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吳賢、霍景年和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一起,忙著籌備特展。他們把從沈陽、上京龍泉府地宮、金剛山找到的文物都整理出來,按照年代和用途分類,還製作了詳細的解說牌,介紹每件文物的曆史背景和背後的故事。
特展開展那天,沈陽博物館擠滿了人。有文物專家、曆史學者,還有很多普通百姓。大家圍著展櫃,仔細欣賞著一件件珍貴的文物,聽著講解員講述它們背後的故事。當看到那套完整的商代青銅器時,人群中響起了陣陣驚歎聲。
“沒想到咱們東北還有這麼珍貴的文物!”一個老人感慨地說,“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寶貝,一定要好好保護。”
吳賢和霍景年站在人群後麵,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滿是欣慰。他們知道,這些文物不僅是曆史的見證,更是民族的精神財富。隻要這些文物能得到妥善的保護和傳承,咱們的曆史文化就永遠不會消失。
特展結束後,吳賢和霍景年並沒有停下腳步。他們又開始忙著整理從渤海國地宮出土的國史拓片,希望能儘快翻譯成現代漢語,出版成書,讓更多的人了解渤海國的曆史。同時,他們還在籌備一個“東北文物保護基金”,希望能籌集資金,用於東北各地文物的保護和修複工作。
這天,吳賢和霍景年一起去了渤海國上京龍泉府遺址。遺址已經被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建立了保護站,還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負責日常的保護和管理。他們站在遺址的石燈塔前,看著遠處的群山,心裡滿是感慨。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嗎?”霍景年笑著說,“那時候這裡還是一片荒地,現在已經成了文物保護單位,真是不容易。”
吳賢點點頭:“是啊,這幾年咱們經曆了太多,從北平到天津,從沈陽到朝鮮半島,終於把流失的文物找回來了,也把渤海國的曆史揭開了。隻是還有很多文物散落在世界各地,還有很多遺址需要修複,咱們的路還很長。”
霍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隻要咱們還能動,就會一直做下去。而且現在有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加入到文物保護的隊伍中來,咱們的事業一定會傳承下去的。”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遺址上,給石燈塔鍍上了一層金色。吳賢和霍景年站在燈塔下,看著遠處的考古隊員們正在進行新的發掘工作,心裡充滿了希望。他們知道,隻要有人願意為文物保護付出,隻要有人還記得咱們的曆史文化,這些珍貴的文物就會永遠閃耀,咱們的民族精神就會永遠傳承下去。而他們,也會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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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陽博物館的“渤海國與商代青銅器特展”閉幕後,吳賢收到了一封來自西安的信。