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守碑人掏出蕭太後的手記,最後一頁空白處,漸漸浮現出一行新的文字:“維度裂縫需以歸墟三鑰為鎖,守核人血脈為匙,方能永久封印。封印之地,在歸墟本源窟,需集齊滇西地脈之靈,方能完成。”
“歸墟本源窟……”項雲峰的眼神變得堅定,“看來我們還得回一趟本源窟,徹底封印維度裂縫,永絕後患。”
眾人收拾好裝備,朝著歸墟本源窟的方向走去。瘴母洞外的陽光正好,透過竹林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三寸釘走在最前麵,尾巴搖得飛快,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最終封印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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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雲峰看著身邊的同伴,心裡清楚,雖然暫時解決了虛空主的威脅,但永久封印維度裂縫才是真正的挑戰。歸墟本源窟裡還有未知的危險,地脈之靈的尋找也需要時間,而虛空主的本體或許還藏在維度深處,等待著卷土重來的機會。
但這一次,他不再迷茫。身邊有並肩作戰的夥伴,有忠誠的獵犬,有歸墟三鑰和龍淵劍的守護,還有守護滇西的決心。不管未來有多少困難,他都會帶著這份信念走下去,直到徹底終結這場跨越維度的戰爭,還滇西一片永久的安寧。
隊伍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哀牢山的竹林深處,朝著歸墟本源窟的方向前進。陽光灑在他們身後,留下長長的影子,像是在為他們指引著通往最終封印的道路。而維度裂縫的另一端,黑色的能量依舊在緩慢湧動,一場更大的風暴,還在等待著他們去平息。
從瘴母洞前往歸墟本源窟的路,比眾人想象中更崎嶇。剛走出哀牢山,瀾滄江的江麵就泛起異常的波動——江水不再渾濁,反而泛著淡淡的金色,水下時不時有透明的魚影掠過,鱗片上帶著地脈能量的微光。
“是地脈淨化後的‘靈脈魚’。”易颯蹲在江邊,指尖觸碰水麵,金色漣漪順著指尖擴散,“之前根須汙染了地脈,連江水都變得有毒,現在地脈之心激活,連江裡的生物都恢複了靈性。”
項雲峰握著龍淵劍,劍刃的金光與江水中的地脈能量相互呼應,歸墟紋在手臂上輕輕發燙:“本源窟的平衡陣之前被殘魂破壞過,現在地脈能量流動不穩定,我們得儘快趕到,不然平衡陣可能撐不住封印儀式。”
解九爺掏出探測器,屏幕上的綠色波紋跳得平穩,卻在本源窟方向有一處微弱的紅色信號:“探測器顯示,本源窟附近有殘留的虛空能量,應該是之前殘主留下的,濃度不高,但可能會乾擾封印。”
眾人加快腳步,沿途的村莊已經恢複了生機。石頭村的村民正在田間勞作,看到項雲峰一行,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揮手打招呼,小石頭更是捧著一籃剛熟的野果跑過來,硬塞進項雲峰懷裡:“大哥哥,這個甜,你們路上吃。”
項雲峰接過野果,心裡暖烘烘的。阿蠻笑著幫他把野果放進背包:“這些村民啊,記掛著我們呢。等封印結束,咱們得好好跟他們道彆。”
