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4章 無憂無律(19)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14章 無憂無律(19)(2 / 2)

陳默的鎮煞劍突然發出嗡鳴,劍刃的紅光與石台上的黑色石頭相互碰撞,激起串火星。那些誦經的僧人紛紛撲上來,手裡的僧袍突然撕裂,露出底下的紅色法袍——是血煞教的教徒偽裝的。他們的指甲變得烏黑而尖銳,抓向陳默的咽喉,帶著股腐臭的氣息。

“吳憂,看我的。”陳默輕聲說著,將吳憂的骨灰壇抱在懷裡,鎮煞劍的紅光驟然爆亮,與壇口的紅布相互呼應,在身前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教徒們一靠近屏障,就發出淒厲的慘叫,身上的紅色法袍瞬間燃燒起來,露出底下被影煞侵蝕的灰黑色皮膚。

老僧見狀,突然將手裡的骷髏念珠拋向黑色石頭。念珠接觸石頭的瞬間,孔洞裡的蠟燭全部變成綠色,石室的地麵裂開,無數隻手從裂縫裡伸出,抓向陳默的腳踝——是被血煞殘血控製的冤魂,與太行溶洞的景象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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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舍那大佛的眼淚!”陳默突然想起吳憂殘圖上的標注,她衝向石室角落的泉眼,那裡的泉水常年不涸,被稱為“佛淚泉”。她用劍劈開泉眼的石雕,泉水噴湧而出,澆在黑色石頭上,發出滋滋的聲響,石頭表麵的孔洞開始冒煙,搏動的速度漸漸減慢。

“不!”老僧的慘叫裡帶著絕望,他撲向泉眼,想要堵住水流,卻被泉水澆了個正著,身上的黑色肉絲瞬間融化,露出底下的白骨。石台上的黑色石頭在泉水中漸漸碎裂,露出裡麵的核心——是塊核桃大小的青銅碎片,紋飾與補天鼎完全一致,顯然是血煞本體殘留的最後一點力量。

陳默將碎片撿起,泉眼的水突然變得清澈,倒映出盧舍那大佛的笑臉。那些被控製的教徒在泉水中恢複了神智,茫然地看著周圍的景象,右眼的空洞裡流出鮮紅的血,滴在地上,與泉水彙成細小的溪流。

石室的穹頂突然傳來震動,石屑簌簌落下。陳默知道,血煞教的餘黨肯定聽到了動靜,正在往這裡趕。她將青銅碎片塞進懷裡,抱著吳憂的骨灰壇,順著泉眼後的密道往外跑——密道的出口在伊河岸邊的蘆葦蕩裡,那裡停著艘漁船,是龍門守鼎人留下的,船板上刻著個“佛”字。

漁船駛離龍門時,陳默回頭望去,奉先寺的方向火光衝天,黑色的煙霧在夜空中凝成個巨大的鳥形,顯然血煞教的人已經發現了石室的變故,正在放火燒寺,銷毀證據。她握緊手裡的青銅碎片,指尖傳來與吳憂骨灰壇相同的溫度,像是他在無聲地陪伴。

“下一站,敦煌莫高窟。”陳默展開新找到的地圖,那是從老僧的骷髏念珠裡發現的,上麵用紅筆圈著河西走廊的位置,“血煞教的總壇,可能就在那裡。”

漁船順流而下,伊河的水漸漸彙入黃河,河麵變得寬闊而洶湧。陳默站在船頭,望著遠處的星空,北鬥七星的位置隱約與九鼎的虛影重合。她知道,血煞教的總壇絕不好闖,那裡的教徒肯定更多,力量也更強,甚至可能有比左護法更厲害的角色。

但她沒有絲毫畏懼,因為她的懷裡,有吳憂的骨灰,有補天鼎的碎片,有鎮煞劍的紅光,還有無數守鼎人的信念。她輕輕撫摸著胸口的傷疤,那裡的溫度與懷裡的青銅碎片相互呼應,像是在提醒她,使命尚未完成,戰鬥還在繼續。