信封是牛皮紙做的,邊角磨得有些毛糙,落款處隻寫著“秦嶺考古隊秦振邦”。拆開信紙,裡麵的字跡蒼勁有力,字裡行間透著焦急——秦振邦是吳賢在洛陽修複石窟時認識的老友,如今在秦嶺帶隊進行考古發掘,信中說他們在秦嶺深處的一座唐代古墓裡,發現了一批刻有商代紋飾的青銅器,其中一件青銅尊的底部,竟刻著與渤海國地宮出土的“子庚”玉牌相同的銘文,懷疑這批青銅器與之前找到的商代套裝有關,更奇怪的是,古墓的壁畫上還畫著一條通往“青銅秘境”的路線,似乎在暗示秦嶺深處藏著更大的秘密,希望吳賢能立刻前往西安,共商對策。
吳賢拿著信,心裡泛起波瀾。他和霍景年剛把渤海國國史拓片的整理工作推進到尾聲,本想歇口氣,可秦嶺的發現實在太過重要——若這批青銅器真與商代套裝有關,說不定能填補商代青銅器傳播路線的空白,而“青銅秘境”的說法,更讓他想起《沈州雜記》裡提到的“商代青銅藏於秦嶺,通古今之變”的記載。他立刻找到霍景年,把信遞了過去。
霍景年看完信,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秦振邦這人我信得過,他不會無的放矢。秦嶺那地方自古就神秘,商周時期又是重要的青銅器產地,說不定真藏著咱們不知道的秘密。隻是現在天氣轉涼,秦嶺山裡容易起霧,路況不好,咱們得提前準備些禦寒的衣物和野外生存的工具。”
兩人當天就開始收拾行李,把之前找到的商代青銅器照片、《沈州雜記》抄本和渤海國國史拓片都裝進牛皮箱,又去沈陽的舊貨市場買了指南針、手電筒、繩索和幾雙防滑的布鞋。周明遠聽說他們要去秦嶺,特意派了兩個年輕的考古隊員隨行,還聯係了西安文物局,讓他們提前安排好接待事宜。
出發那天,沈陽飄著小雨,周明遠親自到車站送行:“秦嶺不比平原,山裡有不少野獸,還有沒開發的原始森林,你們一定要小心。要是遇到困難,隨時給我發電報,我會想辦法支援你們。”
吳賢點點頭,接過周明遠遞來的電報密碼本:“周兄放心,我們會注意安全,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火車一路向西,穿過東北平原,越過黃河,五天後終於抵達西安。西安文物局的工作人員早已在車站等候,把他們接到了考古隊的臨時駐地——一處位於西安城郊的四合院,院裡堆著不少從秦嶺出土的陶片和青銅器殘件,秦振邦正蹲在院子裡,拿著放大鏡仔細查看一塊刻有紋飾的陶片。
“吳賢!霍掌櫃!你們可來了!”秦振邦看到他們,趕緊放下手裡的陶片,快步迎上來,握著兩人的手,“我這幾天天天盼著你們,再不來,我都要親自去沈陽找你們了。”
吳賢笑著說:“秦兄的信我們收到後,立刻就趕來了。快說說,秦嶺的古墓裡到底發現了什麼?”
秦振邦把他們領進裡屋,從床底下拖出一個木箱,打開後裡麵是幾件青銅器殘件和一張壁畫拓片。“你們看,這幾件殘件上的饕餮紋,和你們找到的商代青銅器一模一樣,尤其是這件青銅尊的殘片,底部的‘子庚’銘文,跟渤海國的玉牌銘文完全一致。”他又展開壁畫拓片,“這是古墓墓道牆壁上的拓片,畫的是一群人抬著青銅器,朝著秦嶺深處走,儘頭有一座山,山上刻著‘青銅秘境’四個字。我們順著壁畫上的路線找了幾天,在秦嶺深處的一座山穀裡,發現了一個被藤蔓掩蓋的石門,石門上的紋飾和古墓裡的青銅器紋飾相同,可我們試了很多方法,都沒能打開石門。”
吳賢拿起青銅尊殘片,用放大鏡仔細看著銘文,又對比了帶來的“子庚”玉牌照片,心裡越發確定:“沒錯,這銘文和玉牌上的一模一樣,這批青銅器肯定和商代套裝有關。至於石門,說不定需要特定的青銅器才能打開,就像渤海國地宮的石門需要玉牌一樣。”
霍景年湊過來,看著壁畫拓片:“你們有沒有在石門附近發現其他線索?比如凹槽或者刻痕之類的?”