穿過石頭村,蒼山的輪廓漸漸清晰,歸墟本源窟就在蒼山半山腰的隱蔽峽穀裡。遠遠望去,峽穀上方泛著淡淡的金光,是平衡陣的殘餘能量,但金光邊緣纏繞著一絲黑色霧氣——正是探測器捕捉到的虛空能量,像條細線般鑽進陣眼,試圖乾擾地脈流動。
“虛空能量在腐蝕陣眼!”老守碑人加快腳步,青銅杖的銅鈴發出急促的響聲,“蕭太後手記裡說,永久封印需要‘地脈三靈’——蒼山的冰靈、洱海的水靈、金沙江的石靈,隻有集齊三靈,才能讓平衡陣與地脈之心共鳴,徹底鎖住維度裂縫。”
薑辭從背包裡掏出一張折疊的絲絹地圖,上麵用朱砂標注著三靈的位置:“冰靈在蒼山雪頂的‘冰魄洞’,水靈在洱海月窟的‘水鏡台’,石靈在金沙江龍脊灘的‘石心岩’。我們分三隊行動,爭取日落前集齊三靈,天黑前開始封印儀式——維度裂縫在夜間能量最強,拖到晚上會更危險。”
項雲峰立刻分工:“我和阿蠻、三寸釘去蒼山雪頂,冰靈怕歸墟火,龍淵劍的金光能逼出它;易颯和丁玉蝶去洱海月窟,你們是水魈,能與水靈溝通,避免不必要的衝突;薑辭、老守碑人和解九爺去金沙江龍脊灘,石靈需要地脈石引導,解九爺的探測器能幫你們定位。”
眾人各自收拾裝備,易颯給項雲峰和阿蠻遞了兩袋“禦寒粉”:“蒼山雪頂溫度低到零下二十度,這粉撒在衣服上能保暖,彆凍著。”丁玉蝶則將丁家祖牌的備用碎片交給薑辭:“石靈認地脈能量,這碎片能增強地脈石的感應,幫你們更快找到石心岩。”
三隊人在本源窟外分手,項雲峰帶著阿蠻和三寸釘朝著蒼山雪頂出發。山路越往上越陡峭,植被漸漸稀疏,取而代之的是厚厚的積雪,一腳踩下去能沒到膝蓋。三寸釘的爪子上沾了雪,跑起來有些打滑,阿蠻乾脆把它抱在懷裡,用外套裹住:“彆凍著咱們的小功臣。”
快到雪頂時,空氣突然變得冰冷刺骨,前方的山洞泛著淡藍色的光——正是冰魄洞。洞口的冰壁上凝結著無數冰棱,冰棱間纏繞著淡淡的白色霧氣,是冰靈的氣息。
“冰靈藏在洞最深處的冰柱裡。”項雲峰掏出龍淵劍,劍刃的金光在身前形成一道暖光屏障,“它怕熱,我用劍光照亮冰柱,你趁機用‘引靈瓶’收集冰靈——記得彆靠太近,冰靈的寒氣能凍住血液。”
阿蠻點點頭,從背包裡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瓶,瓶身上刻著引靈符文。兩人一狗走進冰魄洞,洞內的溫度更低,呼出的氣息瞬間變成白霧。洞深處的中央,立著一根三人合抱的冰柱,冰柱內隱約能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在遊動,正是冰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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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雲峰舉起龍淵劍,金光直射冰柱,冰柱表麵開始融化,白色影子在裡麵躁動起來,發出細微的嘶鳴。“就是現在!”項雲峰大喊,阿蠻立刻將引靈瓶湊到冰柱前,瓶口對準冰柱融化的缺口。冰靈似乎察覺到了瓶中的引靈符文,猶豫了一下,最終化作一道白色光點,鑽進了瓶中。
“成功了!”阿蠻趕緊蓋上瓶塞,玉瓶瞬間變得冰涼,她趕緊用保暖布裹住,“冰靈到手,我們快去跟大家彙合!”
與此同時,洱海月窟的水鏡台前,易颯和丁玉蝶正與水靈溝通。水鏡台是一塊巨大的圓形玉石,玉石表麵映著洱海的倒影,水靈就藏在倒影中,化作一條透明的魚尾,時不時從倒影裡探出,觀察著兩人。
