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石門封上!”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保濕箱和木盒抱出來,合力把青石門推回原位,再用青膏泥把門縫填實,蓋上淤泥,用腳踩平,確保看不出一點挖掘的痕跡。我們順著墓道往出口退,剛出鐵門,就看到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來,趕緊鑽進旁邊的蘆葦叢,江水的潮氣裹著蘆葦葉的腥味,嗆得人忍不住想咳嗽,隻能死死捂住嘴。等保安走遠,我們才抱著箱子,深一腳淺一腳地向民宿跑,鞋子裡灌滿了泥水,每走一步都沉甸甸的。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漆器和竹簡放在桌子上,周老板湊過來一看,激動得手都抖了,拿起放大鏡對著耳杯的鳳鳥紋看了半天:“這是戰國中期的‘鳳鳥紋漆耳杯’啊!我在荊州博物館見過一件殘的,沒想到能見到完整的!”他立刻撥通了湖北省文物局的電話,專家們連夜開車趕過來,看到文物的時候,連外套都沒顧上脫,小心翼翼地把漆器和竹簡放進專業的文物運輸箱,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荊州博物館做專項展覽,讓更多人看到楚國漆器的精湛工藝和竹簡上的兵法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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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周老板做了一桌荊州菜,有魚糕、公安牛肉、珍珠翡翠白玉湯,還有一壺枝江大曲。林薇喝了一口酒,從背包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江西南昌——海昏侯墓附近漢墓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海昏侯墓附近的‘漢代列侯墓’下麵有個暗格,裡麵藏著‘漢代金餅’和‘竹簡奏章’,金餅是列侯的俸祿,上麵刻著重量,竹簡奏章是列侯給朝廷的上書,記錄著漢代的官製,是研究漢代曆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睛裡閃著光,“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江西南昌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江西南昌離這裡千裡之外,海昏侯墓在鄱陽湖西岸,冬天的鄱陽湖風大得能把人吹倒,暗格裡可能有“流沙”和“積水”,而且金餅雖然不怕摔,但上麵的刻字怕磨損,竹簡奏章怕乾燥,保護難度一點都不小,但我們還是點頭——隻要還有文物等著被保護,再遠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漢代列侯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沙和保濕的裝備,金餅得用軟布包著,放進木盒,彆讓刻字蹭花;竹簡奏章得用保濕箱裝,裡麵放濕毛巾,濕度控製在55左右。而且暗格的‘流沙’得用防沙網圍緊,彆讓沙子灌進去埋了文物。另外,暗格的‘石門’是漢代的‘銅環鎖’,兩個銅環得同時向中間掰,才能打開,我已經讓林浩做了兩個小鐵鉤,保證能勾穩。”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海昏侯墓附近漢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漢代列侯墓在南昌的‘海昏侯國遺址公園’裡,暗格在墓的‘東側耳室’下麵,耳室的地麵有塊地磚是鬆動的,敲起來聲音發空。咱們得趁遺址公園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紅外信號擋住,再用黑布把鏡頭蒙住。”
達來聽到要去南昌,眼睛亮了起來:“我早就想看看鄱陽湖了!南昌的瓦罐湯我在網上刷到過,這次一定要喝夠!而且我力氣大,扛保濕箱肯定沒問題,遇到流沙,我先把防沙網鋪好,保證金餅和竹簡都安全,金餅我也會小心拿,保證刻字一點都不磨損。”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枝江大曲泛著透明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荊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長江的江濤聲還在輕輕拍打著岸邊,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月亮從雲裡探出頭,灑下一片清輝,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行。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火車,從湖北的荊州,到江西的南昌,去尋找那些藏在地下的漢代秘密,去守護那些珍貴的曆史遺存。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慢慢變化,從湖北的水鄉,到江西的丘陵,遠處的鄱陽湖在陽光下泛著粼粼波光,海昏侯國遺址公園的紅牆在綠樹間若隱若現,漢代列侯墓的封土堆在遺址公園東側,像一座沉默的小山,靜靜等待著我們的到來。
