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4章 屍易無限(139)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234章 屍易無限(139)(1 / 2)

火車駛入杭州南站時,初冬的細雨正斜斜地織在錢塘江上,遠處的西湖在薄霧中泛著粼粼波光,宋六陵遺址的古柏在雨霧裡露出蒼勁的枝乾,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桂花香和濕潤的泥土味。林浩剛下車就把泡沫防震箱抱得更緊了,還不忘掏出防潮紙擦了擦箱麵的水珠:“這杭州的雨下得綿,官窯瓷瓶要是沾了水,釉色就容易花,咱們的防潮紙可得多墊幾層,監控屏蔽器也得提前調試好,彆到時候出岔子。”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摸了摸背包裡的木片,指尖蹭過木片邊緣的光滑紋路:“宋高宗墓的暗格在東側的‘祭台石基’下麵,石基是南宋的青條石,每塊有兩百多斤重,得用撬棍和鋼絲繩一起抬,彆用蠻力,青條石脆得很,磕出裂紋就會留下痕跡。而且暗格的‘榫卯蓋’是鬆木做的,泡在西湖滲水裡幾百年,軟得像海綿,木片插進凹槽的時候得輕著點,彆把凹槽撐破了。另外,絹本畫卷怕黴,得帶些防黴劑,發現畫卷上有黴點就趕緊噴,再用軟毛刷輕輕刷掉,彆蹭壞畫紙。”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聽著遠處的遊船馬達聲:“我聽到宋六陵遺址方向有考古鏟的敲擊聲,應該是考古隊在清理祭台。《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宋六陵是‘天目山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西湖水和瓷器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護著瓷瓶不沾邪氣。而且祭台的‘青條石’之間有‘糯米灰漿’,是南宋的黏合劑,撬石的時候彆把灰漿弄掉了,不然石基會鬆動,容易被人發現。”

我們在宋六陵遺址附近找了家臨湖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退休的園林管理員,姓錢,對南宋皇陵的曆史很有研究:“宋六陵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兩道巡邏崗,第一道崗的保安七點換班,第二道崗的保安九點換班,你們可以趁九點換班的空隙進去。而且遺址裡的‘文物保護亭’有備用鑰匙,鑰匙藏在亭柱的‘石縫’裡,我以前巡邏的時候見過。”

錢老板還給我們畫了張宋六陵的簡易地圖:“暗格的祭台石基上有個‘方形刻痕’,是當年工匠留的標記,你們找到刻痕,就找到暗格的位置了。另外,西湖的滲水會從石基的縫隙滲進暗格,抽水機得放在暗格門口,抽水管要夠長,才能把水抽乾淨。”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文物商店買了八瓶中性防黴劑和幾卷無酸防潮紙,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濕度計;林浩網購了三根重型撬棍和一卷承重鋼絲繩,鋼絲繩的掛鉤包了軟布,避免劃傷青條石;老煙槍則把木片的尺寸修得更精準,反複試驗插進榫卯蓋凹槽的力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宋六陵踩點,摸清了巡邏崗的位置和祭台石基的走向,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裡練習抬青條石,確保動作協調,不會磕壞石頭。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十分,雨漸漸小了,我們背著裝備向宋六陵遺址走去。夜色裡的遺址格外安靜,隻有古柏的枝葉在風裡沙沙作響,祭台石基在月光下泛著青灰色的光,上麵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青苔。我們繞到文物保護亭,阿古拉從亭柱石縫裡摸出備用鑰匙,打開亭門,裡麵的空氣裡滿是潮濕的土腥味。

林浩先把監控屏蔽器放在保護亭中間,按下開關,周圍的監控指示燈瞬間熄滅。我們扛著撬棍和鋼絲繩來到祭台石基,找到方形刻痕——刻痕下麵的青條石比其他石頭鬆動,正是暗格的入口。阿古拉和巴特爾把撬棍插進青條石的縫隙,騰格爾和達來則把鋼絲繩拴在石頭的凸起處,我們一起發力,“哼哧”一聲,青條石被抬起來一道縫,裡麵果然滲出積水!