“我們是水魈易家、丁家的主事,來借水靈一用,封印維度裂縫,保護洱海的地脈。”易颯舉起易家祖牌,祖牌的紅光與水鏡台的藍光交織,“封印結束後,我們會將你送回月窟,還會用三姓祖力滋養洱海地脈,讓你變得更強。”
水靈在倒影中徘徊了一會兒,似乎相信了他們的話,最終化作一道藍色光點,鑽進丁玉蝶手中的引靈瓶。丁玉蝶趕緊蓋上瓶塞,對著水鏡台鞠躬:“多謝水靈相助,我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金沙江龍脊灘的石心岩前,薑辭、老守碑人和解九爺也順利拿到了石靈。石心岩是一塊嵌在灘塗中的黑色巨石,石靈藏在岩石中央的孔洞裡,解九爺用探測器定位後,薑辭將地脈石碎片塞進孔洞,石靈立刻化作一道褐色光點,主動鑽進了引靈瓶。
當三隊人在歸墟本源窟外彙合時,夕陽正好落在蒼山之巔,將天空染成金紅色。眾人掏出引靈瓶,三道光點在瓶中跳動,與本源窟的平衡陣金光相互呼應。
“現在開始準備封印儀式!”老守碑人走到平衡陣中央,用青銅杖在陣眼周圍劃出六道符紋,“項雲峰,你站在陣眼中央,用守核人血脈引動三鑰能量;我們六人分彆守住六個符紋位,將三靈的能量注入陣眼;解九爺,你負責警戒,防止虛空能量突然反撲。”
項雲峰走進陣眼,將歸墟三鑰懸浮在身前,指尖劃破掌心,鮮血滴在三鑰上。歸墟紋的金光瞬間暴漲,與三鑰的能量融合,形成一道金色光柱,直射天空。易颯、丁玉蝶、薑辭等人分彆將引靈瓶放在符紋位上,三靈的光點從瓶中飛出,順著符紋鑽進陣眼,與三鑰的能量交織。
平衡陣的金光越來越亮,本源窟周圍的地脈能量開始朝著陣眼彙聚,峽穀上方的黑色霧氣漸漸被金光驅散。維度裂縫的位置在陣眼上方顯現,泛著紫色的光,裂縫中時不時有黑色能量滲出,卻在接觸到金光的瞬間化作黑煙。
“快!用三姓祖牌加固陣眼!”老守碑人喊道,六人手握祖牌,將祖力注入符紋,符紋的金光暴漲,三靈的能量與三鑰徹底融合,形成一道巨大的六芒星陣,將維度裂縫牢牢困住。
項雲峰感覺體內的能量在快速流失,歸墟紋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卻咬牙堅持著——他能感應到,維度裂縫的另一端,虛空主的本體還在掙紮,試圖衝破封印,無數黑色觸須從裂縫中伸出來,卻被六芒星陣的金光斬斷。
“永久封印·歸墟定界!”項雲峰用儘全身力氣念出封印口訣,三鑰的能量與三靈、三姓祖力徹底融合,六芒星陣的金光化作一道巨大的光刃,斬向維度裂縫。裂縫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紫色的光漸漸暗淡,裂縫開始緩慢閉合。
可就在裂縫即將完全閉合時,一道黑色的能量突然從裂縫中爆發,虛空主的聲音在峽穀中回蕩:“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萬虛之境還有無數分身,我會讓它們重新汙染滇西地脈,到時候,維度之門還會打開!”
黑色能量化作一道黑影,朝著蒼山雪頂的方向逃去。項雲峰想追,卻被能量透支的眩暈感困住,隻能眼睜睜看著黑影消失在夜色中。阿蠻趕緊扶住他,掏出龍涎珠粉末撒在他的掌心:“彆追了,你的身體撐不住了!封印已經成功,裂縫暫時不會再打開,我們可以之後再找它的分身。”
項雲峰點點頭,靠在阿蠻懷裡,看著維度裂縫徹底閉合,六芒星陣的金光漸漸消散,隻留下平衡陣的淡金光籠罩著本源窟。眾人鬆了口氣,紛紛癱坐在地上,臉上滿是疲憊,卻難掩成功的喜悅。
解九爺掏出探測器,屏幕上的紅色信號已經消失,隻剩下平穩的綠色波紋:“維度裂縫徹底閉合,周圍的虛空能量也被淨化了!我們……成功了!”