我抱著裝有漆耳杯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包金餅的軟布,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江西南昌的漢代列侯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東側耳室暗格裡,又有多少漢代的故事在等著我們去發現,又有多少珍貴的金餅和竹簡奏章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南昌站時,初冬的陽光正透過鄱陽湖的水汽灑在站台上,遠處的海昏侯國遺址公園在陽光下泛著紅牆綠瓦的輪廓,漢代列侯墓的封土堆在遺址東側像一座安靜的土丘,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湖水腥氣和草木清香。林浩剛下車就把裝金餅的木盒抱在懷裡,還不忘掏出軟布擦了擦盒麵的細塵:“這南昌的風帶著湖沙,金餅上的刻字要是被磨花,可就少了重要的曆史信息,軟布得每塊金餅單獨包,保濕箱的濕毛巾也得按時換,彆讓竹簡奏章脫水變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摸了摸背包裡的小鐵鉤,指尖蹭過鐵鉤磨圓的末端:“漢代列侯墓的暗格在東側耳室的‘地磚’下,地磚是漢代的青灰磚,磚下麵有‘流沙層’,得先用防沙網把流沙攔住,再用撬棍把磚撬開——撬棍的頂端得包三層軟布,彆把磚麵的紋路弄掉。而且暗格的‘銅環鎖’在石門內側,兩個銅環間距兩寸,得用小鐵鉤同時勾住往中間掰,差一點都打不開,我昨晚在木頭上釘了兩個鐵環練手,你們再試試手感。另外,竹簡奏章的竹片之間有‘絲線’,早就朽了,拿的時候得一片一片托,彆讓竹片散了架。”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聽著遠處的湖水聲:“我聽到海昏侯國遺址公園方向有遊客的喧鬨聲,應該是在參觀展廳。《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漢代列侯墓是‘鄱陽湖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沙煞’重,是湖沙和金玉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擋沙,朱砂護著竹簡不被蟲蛀。而且耳室的‘牆壁’有‘漢代彩繪’的殘痕,走的時候彆靠太近,風一吹就掉,景區的監控對著彩繪呢,得繞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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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海昏侯國遺址公園附近找了家臨湖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南昌本地人,姓陳,祖上曾在遺址管理處工作:“海昏侯國遺址公園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分區域巡邏,列侯墓這邊的保安九點會到湖邊的亭子歇腳,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流沙層裡有‘陶片’,是漢代的日用陶器,挖的時候彆把陶片弄碎了,能看出當年的製陶工藝。”
陳老板還給我們泡了一壺廬山雲霧茶:“喝這個能解膩,你們每天喝兩杯,在墓裡就不怕嗆著湖沙了。另外,東側耳室的地磚旁邊有塊‘刻字磚’,上麵刻著‘東耳’二字,你們找到刻字磚,就找對暗格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南昌的氣候,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十包吸水棉和幾卷無酸紙,吸水棉用來吸暗格裡的積水,無酸紙用來包竹簡;林浩網購了三把防滑撬棍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軟布,勾住金餅的時候不會刮傷刻字;老煙槍則把銅環鎖的操作步驟畫在紙上,讓我們隨時記;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東側耳室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刻字磚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裡練習用鐵鉤開銅環鎖,確保兩個銅環能同時發力。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半,風稍微小了點,我們裹緊外套,背著裝備向海昏侯國遺址公園走去。夜色裡的遺址格外安靜,隻有風聲在草木間穿梭,東側耳室的入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陳老板之前跟我們說過,入口的鐵門是電子鎖,密碼是海昏侯墓被發現的年份“2011”——他從公園的老員工那裡聽來的,準得很。
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門開了。我們輕手躡腳地走進耳室,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貼著牆壁慢慢走,避開監控鏡頭對著彩繪的方向。走了大概二十步,就看到了刻字磚,磚上的“東耳”二字清晰可見,磚縫比其他地方寬出半指,正是暗格的入口。
阿古拉把防沙網鋪在刻字磚周圍,用石頭壓住網邊,再用撬棍插進磚縫,用巧勁慢慢撬,青磚“吱呀”一聲被撬起一角,下麵果然露出流沙層!防沙網剛好把流沙攔住,沒讓沙子漏出來。我們用塑料鏟挖流沙,挖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青銅門,門內側隱約能看到兩個銅環,正是銅環鎖。
騰格爾和小楊各拿一個小鐵鉤,同時伸進去勾住銅環,“一、二、三!”老煙槍喊著號子,兩人同時往中間掰,銅環“哢”地一聲彈開,青銅門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金屬味的涼風湧出來——是漢代金餅和竹簡奏章的味道!
