是幅剖麵圖,標注著“危險:接觸空氣會引發海嘯”。阿蛟突然往我手裡塞了塊黑色的東西,是從非洲沙漠帶出來的屍油粉:“撒在容器周圍,能隔絕空氣。”她的魚尾被暗流纏住,正往船艙裡拖,“快帶容器走!船長的日誌說,蛇母的呼吸其實是高濃度的青銅蒸汽,遇水會凝結成殘片!”

我抱著容器往甲板上爬,嬰兒突然把“十三號”殘片貼在容器的鎖孔,接觸的瞬間,容器的表麵浮現出條蛇形紋路,紋路的節點上,“四百三十七”到“四百四十九”號殘片正在生成,組成道保護罩,罩住不斷滲出的青銅蒸汽。黑影突然用狼爪撕開纏住阿蛟的漁網,漁網的網眼裡卡著“四百五十號”殘片,鱗片上的刻痕是船艙的平麵圖,圖上的紅點標注著“船長室的暗格”。

衝進船長室的刹那,整艘沉船突然劇烈傾斜,船板斷裂的聲音像骨骼碎裂。室中央的橡木桌上擺著個青銅羅盤,盤麵上的指針不是指向南北,而是指向漩渦的中心,指針的頂端嵌著“四百五十一號”殘片,正在往桌下的暗格蠕動。我掀開桌布,暗格的鎖孔形狀與船長的戒指完全相同,塞進“四百三十五號”殘片的瞬間,暗格彈開,裡麵躺著塊“四百五十二號”殘片,鱗片上的刻痕是蛇母的呼吸係統圖,圖上的綠點標注著“弱點:咽喉處的青銅瓣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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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的傾斜角度越來越大,海水已經沒過膝蓋。阿蛟突然指著舷窗:“看外麵!”漩渦的中心浮出個巨大的蛇頭,蛇嘴裡噴出的青銅蒸汽正在凝結成“四百五十三”到“四百七十三”號殘片,組成道通往海麵的階梯,階梯的儘頭,好望角的礁石灘上,隱約能看見輛越野車的影子——是船人!他正站在礁石上吹銅哨,哨聲引來無數海魚,魚群在漩渦外組成道防護牆。

“快上階梯!”阿蛟的魚尾被掉落的橫梁壓住,她的胸口突然亮起紅光,“用我的血!海蛟的血能讓殘片階梯更穩固!”紅光裡,她的鱗片再次脫落,每片鱗甲都化作“四百七十四”到“四百九十九”號殘片,加固著搖晃的階梯。黑影咬住我的褲腿往階梯拖,嬰兒突然把“四百五十二號”殘片塞進我手裡,殘片的呼吸係統圖上,咽喉瓣膜的位置正在閃爍,像在催促我們去找到它。

踏上殘片階梯的瞬間,沉船徹底沉入漩渦。蛇頭的青銅蒸汽噴得更急,新的殘片不斷生成,“五百號”到“五百一十三”號在我們身後組成屏障,擋住了追趕的暗流。爬到一半時,我回頭望了眼,阿蛟的身影在漩渦中心逐漸模糊,最後化作“五百一十四號”殘片,輕輕落在階梯上,像片被海浪衝上沙灘的貝殼,在陽光下閃著微光。

礁石灘上的船人接住我們,他的船槳正在慢慢變回人腿,皮膚的鱗片褪去的地方,露出與阿蛟相同的蛇形疤痕:“原來我也是海蛟族的後裔。”他往我手裡塞了張地圖,是南美洲亞馬遜雨林的航拍圖,“下一站是‘蛇母巢’,那裡有蛇母的咽喉,找到瓣膜殘片,就能阻止她的呼吸引發海嘯。”

