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6章 有我無敵(41)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836章 有我無敵(4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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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往前遊,青石板路的儘頭出現了個圓形的水潭,潭中央立著根盤龍柱,柱身上纏繞的龍紋與玉佩上的完全吻合。更詭異的是,潭底沉著不少白骨,看形狀不全是人骨,還有些長條形的,像是某種巨大的魚類,骨頭上布滿了細小的孔洞,像是被什麼東西蛀過。

羅盤的指針突然指向盤龍柱的底座,吳迪遊過去一看,底座上有個凹槽,剛好能放下那整塊玉佩。他把兩半玉佩拚在一起嵌進去,隻聽“哢嚓”一聲,盤龍柱竟然開始緩緩轉動,水潭裡的水順著柱底的縫隙往下流,露出底下的石階,通向更深的地方。

石階上長滿了厚厚的青苔,踩上去很滑。吳迪扶著岩壁往下走,每走一步,周圍就亮起一盞油燈,燈芯是用某種白色的纖維做的,燃燒時發出淡淡的香氣,驅散了水裡的腥氣。油燈照亮的岩壁上,畫著一幅幅壁畫,記錄著朱翊鏐治水的經過。

前幾幅都很正常,畫的是民工開鑿河道、祭祀河神的場景。但看到最後一幅時,吳迪的腳步頓住了——壁畫上,朱翊鏐站在水邊,手裡舉著塊玉佩,對麵的水裡浮出個巨大的黑影,看不清形狀,隻能看見兩隻燈籠大的眼睛,正盯著朱翊鏐手裡的玉佩。黑影周圍的水裡,漂浮著不少人頭,都朝著黑影的方向,像是在朝拜。

“這就是他遇到的異事?”吳迪的指尖劃過壁畫上的黑影,顏料已經發黑,指甲刮過的地方,露出底下層更古老的壁畫,畫著條盤旋的龍,龍嘴裡銜著塊玉佩,正是吳家這半塊的模樣。

石階的儘頭是間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著口石棺,棺蓋敞開著,裡麵空無一物,隻有些散落的黃色卷軸,正是昨晚在銅棺裡看到的那些。吳迪拿起一卷展開,上麵的字跡是用朱砂寫的,記錄著萬曆二十三年的那場洪水:“七月,洛水泛,溺死者數千,水中見巨物,長十丈,鱗似鐵,能吞舟。某以祖傳玉佩鎮之,暫退,然此物不死,待水漲複現……”

卷軸的最後,畫著張地圖,標注著九河故道的位置,每個位置都畫著個棺材的符號,南河沿隻是其中之一。地圖的角落,有行小字:“吳門後人若見此圖,速毀玉佩,此物乃鎖,亦是鑰,啟之則九河動,巨物出。”

“毀玉佩?”吳迪心裡一沉,剛想把玉佩從盤龍柱上取下來,石室突然劇烈震動起來,頭頂落下簌簌的石屑。他抬頭一看,石棺的棺壁上竟然出現了裂縫,裂縫裡滲出墨綠色的水,水裡還夾雜著些白色的鱗片,像是什麼東西要從裡麵鑽出來。

更可怕的是,羅盤的指針開始瘋狂轉圈,指向石室的四麵八方,仿佛周圍全是活物。吳迪抓起卷軸往回跑,剛跑到石階口,就聽見身後傳來“嘩啦”一聲,回頭用頭燈照去,隻見石棺裡的積水已經漫到地麵,水麵上漂浮著層白色的泡沫,泡沫中央,有個巨大的陰影正在緩緩升起,兩隻燈籠大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死死地盯著他手裡的卷軸。

他突然明白爺爺為什麼要把玉佩藏在銅棺裡,也明白朱翊鏐為什麼要鑿這條暗河。這根本不是治水,是在囚禁什麼東西,而吳家的玉佩,就是囚禁它的鎖。現在鎖被打開了,那東西……要出來了。

吳迪轉身就往石拱門外跑,身後傳來巨大的水花聲,像是有什麼龐然大物正在水裡追趕。他跳進暗河時,感覺腳腕被什麼東西抓住了,冰涼滑膩,帶著鱗片的質感。頭燈往下照去,隻見條粗壯的尾巴從水裡探出來,上麵的鱗片在燈光下閃著金屬般的光澤,正死死地纏住他的腳踝。