“先吸積水!”老煙槍大喊,林薇趕緊拿出吸水棉,鋪在暗格底部,把積水吸乾淨。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塊沉甸甸的物件,托起來一看,是一枚圓形的金餅,餅麵上刻著“一兩”的字樣,正是我們要找的漢代金餅!接著又摸出幾片竹片,竹片上的漢代隸書清晰可見,有“上書朝廷”“俸祿記錄”等字樣,正是竹簡奏章!
我們把金餅用軟布一塊一塊包好,放進木盒;竹簡則用無酸紙一片一片包好,再放進保濕箱,每片竹片之間都用濕毛巾隔開。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我們撬地磚的時候,撬棍碰到了耳室的牆壁,發出了聲響!“誰在裡麵?!”保安的喊聲傳來,手電筒的光在耳室裡掃來掃去。
“快把地磚蓋回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銅門推回原位,用鐵鉤把銅環鎖複位,再把流沙填回坑裡,將青磚撬回原來的位置,用泥土把磚縫填實,確保看不出撬動的痕跡。我們順著耳室的門溜出去,躲進旁邊的灌木叢,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門口,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金餅和竹簡放在桌子上,陳老板看到金餅,激動得直拍手:“這是漢代的‘馬蹄金餅’啊!我在海昏侯國遺址博物館見過類似的,沒想到能見到真品!”他趕緊聯係了江西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金餅和竹簡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南昌漢代海昏侯國遺址博物館展出,和海昏侯墓的文物一起研究,還原漢代列侯的生活和官製。
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陳老板做了一桌南昌菜,有瓦罐湯、藜蒿炒臘肉、南昌炒粉,還有一壺四特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四川成都——金沙遺址附近蜀墓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金沙遺址附近的‘古蜀王國墓’下麵有個暗格,裡麵藏著‘青銅神樹殘枝’和‘金箔飾件’,青銅神樹是古蜀的祭祀禮器,上麵刻著鳥紋,金箔飾件是古蜀人的裝飾品,用純金打造,是研究古蜀文化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四川成都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四川成都離這裡千裡之外,金沙遺址在成都平原上,冬天的成都濕冷刺骨,暗格裡可能有“積水”和“沼氣”,而且青銅神樹殘枝的枝乾細,一碰就斷,金箔飾件薄得像紙,一捏就皺,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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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古蜀王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沼氣和防碰撞的裝備,沼氣得用檢測儀先測,濃度高了可不能進去,青銅神樹得用泡沫固定,放進特製的木箱,金箔飾件得用玻璃片夾著,彆讓它皺了。而且暗格的‘石門’是古蜀的‘鳥紋鎖’,鎖上刻著鳥紋,得按‘鳥頭、鳥身、鳥尾’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石門會自動鎖死,我已經讓林浩查了鳥紋的結構,記熟了。”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金沙遺址附近蜀墓的衛星圖:“我查了,古蜀王國墓在成都的‘金沙遺址博物館’西側,暗格在墓的‘祭祀坑’下麵,祭祀坑的地麵有塊‘石板’,石板比其他地方鬆動,敲起來聲音不一樣。咱們得趁博物館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24小時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監控屏蔽了,再用黑布把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成都,眼睛裡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金沙遺址了!成都的火鍋我在電視上見過,這次一定要嘗嘗。而且我力氣大,扛木箱肯定沒問題,遇到積水,我先把水抽乾,保證青銅神樹和金箔飾件不被泡壞,金箔我也會小心拿,保證不捏皺。”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四特酒泛著透明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南昌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鄱陽湖在燈光下泛著波光,風聲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江西的南昌,到四川的成都,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西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江西的丘陵,到湖南的山地,再到四川的平原。遠處的成都平原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金沙遺址博物館的建築像一座神秘的宮殿,古蜀王國墓的祭祀坑在博物館西側,隱約可見。
我抱著裝有金餅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玻璃片,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四川成都的古蜀王國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祭祀坑暗格裡,又有多少古蜀王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青銅神樹殘枝和金箔飾件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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