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點也不願意嗎?”
江上歌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李鈞廉自嘲一笑,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她對自己故意的疏離,隻是他每次都裝作看不見罷了。
她對郢兒好,就僅僅隻是因為那人是李郢,而不是因為郢兒是他的兒子。
“對不起,是我越矩了。”李鈞廉其實早就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那一晚他會夢見嫚兒,不過是他在提醒自己,他不該這麼做,他不能忘了嫚兒。
可那一晚後,嫚兒再沒有出現在他的夢裡,而眼前的人兒卻是時常的出現。
那時他便知道了,他根本不是外人說的那樣情根深種,隻是這十三年間能動搖他的人沒有出現罷了。
而現在這個人出現了,但她卻是一個有夫之婦,而她的丈夫又因為戰事才離開還不到一年,他覺得他不該這麼做罷了。
說來可笑,他自詡是個意誌堅定的人,卻因為一個女人動搖了這麼久。
李鈞廉離開了,走的異常的堅定。
他想,拒絕了也好,至少他可以做回他認識的自己了。
江上歌直到他離開也沒有說一句話,她不會拒絕人,從學生時候開始便是,她覺得隻要不捅開那層窗戶紙,他們便還能做朋友。
現在回想起來,第一次拒絕人竟然還是剛來這裡周渙介找上門的時候,那這算不算是第二次呢。
她笑了,她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想這些。
最後,坐在飯桌上也隻有江上歌和付文笠主仆四人。
付文笠伸長了脖子看向門外,“表姐,李神醫怎麼沒來?”
“他在忙,我們先吃吧。”
江上歌心情有些煩躁,若是李滄製不出解藥的話,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心情就更不好了,隨意扒拉了兩口飯,便起身去藥房。
付文笠和付勇麵麵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問。
藥房內,李滄看著又死了老鼠,歎了口氣。
“最後一種毒藥到底是什麼啊!”
瘟疫蠱是由毒草藥喂養而成的,一旦喂養成了,那瘟疫蠱便隻會吃那幾種毒草藥,其他的便是聞都不會聞一下。
“師父,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江上歌敲了敲藥房的門,探頭問道。
李滄歎了口氣,搖搖頭,“幾乎能找到的毒草都在這了,可是還差一點。”
因為實驗,瘟疫蠱已經死了不少,若是再找不到怕是連瘟疫蠱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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