歡呼聲在峽穀中回蕩,三寸釘也從阿蠻懷裡跳出來,對著天空狂吠,像是在慶祝這場勝利。老守碑人翻開蕭太後的手記,最後一頁空白處,緩緩浮現出一行金色的文字:“歸墟與虛空,平衡方永恒。守核人之心,乃滇西之盾。”
“這是蕭太後留給我們的話啊。”阿蠻湊過去看著手記,眼眶有些發紅,“她肯定早就知道,我們能成功封印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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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雲峰握緊手中的龍淵劍,劍刃的金光漸漸暗淡,卻依舊泛著溫暖的光。他看向身邊的同伴,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像是為這場跨越數月的戰鬥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可他心裡清楚,這不是結束。虛空主的分身還在滇西,萬虛之境的威脅也沒有徹底消失,他們還需要繼續守護這片土地,防止虛空能量再次卷土重來。但此刻,他不想考慮這些——他隻想好好休息一下,和同伴們一起,看看滇西的日出,嘗嘗村民們種的野果,感受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
夜幕降臨,眾人在本源窟外升起篝火,烤著村民們送的野果,分享著戰鬥中的趣事。三寸釘趴在項雲峰腳邊,啃著一塊烤得香噴噴的肉乾,尾巴搖得飛快。易颯和丁玉蝶在討論如何用三姓祖力滋養地脈,薑辭和老守碑人則在研究蕭太後手記裡的其他記載,解九爺在一旁調試探測器,時不時加入他們的討論。
項雲峰靠在篝火旁,看著眼前的景象,嘴角不自覺地揚起。歸墟的迷途還在繼續,未來或許還有更多的挑戰,但隻要身邊有這些同伴,有這份守護滇西的信念,他就不會害怕。
遠處的蒼山雪頂,一道黑色的光點在夜色中閃爍,很快又消失不見。沒有人注意到這細微的異常,篝火的溫暖驅散了夜色的寒冷,也暫時掩蓋了潛藏的危機。這場關於歸墟與虛空的戰爭,或許還未真正落幕,但此刻的安寧,值得他們用一切去守護。
篝火的餘溫在晨光中漸漸消散,項雲峰是第一個醒來的。他靠在本源窟的石壁上,龍淵劍斜插在身旁的石縫裡,劍刃還沾著昨夜烤果的甜香。三寸釘蜷在他腳邊,耳朵時不時動一下,警惕地聽著峽穀外的動靜——獵犬似乎還記著昨夜蒼山雪頂的異常,連睡夢中都在低低嗚咽。
“醒得挺早。”阿蠻端著一碗熱粥走過來,粥裡摻了村民送的野麥,冒著淡淡的熱氣,“解九爺淩晨就去調試探測器了,說總覺得昨晚那道黑影不對勁,怕它在附近留下了虛空能量的痕跡。”
項雲峰接過粥碗,指尖觸到溫熱的陶碗,心裡泛起一陣暖意。他看向峽穀外,蒼山雪頂被晨霧籠罩,隱約能看到淡藍色的冰光,卻沒了昨夜那道黑色光點的蹤跡。“我也放心不下,”他喝了一口粥,“那分身既然敢逃,肯定有後續的計劃,不會就這麼消失。”
話音剛落,解九爺的聲音從峽穀外傳來,帶著一絲急促:“小項!快來!探測器有重大發現!蒼山雪頂的冰脈能量在快速流失,而且……洱海的水源也出現了汙染!”
眾人瞬間清醒,紛紛抓起裝備朝著峽穀外跑。解九爺的探測器屏幕上,兩道紅色信號格外刺眼:一道在蒼山雪頂,冰脈能量的綠色波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黑色;另一道在洱海西岸,水源地的能量曲線紊亂,標注著“虛空濁液汙染”的字樣。
“是那個分身乾的!”老守碑人臉色一變,掏出蕭太後的手記快速翻閱,“手記裡記載,虛空主的分身能通過汙染地脈,收集‘負麵能量’複活本體!冰脈管滇西的寒源,水源管民生,它這是想先攪亂滇西的根基!”
易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洱海是水魈的根基,水源汙染會影響整個滇西的村民,我必須去看看!丁玉蝶,你跟我去洱海,用金湯術暫時淨化水源;薑辭,你對冰脈熟悉,去蒼山雪頂查探冰脈流失的原因;小項、阿蠻、解九爺,你們留在本源窟,盯著探測器,防止分身聲東擊西!”
“不行,我跟你去洱海。”項雲峰放下龍淵劍,歸墟紋在手臂上微微發燙,“分身可能在水源地設了陷阱,多個人多份保障。阿蠻,你和薑辭去蒼山,三寸釘跟著你,它的鼻子能預警危險;老守碑人和解九爺留在這裡,研究手記找分身的弱點。”
眾人沒有異議,立刻分頭行動。項雲峰和易颯騎著村民送來的馬,朝著洱海西岸疾馳。沿途的村莊已經有村民提著水桶出來,桶裡的水泛著淡淡的黑色,水麵上還飄著細小的泡沫——正是被虛空濁液汙染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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