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襲擊蔡署長的人,是不是王海?”
餘天明突然發問,然後冷靜觀察秦寶寶臉上的表情。
男人希望能從她細微的表情變化中,捕捉到蛛絲馬跡。
秦寶寶輕蔑地笑了一聲,反問:“王海是誰啊?你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我想起了外國電影裡的一個人?”
“誰?”
“佐羅!”秦寶寶道,“王海是不是已經把你嚇得尿了褲子?嗬嗬嗬,真是可笑!一個鄉野山民,一個高考落榜生,至於把他當佐羅一樣看待嗎?”
看餘天明皺眉思索,秦寶寶仰頭感慨道:“我和他也隻是在治安署見過幾麵,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自從他被秦都法院無罪釋放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當真?”餘天明並不死心。
“我秦寶寶怎麼可能跟一個強奸犯鬼混在一起,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秦寶寶神情冷靜,反問餘天明。
“那我問你,剛才在你門口,襲擊蔡署長的人,是誰?”餘天明問。
“我還想問你呢?”微胖女人將目光移向自己敞開的衣櫃,還有床上地上淩亂的衣物,“作為一名專業的署警,你難道看不出來,我的屋裡進了賊?”
餘天明並不是專業署警出身,他除了在玉品軒,從杜萬寧手裡學到了一手製造假玉的技能外,並不具備專業署警的偵查,和破案能力。
“你是說,是一個鑽到你屋子的蟊賊,在你家門口襲擊了蔡署長?”餘天明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今天晚上,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五個小流氓欺負。幸虧遇到巡崗的蔡署長,是他出手相救,打跑了那五個截我的小流氓。蔡署長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家,就護送我到家門口。就在我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屋裡的蟊賊聽到門外開門聲。一把推開防盜門,就要逃跑。蔡署長和他搏鬥,卻不小心被蟊賊襲擊了。我要陪署長去醫院,他說沒事,還安慰我說,你們馬上就過來,讓我先清點一下財務,看看有哪些損失。”
秦寶寶的一番話,天衣無縫,說得餘天明不知該如何應對。
明明今晚是他特意為蔡俊臣設計的套路,沒想到半路卻出現這麼一個“幺蛾子”,反而被眼前的女人給套路了。
此時此刻,餘天明也搞不清楚,屋裡的男人,到底是秦寶寶新交的男朋友,還是王海,或者就像她所說的,一個進屋行竊的蟊賊。
低頭沉默了片刻,餘天明掏出煙盒,用指甲夾出一支香煙,點燃後,猛吸了一口,將嘴裡的煙霧,徐徐吹到秦寶寶身上。
秦寶寶轉過頭,咳嗽了一聲。
秦寶寶聞不慣煙味,其實真實的情況是,自從疼她愛她的父親得肺癌死後,她就對煙草充滿了憎恨。
治安署所有人都知道秦寶寶最討厭彆人在她辦公室抽煙。現在這個男人故意在她家裡抽煙,就是在看她的反應。
秦寶寶悠悠地站了起來,眼神淩厲,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不要在我屋裡抽煙,要抽到外麵去抽。”
餘天明冷笑一聲:“在你屋裡抽支煙,這算什麼?美女,我還想摟著你,和你在這張床上睡一晚呢?”
秦寶寶端起桌上昨晚未喝完的剩茶水,對著餘天明猥瑣的臉,猛潑了過去。
餘天明被冷水一擊,站起身,一把抓著秦寶寶的衣領,惡狠狠地對著女人道:“不是蔡署長警告我,不要打你的注意,我他媽早把你給造了。”
秦寶寶被男人抓著衣領,又聽到男人如此對她說話,新仇舊恨,女人憤怒到了極點。
女人一旦發起狠來,比男人要猛。
學過擒拿之術的秦寶寶膝蓋一抬,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到左腿膝蓋上,用力一頂,正中男人的下檔位置。“
男人頓感下體火辣辣地疼,急忙鬆開女人的衣領,一臉痛苦地蹲下身子。
“你他麼找死?”餘天明惡狠狠地罵道。
秦寶寶沒有給男人機會,連續出拳,將男人打倒在地。男人身體靠在防盜門上,滿臉青紫。
秦寶寶抬起陸戰靴,對著男人的嘴臉,狠狠蹬踹了幾腳。
頓時,男人口鼻有鮮血汩汩流出來。
女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她真的不想活了。
被蔡俊臣欺負,結果不到十分鐘時間,又被眼前的這個狗雜種羞辱。
微胖女神一把抓起書桌旁的圓木凳子,流著眼淚舉過頭頂,她要將那張猥瑣的腦袋,砸成肉泥。
就在女人的凳子快要落下的時候,防盜門外出現了一個老男人巨大的喊聲。
“放下,把凳子放下!”老男人大喊道。
餘天明手下的兩個署警,從門外聽到他欺負秦寶寶,也是敢怒不敢言。
對於剛才秦寶寶的還擊,選擇袖手旁觀。
但現在不同了,秦寶寶手裡的硬木圓凳,少說也有十多斤,這真要是砸下去,餘天明的小命估計今天就沒了。
餘天明死不死,他們倒不關心,主要是這麼漂亮的女同事因殺死這個惡棍而坐牢,不值啊!
他們拚命地搖晃著防盜門,呼喊著秦科長,希望她冷靜。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