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李君澤一進門就抓住葉明的肩膀,"你猜怎麼著?第一批鹽引的收益已經入庫了,足足八十萬兩!父皇龍顏大悅,今早在朝堂上當眾誇讚你我二人!"
葉明眼睛一亮,卻很快恢複平靜,給太子斟了杯茶,"表哥先彆高興太早,這才剛剛開始。八十萬兩雖不少,但邊關將士的糧餉、裝備、撫恤,哪一樣不是吞金獸?"
李君澤接過茶盞,笑容不減,"你啊,總是這麼謹慎。不過你說得對,這隻是第一批。按照我們的計劃,接下來三個月,至少還有三百萬兩入賬。"
他壓低聲音,"我特意留了一百萬兩,已經秘密送往邊關,表兄葉秋那邊應該很快就能收到。"
聽到大哥葉辰的消息,葉明神色柔和了幾分。
"對了,"李君澤忽然正色,"崔家那邊有動靜了。"
葉明眉梢一挑。
"今早朝會上,崔德昌那老狐狸表麵上恭賀鹽引成功,話裡話外卻暗示我們操之過急,說什麼"新政雖好,恐傷民本"。"李君澤模仿著崔德昌慢條斯理的語調,眼中滿是譏諷。
葉明輕笑一聲,"意料之中。崔家掌控鹽業數十年,如今被我們一刀切斷財路,不急才怪。"
他走到書桌前,從暗格中取出一疊文書,"這是我安插在各大鹽商中的眼線傳回的消息,三天前,崔家二公子崔元朗秘密會見了江淮鹽運使劉大人。而昨日,劉大人就下令暫扣了發往北境的官鹽,理由是"查驗鹽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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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膽子!"李君澤拍案而起,"邊關將士等著這批鹽,他們竟敢——"
葉明按住太子的手,"表哥息怒。此事我已有應對之策。"
他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既然他們想玩陰的,我們就陪他們玩玩。"
三日後,江淮鹽運司衙門。
劉運使正悠閒地品著今年新上的龍井,師爺匆匆進來,附耳低語幾句。劉運使手中茶盞一抖,滾燙的茶水濺在官袍上。
"什麼?太子親自來了?"
不等他整理好衣冠,衙門大門已被推開。李君澤一身明黃太子常服,身後跟著一隊禁軍,氣勢逼人。
更令劉運使心驚的是,太子身側那個身著月白長袍的年輕人——葉國公府三公子葉明。
"下官參見太子殿下!"劉運使慌忙跪地行禮,額頭滲出細密汗珠。
李君澤冷冷掃了他一眼,"劉運使,本宮奉父皇之命,特來查驗北境官鹽為何遲遲不發。"
劉運使喉結滾動,"回殿下,這批鹽質量存疑,下官是為邊關將士安危著想..."
"哦?"葉明忽然開口,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那不知劉大人可查驗出了什麼問題?"
"這...還在查驗中..."
葉明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份文書,"巧了,昨日我正好請太醫院派了三位禦醫來此,對這批鹽做了全麵檢驗。"
他將文書遞給太子,"禦醫們一致認定,這批鹽質量上乘,毫無問題。"
劉運使麵如土色,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
李君澤看完文書,眼神淩厲如刀,"劉運使,你可知謊報軍需是何罪?"
"殿下明鑒!下官...下官也是一時糊塗,聽信了下麵人的讒言..."劉運使磕頭如搗蒜。
葉明上前一步,聲音忽然壓低,"劉大人,我知道你是受何人指使。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要麼現在說出幕後主使,要麼..."
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我聽說劉大人有個兒子,今年剛中舉人?若因父親貪腐被牽連,前程儘毀,豈不可惜?"
劉運使渾身一顫,癱軟在地,"是...是崔家二公子讓我這麼做的...他說隻要拖住這批鹽,讓邊關缺鹽,就能證明鹽引製度行不通..."
李君澤怒極反笑,"好一個趙家!為了私利,竟敢拿邊關將士的性命做籌碼!"
他轉向禁軍統領,"將劉運使押回京城候審。立刻放行所有官鹽,派專人護送前往北境!"
離開鹽運司後,李君澤仍餘怒未消,"表弟,我們這就回京麵見父皇,參崔家一本!"
葉明卻搖了搖頭,"表哥,現在還不是時候。劉運使的口供隻能證明崔元朗涉案,動不了崔家根基。我們需要更多證據。"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任由他們繼續破壞鹽引?"
葉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他們想玩陰的,我們就將計就計。"他湊到太子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李君澤先是一愣,繼而撫掌大笑,"妙!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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