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嬰兒跑到石筍前,樹心石接觸水晶的瞬間,水晶突然變得透明,露出裡麵的青銅瓣膜,瓣膜上的殘片編號是“六百七十五”,形狀與“四百五十二號”剖麵圖完全吻合。嬰兒突然把“十三號”殘片往瓣膜上按,接觸的瞬間,整個溶洞突然震動,石筍的表麵裂開無數細紋,縫裡滲出金色的液體,像蛇母的血液。
瓣膜的呼吸突然停止,所有的殘片都懸在空中,像被凍結的時間。老者突然喊道:“快摘下殘片!她的意識正在往這裡衝!”他的身體突然與身後的藤蔓融為一體,化作“六百七十六”到“六百九十九”號殘片,組成道保護罩,罩住石筍周圍的空間。船人變出船槳的下半身,往溶洞外劃,黑影用狼爪撕開不斷湧來的藤蔓,藤蔓的斷口處,浮出無數記憶碎片:
樹蛇人與蛇母共生的畫麵,他們的祖先用自己的血液滋養瓣膜,維持著呼吸的平衡;
母親年輕時在這兒拍照的背影,她手裡的青銅鏡反射著瓣膜的光芒,鏡麵上的殘片編號與我們現在的完全相同;
爺爺往石筍裡嵌殘片的瞬間,他的眼睛裡流出綠色的眼淚,說“平衡才是最難的”……
保護罩的裂縫越來越大,金色的液體正在往我們的腳邊蔓延。我摘下“六百七十五號”殘片的瞬間,瓣膜突然迸射出強光,強光裡,蛇母的巨大身影正在溶洞外現身,她的咽喉處缺了塊瓣膜,露出的傷口裡,湧出無數殘片,編號從“七百號”開始,一直延伸到雨林的儘頭,像條沒有儘頭的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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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出溶洞的刹那,我回頭看了最後一眼,老者化作的保護罩正在破碎,碎片裡浮出他最後的聲音:“彆讓任何人獨占殘片,平衡需要所有守護者的血。”而蛇母的身影正在往我們的方向追,她的鱗片上,“七百零一號”殘片的刻痕是張世界地圖,地圖上的每個角落都在閃爍,像無數個等待被喚醒的節點。
獨木舟劃過亞馬遜河的支流時,船槳攪動的水麵突然浮現出“七百一十五”號殘片,鱗片上的問號正在慢慢清晰,變成個箭頭,指向雨林深處的霧靄。蛇母的巨影在身後的霧裡若隱若現,她咽喉的傷口不斷湧出殘片,“七百一十六”到“七百三十三”號像群發光的螢火蟲,追著我們的船尾飛,最近的一塊幾乎擦著嬰兒的腳尖,鱗片上的刻痕是母親的側臉,眼睛裡的淚光正在滴落,落在水麵化作新的殘片。
“她在給我們指路。”船人突然停下槳,他的人腿正在重新長出鱗片,“蛇母的意識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想吞噬殘片,另一部分在保護我們。”他往我手裡塞了塊綠色的鱗片,是剛才老者保護罩的碎片,“這是樹蛇人的‘共生鱗’,能讓我們暫時融入植物,躲進霧裡。”
將鱗片貼在皮膚上的瞬間,周圍的樹木突然向我們傾斜,枝葉合攏成個隱蔽的空間。蛇母的巨影從霧裡鑽過,她的鱗片掃過我們藏身的樹冠,落下的“七百三十四”號殘片上,刻著幅北美洲的地圖,五大湖的位置被紅線圈出,旁邊寫著行瑪雅文字:“蛇母的肝臟在淡水的心臟裡,那裡的殘片能淨化她的血液”。