黃河的夜色裡,漁船的燈火像顆孤獨的星,在波濤中起伏。陳默的目光投向河西走廊的方向,那裡的沙漠在月光下泛著銀白,莫高窟的佛窟群正在黑暗中沉默,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她知道,前路會更加艱險,血煞教的陰謀可能比她想象的更龐大,甚至可能牽扯出更多關於九鼎和血煞的秘密。但隻要她還活著,隻要鎮煞劍還在,隻要吳憂的信念還在,她就會一直走下去,直到將所有的血煞餘孽徹底清除,直到這片土地真正恢複安寧。

路還很長,很長……

莫高窟的風沙裹著藏經洞的墨香,在九層樓的飛簷下打著旋。陳默踩著崖壁上的棧道往裡走時,帆布包的帶子勒得肩膀生疼,包裡的青銅碎片正隨著腳步輕輕震動——那是從龍門石窟帶回的補天鼎殘塊,此刻與她胸口的傷疤產生共鳴,在衣料下隱隱發燙。

第323窟的壁畫在手電光下泛著暗沉的紅,描繪著張騫出使西域的場景,隻是畫中使者的行囊裡,本該裝著絲綢的位置,卻被人補畫了隻青銅鼎,鼎身的銘文與補天鼎如出一轍。陳默的指尖剛觸到壁畫,顏料突然簌簌剝落,露出底下的西夏文,翻譯過來是“血煞藏於經卷,待七星歸位,可破鼎而出”。

洞窟的角落堆著些殘破的經卷,其中一卷的卷軸上纏著根黑色的線,線頭上係著個微型的太陽鳥紋銀墜——與太行溶洞發現的執事銀鏈同源,但做工更精細,墜子背麵刻著個“壇”字。陳默展開經卷,泛黃的麻紙上,本該寫著經文的地方,被人用朱砂畫了幅星圖,北鬥七星的位置各標著個血煞教符號,其中“天樞”星的符號已經被染紅。

“他們在利用星象增強血煞的力量。”陳默突然想起龍門石窟的血心壇,那些蠟燭的排列與星圖驚人地相似。她的手電掃過經架,發現最底層的經卷被人掏空,裡麵藏著個黑色的陶甕,甕口的封泥上印著太陽鳥紋,揭開時一股腥氣撲麵而來,裡麵裝著半甕暗紅色的液體,水麵漂浮著些細小的青銅屑——是血煞的餘血,混著九鼎的粉末。

窟外突然傳來風沙呼嘯的異聲,不似自然風的流動,倒像無數人在低聲念咒。陳默迅速躲進彌勒佛的背光後麵,透過佛像的指縫,看見十幾個穿西夏服飾的人走進洞窟,為首的是個戴鎏金麵具的女子,麵具上的太陽鳥紋用紅寶石鑲嵌,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妖異的光。

“壇主,‘天樞’星的血引已經備好。”一個教徒單膝跪地,呈上隻白玉碗,碗裡盛著的液體與陶甕裡的血煞餘血顏色相同,隻是更濃稠,“隻要等子時七星連線,就能開啟‘血門’,放出藏在藏經洞的血煞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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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沒有說話,隻是抬手摘下麵具,露出張與陳默有三分相似的臉,眼角的朱砂痣與陳熾麵具上的窟窿位置完全重合。“陳默,彆躲了。”她的聲音帶著種奇異的回響,像是兩個人在同時說話,“我是你從未見過的姑姑,陳景元的妹妹,陳月。”

陳默握緊鎮煞劍,劍刃的紅光在袖中閃爍:“我爸的筆記裡,從未提過有個妹妹。”

“他當然不會提。”陳月的指甲突然變得烏黑尖銳,指尖劃過壁畫上的青銅鼎,鼎身的顏料瞬間變黑,“當年他選擇守護九鼎,我選擇追隨血煞大人,從此恩斷義絕。”她突然指向陶甕,“這血煞餘血裡,有你父親的血,他臨終前,可是自願獻祭的呢。”