嬰兒突然把“四百五十二號”殘片往地圖上按,殘片接觸的位置,亞馬遜河的支流突然亮起紅光,紅光組成的蛇形軌跡指向雨林深處的一處盆地,盆地中央的湖泊形狀與蛇母的咽喉完全相同。而地圖的角落,用葡萄牙文寫著行小字:“蛇母巢的守護者是‘樹蛇人’,他們的皮膚能與植物共生,手裡有打開瓣膜的青銅鑰匙”。

越野車駛離好望角時,我回頭看了最後一眼,漩渦正在消散的海麵上,無數殘片正在往深海沉,沉過的地方,海水的顏色逐漸恢複清澈,隻有“五百一十五號”殘片還浮在浪尖,鱗片上的刻痕是亞馬遜雨林的輪廓,正往南美洲的方向蠕動。後頸的“四百零二號”殘片已經跳到“五百一十六”,跳動的頻率與嬰兒的心跳、船人逐漸恢複的呼吸完全同步,像三個聲部在合唱首古老的歌謠。

車窗外的非洲海岸線正在遠去,大西洋的浪花裡,“五百一十七”到“五百三十三”號殘片正在生成,組成條通往南美洲的航線,航線的儘頭,亞馬遜雨林的綠色越來越濃,像塊巨大的翡翠,鑲嵌在南美洲的大陸上。船人突然指著車載電台:“信號裡有摩斯密碼!”

滋滋的電流聲裡,摩斯密碼翻譯出來是:“樹蛇人在等你們,帶來‘十三號’殘片的人,才能見到蛇母的咽喉。”而電台的顯示屏上,自動跳出個坐標:南緯3度,西經60度——是亞馬遜雨林深處的“蛇母湖”,那裡的土著傳說,湖底的溶洞裡住著能呼風喚雨的蛇神,蛇神的喉嚨裡嵌著塊會發光的青銅片。

嬰兒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往車窗外指。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大西洋的日落把海麵染成金紅色,金紅色的浪尖上,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在往我們的方向遊,那人的上半身是人類,下半身是蛇尾,手裡舉著塊“五百三十四號”殘片,鱗片上的刻痕是樹蛇人的圖騰,圖騰的眼睛裡,嵌著顆綠色的寶石,像亞馬遜雨林的露珠。

“是樹蛇人派來的信使!”船人踩了油門,越野車衝下礁石灘,輪胎碾過沙灘的聲音裡,能聽見身後傳來黑影的低吼——它似乎認出了來人。我抱著嬰兒湊近車窗,看清那人的臉時突然愣住:他的後頸有個蛇形疤痕,像極了我在蛇母城鏡像裡看到的自己,隻是疤痕裡的編號是“∞”,像個永遠填不滿的黑洞。

信使的蛇尾拍打著浪花,往我們的方向扔來塊殘片,編號“五百三十五”,鱗片上的刻痕是句亞馬遜土語,翻譯過來是“蛇母的呼吸是大地的脈搏,停止它,世界也會停止心跳”。殘片落在車頂的瞬間,越野車突然加速,車身上的蛇形紋與信使的圖騰產生共鳴,共鳴的紅光在海麵上拚出條更清晰的航線,直指南美洲的東海岸。

穿越赤道的那天,車窗外的海水突然變成墨綠色,像亞馬遜河的黑水。後頸的“五百一十六”號殘片正在發燙,燙出的紅光在儀表盤上拚出倒計時:73小時——到達蛇母巢的時間。嬰兒突然笑了,把“十三號”殘片往車窗上貼,殘片接觸玻璃的瞬間,窗外的海景突然變成雨林的景象:參天的古木纏繞著青銅色的藤蔓,藤蔓上的花苞正在綻放,開出的花朵裡,嵌著“五百三十六”到“五百七十三”號殘片,每片都在往樹冠的方向蠕動,像在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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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人突然猛打方向盤,越野車衝過片淺灘,輪胎碾過的淤泥裡冒出無數氣泡,氣泡破裂的聲音組成摩斯密碼,翻譯出來是:“樹蛇人能在植物裡穿梭,彆相信會動的藤蔓”。而淤泥深處,浮出塊“五百七十四號”殘片,鱗片上的刻痕是蛇母巢的剖麵圖,圖上的紅點標注著“咽喉瓣膜在湖底溶洞的第七十三根石筍裡”。