老煙槍趕緊把抽水機的吸水管伸進去,按下開關,積水順著水管“嘩嘩”地流出來,抽了四十多分鐘,才把水抽乾。林浩拿出木片,輕輕插進榫卯蓋的凹槽,“哢嗒”一聲,凹槽彈開,鬆木蓋緩緩向上抬起,露出黑漆漆的暗格,暗格裡飄出一股淡淡的瓷土味,還夾雜著紙張的黴味——是南宋官窯瓷瓶和絹本畫卷的味道!

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個圓柱形的物件,捧起來一看,是一隻官窯瓷瓶,瓶身是淡青色的釉麵,釉色溫潤如玉,正是我們要找的南宋官窯瓷瓶!接著又摸出幾卷用黃麻紙包裹的東西,打開一卷,裡麵是絹本畫卷,畫紙上的山水紋路清晰可見,角落還有“李唐”的落款,正是《萬壑鬆風圖》的草稿!我們把瓷瓶放進泡沫防震箱,周圍墊滿防潮紙;畫卷則噴上防黴劑,用軟毛刷輕輕刷掉黴點,再用無酸紙包好,放進密封袋。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抬青條石的時候,鋼絲繩碰到了旁邊的石基,發出了聲響!“誰在那裡?!”保安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青條石歸位!”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抽水機收起來,一起用力把青條石抬回原位,用糯米灰漿把縫隙補好,再用青苔把表麵的痕跡蓋住,確保看不出撬動過的跡象。我們順著保護亭的後門溜出去,躲進旁邊的竹林,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祭台石基,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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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後,我們把泡沫防震箱放在通風處,打開濕度計——箱內濕度剛好45,瓷瓶和畫卷都完好無損,我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錢老板看到官窯瓷瓶,激動得熱淚盈眶:“這是南宋官窯的‘粉青釉瓶’啊!我在浙江省博物館見過複製品,真品的釉色比複製品還溫潤!”他趕緊聯係了浙江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瓷瓶和畫卷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杭州博物館展出,讓更多人了解南宋的製瓷工藝和繪畫藝術。

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錢老板做了一桌杭幫菜,有西湖醋魚、東坡肉、龍井蝦仁,還有一壺紹興黃酒。林薇喝了一口黃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廣東廣州——南越王墓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南越王墓的‘趙眜墓’下麵有個暗坑,裡麵藏著‘南越王金印’和‘絲縷玉衣殘片’,金印是趙眜的‘文帝行璽’,用純金打造,上麵刻著篆體字,絲縷玉衣殘片是南越國的喪葬服飾,用絲線把玉片串起來,是研究南越國曆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廣東廣州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廣東廣州離這裡千裡之外,南越王墓在越秀山腳下,人流量大,安保級彆極高,暗坑裡可能有“毒蛇”和“瘴氣”,而且絲縷玉衣殘片很脆弱,玉片之間的絲線容易斷,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南越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蛇和防毒的裝備,蛇藥得每人備兩盒,防毒麵具裡的活性炭得每天換,瘴氣要是吸多了會頭暈。而且暗坑的‘石門’是南越國的‘銅銷鎖’,鎖上刻著‘南越’二字,銷子藏在門的‘側麵’,得用細鐵絲把銷子勾出來,才能開門,我已經讓林浩磨了幾根細鐵絲,保證勾得穩。另外,絲縷玉衣殘片的玉片怕摔,得用軟布把每個玉片都包起來,再放進特製的木盒裡,彆讓玉片互相碰撞。”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南越王墓的衛星圖:“我查了,趙眜墓在廣州的‘南越王博物院’裡,暗坑在墓的‘西側耳室’下麵,耳室的地麵有塊‘方形地磚’,磚縫比其他地方寬,就是暗坑的入口。咱們得趁博物院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紅外信號屏蔽了,再用黑布把監控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廣州,眼睛裡滿是興奮:“我還沒見過越秀山呢!廣州的冬天應該很暖和,我肯定能適應。還能幫你們扛木盒,遇到毒蛇,我先撒蛇藥,保護大家安全,玉衣殘片我也會小心拿,保證不摔碎。”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紹興黃酒泛著琥珀色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杭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西湖在燈光下泛著波光,古柏的影子在雨霧裡輕輕搖晃,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浙江的杭州,到廣東的廣州,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浙江的水鄉,到福建的山地,再到廣東的平原。遠處的越秀山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南越王博物院的紅牆像一道屏障,靜靜臥在山腳下。