秦振邦點點頭:“石門中間有一個方形的凹槽,大小和你們找到的青銅印差不多,我們試著用其他青銅器去比對,都不合適。我懷疑,打開石門的鑰匙,就是你們從渤海國地宮找到的‘渤海國王印’。”
吳賢心裡一動——“渤海國王印”是金質的,上麵刻著渤海國的國徽,若真能打開秦嶺的石門,說不定能證明渤海國與商代青銅器之間存在某種傳承關係。他立刻從牛皮箱裡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後裡麵是一枚金光閃閃的印章,正是“渤海國王印”。
“明天咱們就去秦嶺,試試用這枚印能不能打開石門。”吳賢把印章放回錦盒,“秦兄,山裡的情況複雜,咱們得多帶些人手和工具,再聯係當地的獵戶做向導,確保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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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邦早就做好了準備:“我已經聯係了當地的兩個老獵戶,他們對秦嶺的地形很熟悉,還準備了獵槍以防野獸。考古隊的隊員也都準備好了,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吳賢、霍景年、秦振邦就帶著五個考古隊員和兩個老獵戶,背著行李和工具,朝著秦嶺深處出發。老獵戶一個叫李老栓,一個叫王二柱,兩人都背著獵槍,腰間掛著砍刀,腳步輕快地走在前麵。
“各位先生,前麵就是黑鬆林了,那地方常年不見太陽,地麵濕滑,還有不少毒蛇,你們可得跟緊我,彆走錯路。”李老栓邊走邊說,手裡拿著一根長棍,時不時撥開路邊的雜草。
吳賢點點頭,拿出指南針確認方向:“咱們按照壁畫拓片上的路線走,應該不會錯。大家注意腳下,要是發現什麼可疑的痕跡,及時說出來。”
隊伍在山裡走了整整一天,傍晚時分才到達秦振邦所說的山穀。山穀裡長滿了高大的樹木,藤蔓纏繞在樹乾上,幾乎遮住了天空。李老栓用砍刀砍斷藤蔓,露出了一道巨大的石門——石門高約三米,寬約兩米,上麵刻滿了商代的饕餮紋,中間果然有一個方形的凹槽,大小和“渤海國王印”正好吻合。
吳賢深吸一口氣,從錦盒裡拿出“渤海國王印”,小心翼翼地放進凹槽裡。隻聽“哢嚓”一聲,石門緩緩向兩側打開,裡麵黑漆漆的,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淡淡的黴味。
“大家點亮火把,小心前進。”秦振邦率先走進石門,手裡舉著一把火把,照亮了前方的路。石門後麵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的牆壁上刻滿了壁畫,畫的是商代人鑄造青銅器的場景——有的工匠在熔爐前添柴,有的在打磨青銅器,還有的在青銅器上刻銘文,生動逼真,仿佛能看到當年的繁華景象。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甬道儘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的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身刻著精美的龍紋,鼎的周圍擺放著幾十件青銅器,有青銅爵、青銅簋、青銅尊,還有一些從未見過的青銅樂器,件件都保存完好,在火把的照耀下泛著綠光。
“太好了!這麼多商代青銅器!”秦振邦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顫,趕緊讓人拿出相機,給青銅器拍照。
吳賢走到青銅鼎前,仔細看著鼎身上的銘文,突然眼睛一亮:“你們看,這鼎身上的銘文,記載的是商代晚期的一次祭祀活動,裡麵提到了‘子庚’奉命將一批青銅器運往秦嶺,藏於‘青銅秘境’,以保商代文明不滅。”
霍景年湊過來,看著銘文:“這麼說,咱們找到的商代套裝,隻是‘青銅秘境’裡的一部分?這裡的青銅器,才是完整的商代青銅寶藏?”
秦振邦點點頭:“很有可能。秦嶺在商代是重要的戰略要地,很多貴族都會把珍貴的物品藏在這裡。隻是沒想到,這些青銅器能保存得這麼完好,簡直是考古史上的奇跡。”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從地宮的角落裡爬出了幾條碗口粗的毒蛇,吐著信子,朝著人群遊來。王二柱反應最快,立刻舉起獵槍,“砰”的一聲,打死了最前麵的一條毒蛇。其他毒蛇受到驚嚇,紛紛縮了回去,躲進了角落裡的洞穴裡。
“大家小心,這地方陰暗潮濕,肯定還有不少毒蛇和毒蟲,咱們儘快把文物整理好,離開這裡。”李老栓舉著獵槍,警惕地看著四周。
隊員們趕緊拿出木箱,小心翼翼地把青銅器裝進箱子裡。吳賢則和秦振邦一起,用拓片紙拓印鼎身上的銘文,霍景年負責記錄文物的位置和數量,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忙碌而有序。
就在文物快要整理完的時候,吳賢突然發現地宮的牆壁上有一個暗格——暗格隱藏在壁畫後麵,若不是他剛才不小心撞到牆壁,根本發現不了。他用砍刀撬開暗格,裡麵放著一個錦盒,打開後裡麵是一本用獸皮做封麵的古籍,上麵寫著“青銅秘錄”四個字。
“這是……商代的古籍?”秦振邦湊過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想到這裡還藏著古籍!這可比青銅器還珍貴!”