掙紮間,他懷裡的半塊玉佩掉了出來,沉入暗河的水底。玉佩落地的瞬間,纏住腳踝的尾巴突然鬆了一下,吳迪趁機掙脫,拚命往洞口的方向遊。身後的水花聲越來越近,他甚至能感覺到水流的震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張開大嘴,準備把他吞下去。

鑽出洞口回到井裡時,三叔正焦急地往下張望。“快拉我上去!”吳迪大喊著抓住井繩,腳踝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血珠在水裡散開,像條紅色的線。

被拉上井麵的那一刻,吳迪回頭望了一眼井口,黑暗中,似乎有兩隻燈籠大的眼睛正在緩緩升起,水麵上漂浮著的白色鱗片,在晨光裡閃著詭異的光。而那半塊掉進暗河的玉佩,再也沒能撈上來。

三叔把他拽出四合院時,施工隊的人已經開始在南河沿抽水,警戒線外圍了不少看熱鬨的人。吳迪捂著流血的腳踝鑽進金杯車,看見車鬥裡的洛陽鏟還在,隻是纏在上麵的紅布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鏟頭沾著些墨綠色的粘液,散發著淡淡的腥氣。

“得趕緊走,”三叔發動汽車,破金杯的引擎發出一陣轟鳴,“我剛才看見文物局的人從石碑底下挖出個東西,用黑布蓋著,看形狀……像是半截龍尾巴。”

吳迪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卷軸,地圖上的九個棺材符號,除了南河沿,其他八個都還完好。他知道,這事兒才剛剛開始。那東西既然能從南河沿的水藏裡出來,就一定能從其他八個地方出來,而吳家的玉佩,現在隻剩下半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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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出老胡同時,吳迪從後視鏡裡望了一眼南河沿的方向。那裡的積水已經被抽乾,露出黑色的淤泥,淤泥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留下一道巨大的痕跡,朝著護城河的方向延伸而去。而天空中,原本晴朗的早晨突然陰了下來,烏雲像墨汁一樣在天上暈開,看樣子,又要下雨了。

他摸出懷裡的半塊玉佩,赤金的龍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光,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催促。《異塚考》裡被撕去的那頁,到底寫了什麼?爺爺的中風,真的是因為發現了這個秘密嗎?還有那九個水藏,裡麵到底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東西?

金杯車駛過護城河的橋時,吳迪看見河麵上漂浮著更多的白色鱗片,順流而下,朝著東海的方向去了。他突然想起卷軸上的那句話:“待水漲複現”,而天氣預報說,三天後有場特大暴雨。

車過三道橋時,雨點子又砸了下來。吳迪把褲腿卷到膝蓋,腳踝上纏著的紗布已經洇出暗紅的印子,那道被鱗片劃破的傷口總也不合口,邊緣泛著詭異的青紫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皮肉裡鑽。

“得找老周看看,”三叔猛打方向盤,金杯車擦著路邊的梧桐樹乾拐進條窄巷,“他祖上是給宮裡當差的,專治‘水裡的邪病’,你爺爺當年在鄱陽湖被老鱉咬了,就是他給治好的。”

巷底的門臉掛著塊褪色的木匾,寫著“周氏藥廬”四個字,門環是兩隻銅製的蝦蟆,眼珠被摸得鋥亮。三叔推開虛掩的木門,一股草藥混著硫磺的味道撲麵而來,堂屋的八仙桌上擺著個瓦盆,裡麵泡著些灰黑色的東西,細看竟是曬乾的蛇蛻,蛻上還粘著細小的鱗片,和吳迪傷口裡清理出來的一模一樣。

“吳老三,你這侄子命夠硬啊,”裡屋走出個穿對襟褂子的老頭,手裡捏著根煙杆,煙鍋裡的火星明明滅滅,“被‘九河龍’的鱗劃了還能站著,當年你太爺爺在永定河碰著這東西,整條腿都爛沒了。”

吳迪心裡一震。“九河龍?”他盯著老頭煙杆上的紋路,那上麵刻著的龍紋與玉佩上的如出一轍,“您知道這東西?”

