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走到路上才想起管老大要能量,楊小南直接撥了兩顆珍珠能量過去,囑咐它不要輕舉妄動。
【放心吧,我不傻的。】
唉,楊小南盤著腕上的手串,多了兩個要養活的人,能量感覺都不夠用。十八顆珠子,總有一兩顆沒有冰感,不再是整串全冰的時候了。
沒事不再離開安全屋,得儘量呆在裡麵溫養珠子。
這時歐陽信發來微微語音,哭著說歐陽家對不起她。
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他姐跟尚千千打電話時,他不小心聽見了,得知他姐的確是受尚家人指使上的山,並非真的關心他和父親,他很難過。
而且,他姐姐一直在逼問他,炎琅近期到底去了哪裡,身邊還有哪些人。她挑明了,不裝了。
楊小南暗暗吃驚,難道上午那下一子還沒讓歐陽翹痛醒?她是認死了我不會動她嗎?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炎總以前太過軟弱。
“尚家說給她兩百萬。她談了個男朋友,家裡條件不錯,她說……”
楊小南麵無表情地聽著,兩百萬是挺多,怪不得她會執迷不悟。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問歐陽信:你姐姐當真不知道尚家人想要我的命嗎?
歐陽信說得斷斷續續,時不時哽咽一下,十幾秒一條的語音發了十來條還沒把話說完。
大意就是歐陽翹不想被男方家看不起,就想婚前自己買套房子,有了這兩百萬,她可以買好地段。如果炎琅願意給她出這錢,她也願意幫炎家做事。
甚至說,如果山上工資能給一萬二,她也能到山上來工作。
大言不慚的,說得擲地有聲。
楊小南險些氣笑,以歐陽翹的價值觀,好像一點毛病都沒有。
終於明白問題所在了,說難聽是精致利己,說好聽也可以是看重利益的“拎得清”。
可惜她隻看見錢,父親受傷、幼時生長過的地方被毀,應該都是看不見的,畢竟跟現在的她已經無關了。她的拎得清,未免太過冷血。
楊小南不想再為這種小醜浪費時間,回道:“你問她,知道南宮業失蹤南宮青死了的事嗎?過幾天讓她收曾丹和南宮靖的消息。害過炎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拎得清好啊,應該知道錢和小命哪個重要。說到底,還是怪自己之前隻跟她動嘴皮子沒動過手。
楊小南發的語音過去,歐陽信聽完後馬上打電話過來,她硬起心腸掛斷。他信了,他姐姐才會相信。
真不想走到那一步。
電話又響,正想掛斷,發現是季朗。
“你沒事吧?”
這話之前楊小南也對他說過。
“我怎麼可能有事,好著呢。”她說得咬牙切齒。
“現在你那邊是什麼情況?”
楊小南不答反問:“你那呢?”
“一切正常,暫時不會再有人動我。你很久沒上網吧,上了你就知道。”
她確實很久沒刷手機,說道:“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京都那邊來人調查了,估計不用兩天就有好消息。”
“太好了!”季朗蹲在馬棚裡打電話,戲服都沒來得及換。看到謝連的朋友圈,嚇得心驚肉跳,還是跟本人確認一下才放心。
他的戲份要兩個多月後才結束,結束了人也不能離開京都,以防萬一需要補拍鏡頭。
算算時間,至少四個月才能走。他真的是幫不上楊小南一點忙……
聽見電話裡的女孩說“你認真拍戲吧,彆以後戲出來,觀眾罵你沒演技毀了電影。”
壓住心裡的情緒,回道:“等著看吧,導演說我聲線清朗好聽,會用我的原聲。你以為我集訓幾個月都在乾啥?哥有真本事,你就瞧好了。”
聽見那邊笑了兩聲,知道她忙,不再打擾,很快結束通話。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天開玩笑表白過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情感再也難以抑製。
他也終於嘗到了愛情的苦頭,日思夜想,魂牽夢繞。借著這種狀態入戲,連導演都誇他是老天爺賞飯吃。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隻是把男二的對女一的情感代進自己跟小南而已。楊小南是他見過最坦蕩,相處最舒服又最有自己想法的女孩子,她太特彆了,很難不讓人動心。
有時候他不禁在想,是不是感覺現在可能配得上人家了,才敢把念頭釋放出來?半途回湯州那幾天,他根本就沒敢尋思這事。
可是每當她有事時,自己卻丁點忙都幫不上,有什麼資格跟她談愛?
“季朗。”駱悠悠今天的戲也拍完了,朝他慢走過來:“晚上一起下去吃館子吧,盒飯我真是吃膩了。”
“我沒膩。你換個人。”
“你跟我避嫌?”駱悠悠剛洗過澡,一身簡單裝扮素麵朝天,卻宛如出水芙蓉。
“你可以這樣理解。馬棚子不臭嗎?”季朗從圍欄上跳下來,自己走了。
駱悠悠瞅著好笑,朝他背影喊道:“你還想不想繼續學戲了?對老師這麼不尊重?”
季朗無奈轉身:“你叫男一號陪你去不行?被人拍到還能省點宣發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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