“你撒謊!”陳默的聲音發顫,鎮煞劍突然出鞘,紅光與洞窟裡的酥油燈相互呼應,在地上投出無數劍影。

陳月輕笑一聲,身後的教徒突然扯下西夏服飾,露出底下的紅色法袍,手裡的經卷化作飛鏢,鏢尖塗著黑色的毒液,呼嘯著射向陳默。她迅速矮身躲過,劍刃橫掃,將飛鏢劈成兩半,毒液濺在壁畫上,“滋滋”腐蝕出一個個小坑。

“看來吳憂把你教得不錯。”陳月的身影突然化作道黑煙,出現在彌勒佛的肩膀上,手裡把玩著個青銅鈴鐺,鈴鐺的紋飾是九個糾纏的太陽鳥,“可惜他死得太早,沒能親眼看到你加入我們。”

鈴鐺晃動的瞬間,藏經洞的方向傳來沉悶的巨響,地麵開始劇烈震動,第323窟的入口被風沙徹底堵住,隻留下頂上的透氣孔,月光順著孔洞照進來,在地上形成道銀線,正好落在星圖的“天樞”星位置。

“子時到了。”陳月的笑容帶著詭異,她突然將白玉碗裡的血引潑向銀線,地麵裂開道縫隙,黑色的霧氣順著縫往上冒,隱約能看見裡麵有無數雙眼睛在閃爍——是血煞的分身,被封印在藏經洞的地脈裡。

陳默突然想起吳憂骨灰壇裡的紅布,那上麵繡著的九鼎圖案在月光下微微發亮。她將骨灰壇抱在懷裡,鎮煞劍的紅光與紅布相互作用,在身前形成道金色的屏障,黑霧一靠近就被灼傷,發出淒厲的慘叫。

“你以為憑這點力量就能擋住血煞大人?”陳月的鈴鐺再次晃動,縫隙裡的黑霧突然凝聚成隻巨大的手,抓向陳默的頭頂。她迅速將青銅碎片扔進屏障,碎片接觸金光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紅光,與莫高窟崖壁上的佛龕相互呼應,每個佛窟裡的佛像都亮起微光,形成道環形的結界。

“不可能!”陳月的聲音帶著驚恐,她的身影在結界的金光中劇烈扭曲,像是要被撕裂,“你怎麼會有補天鼎的核心碎片?”

結界外傳來教徒的慘叫,顯然佛光正在淨化他們身上的影煞。陳月突然咬破舌尖,一口黑血噴向縫隙,黑霧中的手變得更加巨大,竟硬生生撕開了道缺口,血煞分身的頭顱從缺口裡探出來,長著九個嘴巴,每個嘴裡都叼著塊經卷殘片。

“我來幫你!”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從透氣孔傳來,是個穿道士服的老者,手裡舉著麵八卦鏡,鏡光射向血煞的頭顱,“老道我守了這藏經洞五十年,就等今天!”

是昆明池的老道!陳默又驚又喜,雖然知道這隻是老道的魂魄,但那道綠火與記憶中的一模一樣。綠火與佛光交織在一起,將缺口重新堵住,血煞分身的頭顱發出痛苦的嘶吼,縮回了縫隙裡。

“多謝前輩。”陳默的聲音帶著哽咽,她突然注意到老道的綠火裡,混著些熟悉的光點——是玄龜、白虎、趙獵戶、孫老漢的靈識,他們都化作了守護的力量。

“彆高興得太早。”陳月的身影在結界外冷笑,她突然將青銅鈴鐺扔進縫隙,“血門已經開啟,剩下的六星歸位時,你們誰也攔不住血煞大人。”她的聲音漸漸遠去,“下一站,應縣木塔,‘天璿’星在那裡等著你們。”

結界的金光隨著陳月的離開漸漸黯淡,老道的綠火也開始變得稀薄。“丫頭,守住木塔的‘天璿’星。”老道的聲音帶著欣慰,“守鼎人的血脈,總算沒斷。”他的身影化作無數光點,融入陳默的鎮煞劍,劍刃的紅光變得更加溫潤,像是多了層守護的力量。