我抱著裝有官窯瓷瓶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蛇藥,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廣東廣州的南越王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趙眜墓暗坑裡,又有多少南越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金印和絲縷玉衣殘片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廣州南站時,初冬的暖陽正透過車窗灑在站台上,遠處的越秀山在藍天映襯下露出翠綠的輪廓,南越王博物院的紅牆在街邊格外醒目,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木棉花香和濕潤的水汽。林浩剛下車就把裝蛇藥的背包抱在懷裡,還不忘檢查特製木盒裡的軟布:“這廣州的氣候又潮又暖,毒蛇肯定多,蛇藥得隨時揣著。絲縷玉衣的玉片薄得像紙,軟布可得鋪夠,彆讓玉片在盒裡蹭碎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掏出手電筒照了照細鐵絲的尖端,指尖沾了點站台的露水:“趙眜墓的暗坑在西側耳室的‘方形地磚’下,地磚是南越國時期的青灰磚,磚下麵有‘夯土層’,得用塑料鏟慢慢挖,彆用金屬鏟,免得碰壞銅銷鎖。而且銅銷鎖的‘南越’二字刻在門的側麵,‘南’字在上,‘越’字在下,銷子藏在‘越’字的‘走之底’裡,得用細鐵絲彎個小鉤,輕輕勾住銷子向外拉,力氣大了會把銷子弄斷。另外,南越王金印的印柄是龍形的,脆得很,拿的時候得托著印底,彆捏印柄,免得捏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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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磚,聽著遠處的車流聲:“我聽到南越王博物院方向有遊客的喧鬨聲,應該是在參觀耳室。《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南越王墓是‘越秀山龍脈’的核心,暗坑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地下水和金玉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護著金印不沾濕氣。而且耳室的‘牆壁’有‘通風孔’,是南越國的透氣孔,挖的時候彆堵了,不然瘴氣會悶在暗格裡,吸多了頭暈。”

我們在南越王博物院附近找了家嶺南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本地大叔,姓陳,祖上是做玉器修複的:“南越王博物院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在館內巡邏,他們八點會到館外的茶餐廳吃夜宵,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坑的夯土層裡有‘竹片’,是南越國用來加固土層的,挖的時候彆把竹片弄斷了,能看出當年的建築工藝。”

陳大叔還給我們泡了一壺普洱茶:“喝這個能祛濕,你們在廣州多喝點,免得受潮生病。另外,西側耳室的方形地磚旁邊有塊‘刻字磚’,上麵刻著‘西耳’二字,你們找到刻字磚,就找對暗坑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廣州的氣候,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藥店買了十瓶驅蚊水和幾卷無酸紙,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濕度計;林浩網購了幾把塑料鏟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能把南越王金印吊上來,避免直接用手抬;老煙槍則把細鐵絲彎成小鉤,反複試驗勾銅銷鎖的力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西側耳室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方形地磚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裡練習勾銅銷鎖,確保動作輕柔,不會弄斷銷子。

出發那天,晚上八點半,我們背著裝備向南越王博物院走去。夜色裡的博物院格外安靜,紅牆在路燈下泛著暗紅色的光,西側耳室的輪廓在月光下隱約可見。我們繞到博物院的側門,陳大叔之前跟我們說過,側門的鎖是電子鎖,密碼是博物院的開館時間“”——那是南越王墓被發現的時間。

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側門開了。我們輕手躡腳地走進耳室,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照向方形地磚——刻字磚就在旁邊,地磚的磚縫果然比其他地方寬。阿古拉用塑料鏟挖地磚周圍的夯土,夯土很濕,一挖就沾在鏟上,我們用無酸紙把夯土收起來,避免留下痕跡。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青銅門,門上刻著“南越”二字,正是銅銷鎖的位置。

林浩拿出彎好的細鐵絲,輕輕插進“越”字的走之底裡,慢慢勾住銷子,一點一點地向外拉,銷子“哢嗒”一聲彈開,青銅門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金屬味的涼風從裡麵飄出來——是南越王金印和絲縷玉衣殘片的味道!