老周沒接話,蹲下身扯開他腿上的紗布,眉頭猛地一挑。傷口周圍的皮膚下,隱約能看見青色的紋路在動,像有細小的蟲子在爬。“這是龍氣入體了,”老頭從牆角拖出個木箱,翻出把鏽跡斑斑的銅刀,刀鞘上鑲著塊黑琉璃,“得用‘鎮水符’燒灰敷上,再用這把‘斬浪刀’劃開皮肉,把龍氣引出來。”

銅刀出鞘時,發出陣刺耳的嗡鳴。吳迪看見刀身倒映出自己的臉,眼角不知何時爬上了道細紋,像水裡的漣漪。老周捏著符紙在燭火上點燃,灰燼落在傷口上,立刻冒出白煙,疼得他渾身一哆嗦,卻清晰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皮肉裡掙紮著往外鑽。

“這龍啊,本是大禹治水時鎖在九河底下的,”老周手裡的銅刀在火光下泛著冷光,“當年朱翊鏐治水,其實是想把這東西放出來,用它的鱗甲做盔甲,結果沒鎮住,反被拖進暗河當了祭品。你吳家祖上是守河工,被皇上下了密旨,用祖傳的玉佩鎮著九河水藏,這才沒讓龍氣外泄。”

銅刀劃破皮膚的瞬間,吳迪聽見聲細微的龍吟,像是從骨頭縫裡鑽出來的。老周用刀背在傷口上刮了幾下,刮出些青黑色的粘液,落在地上竟冒起了泡。“這龍氣沾了血,七天內就得找到剩下的八個水藏,把龍鱗收齊了,不然等它借著你的血重生,九河沿線就得淹掉半個省。”

老頭從箱底摸出本線裝書,封麵上寫著《河伯秘錄》,翻開的那頁畫著幅插圖:九個水藏的位置連成條龍形,南河沿正是龍尾,而龍頭的位置,標注著“東海之眼”四個字。“每處水藏裡都有片逆鱗,湊齊九片,就能在龍抬頭那天把它重新鎖回海裡,”老周用煙杆點了點插圖,“但現在缺了南河沿那片,是被你掉在暗河的半塊玉佩引走了。”

三叔突然拍了下大腿。“我知道誰能找到那半塊玉佩,”他掏出個皺巴巴的名片,上麵印著“陳瞎子”三個字,地址在舊貨市場的角落,“這老東西以前是摸金校尉,據說能憑氣味找東西,上個月還幫人從護城河底撈出過清代的銅壺。”

舊貨市場的大棚裡彌漫著黴味和鐵鏽味。陳瞎子坐在個破藤椅上,眼窩深陷,卻總像在盯著人看,手裡的竹竿敲打著地麵,發出篤篤的聲響。“九河龍的氣息,三裡外就能聞見,”瞎子的鼻子動了動,突然指向吳迪的腳踝,“龍氣裹著血腥,順著暗河流到了通惠河,那半塊玉佩現在應該沉在銀錠橋底下的淤泥裡。”

他從懷裡摸出個布包,裡麵是隻乾癟的烏龜殼,殼上鑽著七個孔,穿著紅繩。“這是‘測水龜’,往水裡一放,龜頭指的方向就是龍氣聚集的地方,”瞎子的手指在龜殼上摩挲著,“但銀錠橋底下有‘水鬼’,是當年修橋時被活活埋在樁底的勞工,專拖活人下水替命,你們得帶些黑驢蹄子,那東西怕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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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的銀錠橋空無一人,隻有河邊的柳樹在風裡搖晃,枝條垂在水麵上,像無數隻鬼手。吳迪把測水龜扔進河裡,烏龜殼果然直挺挺地立著,龜頭指向橋樁的位置。三叔從包裡掏出塊黑驢蹄子,剛要扔進水裡,卻被吳迪一把按住。

“不對勁,”他盯著水麵,月光下的河水泛著層油光,不像自然形成的,“這水的流速太緩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話音剛落,測水龜突然往下一沉,水麵上冒出串氣泡,緊接著,整座橋開始輕微晃動,橋樁的縫隙裡滲出墨綠色的水。

三叔突然指著橋樁底部,那裡的淤泥正在翻動,露出半截青灰色的東西,像是塊石碑。吳迪用洛陽鏟往下探,鏟頭勾上來塊碎磚,磚上刻著個“鎮”字,與南河沿石碑上的字體相同。“這橋底下也有個水藏,”他心裡咯噔一下,“《河伯秘錄》上沒標這個位置。”