嬰兒突然把“七百一十四號”殘片往樹乾上按,殘片接觸的地方裂開道縫,露出裡麵的青銅管,管裡的卷軸上畫著蛇母的內臟分布圖,肝臟的位置標著個奇特的符號——像條正在吞噬自己尾巴的蛇,與北歐神話裡的“尤爾姆岡特”完全相同。卷軸的邊緣,“七百三十五”號殘片正在生成,鱗片上的刻痕是行北歐古文,翻譯過來是“淡水心臟的守護者是‘冰蛇人’,他們的血液能凍結殘片的能量”。
霧散的清晨,我們順著亞馬遜河的支流往海岸線劃。船人用共生鱗與沿岸的植物交流,得知蛇母的肝臟早在冰河時期就遷徙到了北美洲,與五大湖的形成有關。“冰蛇人是最後一個守護者族群。”他往我懷裡的嬰兒額頭貼了片鱗,“這孩子身上有所有守護者的血,到了五大湖,他能喚醒冰蛇人的信任。”
獨木舟駛出雨林的那天,大西洋的浪濤裡漂著艘廢棄的遊艇,船身的編號是“73”——與爺爺的潛水服編號相同。登上遊艇的瞬間,船艙裡的電台突然自動開機,傳出摩斯密碼:“遊艇的航海日誌在船長室的暗格,裡麵有冰蛇人的聯係方式”。而暗格的鎖孔形狀,與嬰兒攥著的“十三號”殘片完全吻合。
日誌記載著1955年的一次探險:“五大湖的湖底沉著塊‘肝臟殘片’,編號‘七百三十六’,殘片周圍的水溫永遠保持在零下七十三度,冰蛇人說那是蛇母的體溫。”日誌的最後一頁,貼著張照片:爺爺站在結冰的湖麵上,手裡舉著塊綠色的殘片,後頸的疤痕與我現在的位置完全重合。
遊艇的引擎突然啟動,自動駕駛係統將航線設定為北美洲東海岸。站在甲板上眺望,大西洋的日落把海麵染成金紅色,紅光照亮的浪尖上,“七百三十七”到“七百七十三”號殘片正在生成,組成條通往五大湖的航線,航線的終點,尼亞加拉大瀑布的水霧裡,隱約能看見個巨大的蛇形陰影,正在往湖底鑽。
穿越巴拿馬運河時,後頸的“七百一十四”號殘片已經跳到“七百七十四”,跳動的頻率與遊艇的引擎完全同步。嬰兒突然指著運河兩岸的熱帶雨林,那裡的樹木正在往我們的方向鞠躬,樹乾的紋路裡嵌著“七百七十五”到“七百九十九”號殘片,每片都在往北方的方向蠕動,像在為我們送行。
進入加勒比海的夜晚,遊艇遭遇了風暴。巨浪拍打的甲板上,“八百號”殘片突然從浪裡鑽出,鱗片上的刻痕是五大湖的剖麵圖,圖上的紅點標注著肝臟殘片的準確位置——在蘇必利爾湖的最深處,那裡有個被冰蛇人稱為“冰墓”的峽穀,峽穀的岩壁上嵌著“八百零一”到“八百一十三”號殘片,組成道冰封的大門。
風暴平息的黎明,遊艇駛入聖勞倫斯河,兩岸的楓葉正在飄落,落在甲板上的葉子突然化作“八百一十四”號殘片,鱗片上的刻痕是冰蛇人的圖騰——條纏繞著冰晶的蛇。船人說這是冰蛇人在歡迎我們,他們能通過植物傳遞信息,早在我們進入北美洲時就已經察覺。
接近蘇必利爾湖的那天,湖麵開始結冰,冰層下的暗流裡,“八百一十五”到“八百三十三”號殘片正在遊動,像群發光的魚。岸邊的雪地上站著個穿愛斯基摩服的老人,他的皮膚泛著冰晶,後頸的蛇形疤痕裡嵌著塊殘片,編號“八百三十四”,正是日誌裡提到的冰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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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終於來了。”老人往我們手裡塞了塊冰,冰裡凍著“八百三十五”號殘片,“這是‘冰蛇膽’,含在嘴裡能在冰墓裡呼吸。”他指著湖麵上的冰層裂縫,“從這裡下去,沿著殘片的指引走七十三分鐘,就能到冰墓的入口。”
