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搖了搖頭。
“他現在八成不在京城裡了。”
這半年多,她都要把京城逛個遍了。
趙上弦有些失落,但幾乎看不出來。
“快去洗手,我用紅薯蒸了一些點心,剛出鍋還熱著呢。”
從前在蒯家的時候,雖然吃飯的人多,但家裡是有廚娘的,趙上弦雖然會做一些簡單飯菜,但是也僅僅就是一些簡單飯菜了。
但還好這幾個孩子也都不挑食。
趙上弦最近的廚藝倒是漲了不少。
觀風和狗剩也會幫忙。
伏月應了一聲,連忙把大門關嚴實了,小跑了進去。
這裡外頭被伏月布了迷魂陣,所以那些人是找不到這裡的。
隻會在外頭繞著圈子。
出了那事兒之後,觀風和狗剩都懂事了許多,經常砍柴收拾家裡的衛生之類的。
就沒有讓趙上弦操過什麼心。
兩間臥室,狗剩和觀風住一間,剩下的女生住一間。
躺在炕上,一人一個被窩,雖然沒有蒯家溫馨,但也勝在乾淨亮堂。
伏月閉著眼睛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她的左臂沒有完全恢複好,按理說如果手術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一年多了,足夠完全恢複好了。
現在傷口是長的差不多了,但一到晚上或者陰雨天在或者稍微受些寒意,傷口的地方時不時的就會出現螞蟻撕咬的感覺。
而且那個感覺還是在肉裡,更像是神經痛。
伏月嚴重懷疑當時手術的時候,稚奴那家夥敲門嚇到了師娘,所以導致神經那沒弄好。
也有可能是當時平津侯滅門的那天,這個胳膊當時完全沒有恢複好,但是拿著重物,還做了許多事情。
可能跟那天也有可能。
伏月右手鑽進自己的袖子裡,摸到左臂上非常明顯的一道疤痕,外麵的傷口倒是沒什麼感覺了。
這種酸痛麻酥的感覺,伏月還是能接受的,她其實也沒怎麼當回事。
但一旦發作她會下意識的咬舌尖,讓自己的感覺從胳膊挪到舌頭的痛感上,這樣能緩解一些。
月奴睡在兩人中間,今兒觀風和狗剩拉著月奴在走廊那兒做了個秋千,她玩兒了很久,確實也累了。
伏月往趙縣那邊側了側身子:“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