吳賢小心翼翼地翻開古籍,裡麵用甲骨文記載著商代青銅器的鑄造工藝、祭祀儀式,還有關於“青銅秘境”的由來——原來商代晚期,紂王無道,天下大亂,“子庚”擔心商代文明毀於戰火,便帶領工匠將一批珍貴的青銅器和古籍運往秦嶺,建立了“青銅秘境”,希望能為商代文明留下一線生機。古籍的最後,還記載著另外幾處“青銅秘境”的位置,分彆在河南安陽、湖北荊州和四川廣漢。
“太好了!有了這本古籍,咱們就能找到更多的商代青銅器,還原商代文明的全貌!”吳賢激動得手都在發抖,趕緊把古籍放進錦盒裡,“這是咱們這次最大的收獲,一定要妥善保管。”
隊員們把文物和古籍都裝上車後,天色已經蒙蒙亮。隊伍沿著原路返回,一路上還算順利,沒有再遇到毒蛇和野獸。回到西安的臨時駐地後,秦振邦立刻聯係了西安文物局,把文物和古籍送到博物館的恒溫庫房裡保存,還向上級彙報了“青銅秘錄”的發現,請求組織考古隊前往其他“青銅秘境”進行發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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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吳賢、霍景年和秦振邦一起,整理從秦嶺地宮出土的文物資料和古籍內容。他們發現,“青銅秘錄”裡記載的鑄造工藝,比現在已知的商代工藝還要先進,尤其是在青銅合金的配比和紋飾的雕刻技巧上,有很多地方是現代技術都無法複製的。而古籍中提到的其他“青銅秘境”,也為下一步的考古工作指明了方向。
西安文物局的領導看完彙報後,非常重視,立刻向上級申請資金和人手,準備組織多支考古隊,分彆前往河南、湖北、四川等地,尋找“青銅秘錄”中記載的“青銅秘境”。吳賢被任命為總顧問,負責指導各支考古隊的工作;霍景年則負責文物的修複和整理,確保出土的文物能得到妥善保護;秦振邦則繼續留在秦嶺,對地宮進行進一步的發掘,尋找更多的線索。
出發前往河南安陽的前一天,吳賢、霍景年、秦振邦在西安的一家小酒館裡喝酒話彆。酒館裡很熱鬨,店小二穿梭在桌之間,吆喝著上菜。秦振邦舉起酒杯:“吳賢、霍掌櫃,咱們這次在秦嶺的合作很成功,希望接下來的考古工作能一帆風順,找到更多的商代青銅器。”
吳賢也舉起酒杯:“秦兄放心,咱們分工明確,一定能完成任務。等所有‘青銅秘境’都發掘完,咱們再一起在西安好好喝一杯,慶祝咱們的成果。”
霍景年笑著說:“你們倆都要注意安全,尤其是在野外發掘的時候,彆光顧著文物,忘了自己的身體。我在西安等著你們的好消息,把文物修複好,等著你們回來辦特展。”
三人碰了碰酒杯,一飲而儘。窗外的月亮掛在天空,灑下柔和的光芒,照亮了西安的街道。吳賢看著窗外,心裡充滿了期待——他知道,接下來的考古工作會更加艱難,會遇到更多的挑戰,但他也相信,隻要他們堅持下去,就一定能找到更多的商代青銅器,還原商代文明的輝煌,讓這些沉睡了幾千年的文物,重新閃耀出光芒。
第二天一早,吳賢就帶著一支考古隊,背著行李和工具,登上了前往河南安陽的火車。火車緩緩開動,西安的城牆漸漸遠去,吳賢望著窗外,心裡默默想著:“秦嶺的‘青銅秘境’隻是開始,接下來,還有更多的秘密等著我們去揭開。商代的青銅器,一定會在我們的努力下,重見天日,回到祖國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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