風沙漸漸平息,第323窟的入口被風吹開道縫隙,能看見外麵的星空,北鬥七星的“天樞”星異常明亮,閃爍著暗紅色的光。陳默將青銅碎片收好,抱著吳憂的骨灰壇,順著透氣孔爬出去,崖壁上的棧道已經被風沙毀壞,隻能沿著佛窟的縫隙往下走。

莫高窟的守鼎人是個年輕的研究員,在崖底等著她,手裡舉著盞馬燈,燈芯的光暈裡飄著些細小的青銅屑。“陳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他遞給陳默一個木盒,裡麵裝著半張星圖,標注著應縣木塔的位置,“他說‘天璿’星的血引藏在塔刹的鐵函裡,守鼎人是個修塔的匠人,姓王。”

“我爸……他真的自願獻祭了?”陳默的聲音帶著顫抖,木盒的夾層裡有張泛黃的照片,是陳景元與個女子的合影,女子眼角的朱砂痣與陳月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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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員歎了口氣:“陳先生是為了保護碎片才假意歸順,他在藏經洞的地脈裡留下了道後手,隻要集齊七塊星引,就能徹底淨化血煞的地脈餘血。”他指著星圖上的紅點,“應縣木塔的鐵函裡,就藏著第一塊星引。”

陳默將照片塞進懷裡,照片背麵的字跡已經模糊,勉強能辨認出“月妹,哥對不住你”幾個字。她突然明白,陳景元和陳月之間肯定有段不為人知的過往,而這段過往,很可能與血煞教的起源有關。

通往應縣的路上,陳默總覺得有人在暗中跟隨。夜裡宿在破廟時,她發現篝火旁的灰燼裡,有個微型的太陽鳥紋銀墜,與陳月的鈴鐺紋飾相同,隻是上麵沾著些新鮮的泥土——顯然跟蹤者就在附近,卻沒有惡意,反倒像在指引方向。

路過五台山時,個賣香火的小販突然塞給她個錦囊,裡麵裝著撮香灰,灰裡混著些青銅粉末。“是個戴鎏金麵具的女子讓我交給你的。”小販撓了撓頭,“她說你看到這個就知道,你父親的後手需要血煞教的‘血引’才能激活。”

陳默捏著香灰裡的青銅粉末,與補天鼎的碎片放在一起,粉末竟自動吸附在碎片上,形成道細小的光紋。她突然明白,陳月的目的可能並非放出血煞,而是想借她的手,完成陳景元未竟的計劃——用七塊星引和補天鼎碎片,徹底淨化血煞的根源。

應縣木塔的輪廓在暮色中越來越清晰,塔刹的鐵函在夕陽下閃著金光,與星圖上的“天璿”星位置完全吻合。陳默知道,塔裡不僅有血煞教的教徒,有“天璿”星的血引,可能還有陳月設下的陷阱,甚至可能藏著關於父親和姑姑的真相。

但她沒有絲毫猶豫,握緊手裡的鎮煞劍,朝著木塔的方向走去。塔下的石碑上,刻著建塔時的銘文,其中一句“鐵函藏鼎,鎮北方水煞”讓她心頭一震——原來應縣木塔本身,就是座守鼎人的祭壇。

木塔的飛簷在晚風中輕輕搖晃,掛著的銅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在歡迎她的到來,又像是在警示著什麼。陳默的目光落在塔刹的鐵函上,那裡的金光越來越亮,與她胸口的傷疤和懷裡的青銅碎片產生強烈的共鳴。

她知道,解開所有謎團的鑰匙,可能就在這木塔的鐵函裡。而她即將麵對的,可能是比陳熾、左護法更難對付的敵人,甚至可能是自己內心的掙紮——如果陳月說的是真的,父親真的與血煞有染,她該如何自處?

但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走下去,為了吳憂,為了守鼎人的信念,為了查清父親的真相。應縣木塔的陰影在地上拉得很長,像條等待被揭開的秘密,而她的腳步,正一步步走向這秘密的核心。

路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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