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上弦有些窘迫:“那我們要怎麼走?”
這種事情應該是她這個大人來打聽的,現在居然要讓一個孩子去操心。
伏月:“我們收拾收拾,走水路離開。”
趙上弦突然開口問:“你胳膊上的傷……還疼嗎?你確定恢複好了?”
趙上弦還是有些擔憂,畢竟那是她縫的。
伏月:“除了不能提重物之外,也沒什麼了,現在都能配合右手扣扣子了。”
趙上弦感慨一聲:“那地方的醫術真是神奇。”
伏月笑著:“是啊。”
趙上弦:“明日我們就收拾收拾東西,至於去哪,你做決定好了。我這一生都從未出過京城,你至少在外頭有過經曆。”
伏月:“師娘信我就行。”
趙上弦:“我當然信你,快睡吧,我看你帶回來了紅棗回來,明日早飯給你們煮點紅棗粥,快睡吧。”
伏月:“好。”
趙上弦原本還想著借住,之後還主人家一些東西也好,總之是小心翼翼的。
沒兩天就發現了這屋子裡麵曾經關押過人,牆上地上都是陳年的積血,她再也沒說過不好意思這話了。
屋子裡很快沒有聲音,隔壁兩人也早早的睡了過去。
這間宅子落在山間,從遠處看過去沒有燈亮,的確有些詭異。
陰森森的,大概也是因為死過不少的人。
隔日她們吃過早飯,觀風和狗剩去洗碗。
家裡分工非常明確,這些食物大多都是伏月打獵回來或者從京城帶回來的,她幾乎不用怎麼乾活。
趙上弦做飯照顧他們,他們自然也要懂事一些。
飯後,趙上弦說了這件事情,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意見。
觀風:“師娘去哪我們就去哪,我們沒有意見。”
狗剩連忙點了點頭。
趙上弦:“那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我們明日起來便出發,隻帶必須品,其他的……能少帶就少帶吧。”
幾人紛紛點了點頭。
月奴現在像是伏月的跟屁蟲,她以前是稚奴的跟屁蟲,現在是她的。
“姐姐,我們要去哪呀?哥哥還會不會回家?”
月奴想哥哥,她已經很久沒見到哥哥了。
比起那個她沒什麼記憶的爹爹,她更想兄長。
畢竟蒯鐸在邊境待了三年,在孩子三四歲時就離開了。
伏月:“我們去登州,會的,哥哥一定會回家的。”
這兩個孩子現在差不多高,伏月能稍微高月奴一點。
月奴點了點頭:“哥哥的魯班鎖我要帶著,那個魯班鎖是爹爹送哥哥的,哥哥當寶貝一樣的。”
伏月:“好呀,那你要放好了哦。”
月奴:“我會的!我會把哥哥的魯班鎖和我的小虎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