水麵突然炸開個水花,一隻青灰色的手從水裡伸出來,抓住了三叔的腳踝。那手的皮膚像泡發的饅頭,指甲縫裡塞滿了淤泥,力氣大得驚人,瞬間就把三叔拖得半跪在地上。吳迪掏出斬浪刀砍過去,刀刃砍在手上,竟發出金屬相撞的脆響。

“快用黑驢蹄子!”三叔疼得直咧嘴,另一隻手往包裡摸,卻摸出個空塑料袋——剛才在藥廬急著走,竟忘了帶出來。吳迪情急之下,掏出懷裡的半塊玉佩,往那隻手上一按,青灰色的皮膚立刻冒出白煙,手猛地縮了回去,水麵上漂浮著幾根黑色的毛發,像人的頭發。

測水龜這時候突然直立起來,龜頭朝著橋洞的方向。吳迪鑽進橋洞,發現裡麵竟有座石龕,龕裡放著個陶罐,罐口封著的紅布已經腐爛,露出裡麵的東西——不是半塊玉佩,而是片巴掌大的龍鱗,鱗甲的邊緣泛著金光,背麵刻著個“壹”字。

“這是第一片逆鱗,”吳迪把龍鱗揣進懷裡,鱗片入手冰涼,卻隱隱透著暖意,“南河沿的那片是第九片,現在被龍氣帶著往東海去了,剩下的七片,應該就在《河伯秘錄》標的那七個水藏裡。”

鑽出橋洞時,他看見三叔正蹲在河邊嘔吐,剛才被抓住的腳踝上,留下五個青紫色的指印,像烙上去的。“那水鬼的臉……”三叔的聲音發顫,“跟老周藥廬裡那蛇蛻上的紋路一模一樣,像是長著鱗。”

吳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踝,傷口上的青紋似乎又深了些。他突然想起老周的話:“龍氣入體,七天內收不齊逆鱗,就會變成半人半龍的怪物。”現在已經過去兩天,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兩人剛要離開,通惠河的水麵突然起了波瀾,一股暗流順著河道往東南方向去了,水麵上漂浮的落葉被卷成個漩渦,漩渦的中心,隱約能看見片金光一閃而過。“是第九片逆鱗!”吳迪盯著漩渦消失的方向,那裡正是東海的位置,“它在往龍頭的方向去!”

回到金杯車上,吳迪把龍鱗放在儀表盤上,鱗片突然發出微光,在玻璃上投射出張地圖,正是《河伯秘錄》上的九個水藏,隻是每個位置都多了個日期,最近的一個就在明天,標注著“永定河,貳”。

“永定河的水藏在盧溝橋底下,”三叔發動汽車,破金杯的引擎發出陣哀嚎,“我太爺爺就是在那兒丟的腿,他說那橋的第十三個橋洞底下,有塊能轉動的石板,石板下連著暗河,裡麵全是‘鐵頭魚’,專啃人的骨頭。”

吳迪摸出那半塊玉佩,赤金的龍睛在鱗片的光芒下亮得驚人。他知道,明天去永定河,絕不會隻是找片逆鱗那麼簡單。那隻青灰色的手,藥廬裡的蛇蛻,還有陳瞎子沒說的話,都透著股不對勁。

更讓他不安的是,剛才在橋洞石龕裡,他發現陶罐底下壓著張紙條,上麵的字跡與《異塚考》裡爺爺的筆跡一模一樣:“九鱗歸位之日,亦是龍醒之時,吳家後人,當斷則斷。”

“當斷則斷”,斷什麼?是斷龍氣,還是斷自己這條被龍氣浸染的命?

金杯車駛過護城河時,吳迪看見水裡的白色鱗片越來越多,順流而下,在夜色裡像條閃光的路。他摸了摸懷裡的龍鱗,鱗片的溫度越來越高,像是在回應著什麼。三天後的暴雨,七天後的龍抬頭,還有那八個等著被開啟的水藏,像張無形的網,正慢慢收緊。

車窗外的雨又大了起來,打在玻璃上劈啪作響,像是有人在用指甲不停敲打。吳迪望著後視鏡裡漸漸遠去的銀錠橋,橋樁的陰影裡,似乎有個青灰色的身影正緩緩站起,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伸出了那隻長著鱗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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