“先撒蛇藥!”老煙槍大喊,騰格爾趕緊從背包裡掏出蛇藥,在暗坑周圍撒了一圈,防止毒蛇爬出來。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塊冰涼的金屬,托起來一看,是一枚方形的金印,印麵上刻著“文帝行璽”四個篆體字,印柄是龍形的,正是我們要找的南越王金印!接著又摸出幾片玉片,玉片上還纏著細細的絲線,正是絲縷玉衣殘片!

我們把金印放進鋪著軟布的木盒裡,玉片則用無酸紙一片一片包好,再放進木盒,每片玉片之間都用軟布隔開。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塑料鏟碰到了通風孔,發出了聲響!“誰在裡麵?!”保安的喊聲傳來,手電筒的光在耳室裡掃來掃去。

“快把地磚蓋回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銅門推回原位,用細鐵絲把銷子複位,再把夯土填回坑裡,鋪上地磚,用灰塵把磚縫的痕跡擦掉。我們順著側門溜出去,躲進旁邊的巷子,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側門,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金印和玉片放在桌子上,陳大叔看到金印,激動得直拍手:“這是真的南越王金印啊!我小時候聽爺爺說過,印柄的龍形是南越國特有的工藝,全國都沒幾件!”他趕緊聯係了廣東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金印和玉片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南越王博物院展出,和之前發現的絲縷玉衣殘片拚合,還原南越王的喪葬服飾。

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陳大叔做了一桌粵菜,有白切雞、叉燒肉、煲仔飯,還有一壺米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陝西西安——唐代乾陵永泰公主墓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永泰公主墓的‘甬道’下麵有個暗格,裡麵藏著‘唐代唐三彩馬’和‘墓誌銘拓片’,唐三彩馬是永泰公主的陪葬品,釉色鮮豔,墓誌銘拓片上記錄著永泰公主的生平,是研究唐代宮廷曆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陝西西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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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陝西西安離這裡千裡之外,乾陵在梁山腳下,冬天的梁山寒風刺骨,暗格裡可能有“積水”和“碎石”,而且唐三彩馬的釉麵怕碰撞,一碰就掉釉,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唐代公主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碰撞的裝備,唐三彩馬得用泡沫防震箱裝,裡麵墊上軟海綿,每個部位都得固定好,彆讓馬身晃動。而且暗格的‘甬道地磚’是唐代的青磚,磚下麵有‘碎石層’,得用探杆先探清碎石的位置,再挖,不然碎石會砸到唐三彩。另外,暗格的‘石門’是唐代的‘鐵環鎖’,鎖上有兩個鐵環,得把兩個鐵環同時向中間掰,才能打開,我已經讓林浩做了兩個小鐵鉤,保證能同時勾住鐵環。”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乾陵的衛星圖:“我查了,永泰公主墓在乾陵的‘東南側’,暗格在甬道的‘中段’,那裡的地磚比其他地方鬆動,敲起來聲音不一樣。咱們得趁乾陵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24小時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監控屏蔽了,再用黑布把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西安,眼睛裡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乾陵了!西安的兵馬俑我隻在電視上見過,這次說不定能順便看看。而且我在草原上練的力氣大,扛防震箱肯定沒問題,遇到碎石,我先把探杆插進去,探清位置再挖。”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米酒泛著透明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廣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珠江在燈光下泛著波光,木棉花的香氣還在屋裡飄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彆。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廣東的廣州,到陝西的西安,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廣東的平原,到湖南的山地,再到陝西的黃土高原。遠處的梁山在陽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乾陵的無字碑像一座沉默的守護者,靜靜臥在梁山腳下。

我抱著裝有南越王金印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泡沫防震箱的鑰匙,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陝西西安的唐代乾陵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永泰公主墓甬道暗格裡,又有多少唐代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唐三彩馬和墓誌銘拓片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西安北站時,初冬的寒風正裹著黃土高原的細沙掠過站台,遠處的梁山在灰蒙蒙的天色裡露出蒼茫的輪廓,永泰公主墓的甬道入口隱在乾陵景區的古柏間,空氣裡飄著淡淡的黃土味和曆史的厚重感。林浩剛下車就把泡沫防震箱抱得貼緊胸口,還不忘檢查箱內固定唐三彩馬的海綿:“這乾陵的風帶著沙,要是刮進箱子裡,唐三彩的釉麵肯定會被磨花,防震箱的密封條可得再纏一圈,探杆也得拿穩了,彆戳到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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