潛入冰下的瞬間,“冰蛇膽”在嘴裡融化,寒意順著喉嚨蔓延,讓我在零下三十七度的水裡不至於凍僵。冰層下的暗河兩側,沉著無數探險者的屍體,他們的氧氣瓶上都印著相同的標記——與“蛇信號”號船長的戒指圖案一致。阿蛟的聲音再次在腦海裡響起:“這些人都是想獨占殘片的貪婪者,被冰蛇人凍結在了這裡。”
暗河儘頭的冰墓比想象中開闊,中央的冰台上擺著顆巨大的肝臟狀晶體,晶體的表麵嵌著“七百三十六號”殘片,正是我們要找的肝臟殘片。晶體周圍的冰壁上,嵌著“八百三十六”到“八百七十三”號殘片,每片都在往晶體的方向蠕動,像被磁石吸引的鐵屑。
“彆碰晶體!”冰蛇人老者的聲音從冰壁後傳來,“肝臟殘片的能量會反噬,隻有嬰兒的血能中和它。”他的身影在冰壁後逐漸清晰,手裡舉著塊綠色的石頭,“這是‘冰蛇心’,能引導血液進入殘片的核心。”石頭表麵的紋路與嬰兒的掌紋完全吻合。
嬰兒的指尖剛觸到晶體,“七百三十六號”殘片突然亮起綠光,綠光在冰墓頂部拚出蛇母的內臟全景圖,圖上的肝臟正在往心臟的方向移動,移動的軌跡上,“八百七十四”到“八百九十九”號殘片正在生成,組成條新的路線,直指北極點——蛇母的心臟所在地。
晶體突然劇烈震動,冰墓的冰層開始開裂。老者突然將冰蛇心塞進晶體的裂縫:“快帶著殘片走!冰墓要塌了!”他的身體突然化作“九百號”殘片,與周圍的冰壁融為一體,形成道防護牆,擋住了下落的冰棱。而晶體的核心處,浮出塊“九百零一號”殘片,鱗片上的刻痕是北極點的冰層剖麵圖,圖上的紅點標注著“心臟殘片在冰下七千三百米處”。
衝出冰墓的刹那,我回頭望了最後一眼,老者化作的防護牆正在破碎,碎片裡浮出他最後的聲音:“北極的冰下有座‘蛇母宮’,裡麵藏著所有殘片的起源。”而冰墓的出口處,“九百零二號”到“九百一十三”號殘片正在生成,組成道通往湖麵的階梯,階梯的儘頭,船人的遊艇正在冰麵上等待,甲板上的蛇形紋與肝臟殘片的綠光產生共鳴,在冰麵上投射出條通往北極的航線。
坐在遊艇的船艙裡,我把“七百三十六號”殘片放在桌上,它與之前找到的所有殘片開始共鳴,綠光在桌麵上拚出完整的蛇母輪廓,隻差心臟的位置還是個空洞。嬰兒突然抓起“九百零一號”殘片往空洞裡塞,接觸的瞬間,所有殘片同時飛向我的後頸,在皮膚上組成完整的蛇形圖騰,圖騰的眼睛裡,“九百一十四”號殘片正在生成,編號的刻痕是個跳動的心臟,頻率與我的脈搏完全同步。
船人調整著遊艇的航向,北極的極光在舷窗外舞動,綠色的光帶裡,“九百一十五”到“九百七十三”號殘片正在生成,組成條金色的航道,航道的儘頭,隱約能看見座冰下宮殿的尖頂,尖頂上的蛇形風向標正在旋轉,轉出的紅光與我後頸的圖騰產生共鳴,在儀表盤上拚出倒計時:73小時——到達蛇母宮的時間。
我知道,北極的冰下有我們最終要找的心臟殘片,有蛇母的起源秘密,有所有守護者族群的使命終點。但我也知道,這不會是結束。嬰兒突然笑了,小手往舷窗外的極光指去,光帶裡的蛇形陰影正在向我們招手,陰影的眼睛裡,“九百七十四”號殘片的刻痕是個新的問號,問號的點上,嵌著顆極小的太陽,像在暗示著什麼比蛇母更古老的存在,在北極的冰下,在時間的儘頭,等待著我們的到來。
後頸的圖騰還在發燙,“九百一十四”號殘片已經跳到“九百一十五”,跳動的聲音像顆正在穿越冰層的心臟,在所有已知與未知的世界裡,繼續跳動。遊艇破開浮冰的聲音越來越響,北極點的輪廓在極光中越來越清晰,而我知道,我們的旅程,才剛剛接近最核心的秘密,遠未到結束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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