進入亞馬遜雨林的腹地時,道路被茂密的植物覆蓋,越野車隻能停在河邊。船人變出船槳的下半身,拖著我們往河對岸劃,木槳攪動的水麵上,浮出“五百七十五”到“五百九十九”號殘片,組成道通往湖岸的水路,路邊的水生植物正在往我們的方向彎腰,葉片的形狀像無數隻伸出的手。

嬰兒突然抓住片靠近的葉子,葉子的背麵突然露出隻眼睛,嚇得我趕緊把他抱遠。阿蛟的聲音突然在腦海裡響起:“是‘捕人花’,樹蛇人用它們看守領地,怕的是青銅殘片的光。”我把“五百七十四號”殘片往水麵舉,周圍的植物突然往後退,退過的地方,露出條通往湖岸的小徑,徑旁的樹乾上,刻著與信使相同的圖騰。

湖岸的沙灘上,站著群穿樹皮衣的土著,他們的皮膚泛著植物的綠意,手臂上纏繞的藤蔓正在開出青銅色的花——是樹蛇人!為首的老者往我們手裡塞了杯綠色的汁液:“這是‘蛇母淚’,喝了能看見植物裡的殘片。”汁液入喉的瞬間,眼前的雨林突然變了模樣:所有植物的脈絡都變成青銅色,脈絡的節點上,嵌著“六百號”到“六百一十三”號殘片,最粗的樹乾裡,有個巨大的蛇形陰影正在往湖底鑽,鑽過的地方,樹木紛紛枯萎,化作新的殘片。

“那是蛇母的意識在移動。”老者往湖麵上指,那裡的湖水正在旋轉,轉出的漩渦與好望角的完全相同,隻是規模更小,“她知道你們來了,正在往咽喉處躲。”他往我手裡塞了塊綠色的石頭,“這是‘樹心石’,能讓石筍暫時透明,看清瓣膜殘片的位置。”石頭表麵的紋路與嬰兒的掌紋完全吻合。

劃著獨木舟往湖中心去,船槳攪動的水麵下,沉著無數白骨,顱骨的眼眶裡嵌著“六百一十四”到“六百三十三”號殘片,每片都在往湖底的方向蠕動。老者說這些是試圖盜取殘片的盜墓者,他們的靈魂被植物吸收,永遠困在蛇母巢裡。而湖底的淤泥中,隱約能看見溶洞的入口,入口的岩壁上,刻著與剖麵圖相同的石筍分布圖,第七十三根石筍的位置,亮得像塊燒紅的烙鐵。

接近溶洞時,水麵突然冒出無數根藤蔓,藤蔓上的倒刺閃著寒光,刺尖的位置嵌著“六百三十四”號殘片,正往我們的獨木舟纏來。船人突然用船槳拍打水麵,拍出的浪花裡浮出“六百三十五”到“六百七十三”號殘片,組成道防護牆,擋住了藤蔓的攻擊。老者往藤蔓上撒了把粉末,是從樹心石上刮下的碎屑,藤蔓接觸的瞬間突然枯萎,化作“六百七十四”號殘片,輕輕落在船上。

進入溶洞的刹那,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像蛇母的呼吸。洞頂垂下的石鐘乳正在滴下綠色的液體,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與後頸殘片的跳動完全同步。第七十三根石筍果然在溶洞的最深處,石筍的表麵覆蓋著層水晶,水晶裡的陰影正在蠕動,像蛇母的咽喉在呼吸。老者往我手裡塞了樹心石:“快貼在水晶上,隻有現在——她呼吸的間隙,才能看見瓣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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