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叢生的曠野,一股驚厥的酸楚頓時湧上心頭,簫颯撇著笑向二狼子和狐星打了個招呼,但是他們兩個不知怎麼了,不僅對他親切友好的問候視而不見,而且目光刀鋒般淩厲和土匪般的不善,似乎是在責怪他什麼。
竇娥冤哪,他分明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缺失了天生的免疫能力,得到了“聲名鵲起”的誤會,八成是哪個殺千刀的,易容成他的模樣嘲玩他們,就像當初那可悲的簫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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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已經難纏,再加兩個莫非是要將他大卸八塊,簫颯幾步上前,走到與不安齊肩的位置,便轉過頭怒視他那張長著狹長眉目的臉蛋,用超凡的能力甩了甩眼球,意思是你故意把我引這裡來的。
令得他頗感意外和始料未及的是,不安卻和她一樣,一雙眼睛充滿了疑惑的色彩,在來往中生成極度的難以置信。
很明顯,她事先也不知道兩個人在這,她也沒有理由撒謊,簫颯選擇無條件相信他。
當嗅到二人與簫颯有點針鋒相對的硝煙味時,神態中包羅了顯山露水的笑意,正饒有興致地觀看好戲,他內心深處誇獎她的冷血、頂呱呱的拇指已經屈起來了。
“你們怎麼了?”感覺自身難保,為了掌握主動權,簫颯先抒發內心的困惑不解為快。
他們頂著囂張的氣焰齊齊上前,身形如猛虎,周身縈繞著無與倫比的氣場,不用碰的方式就能直接把人擊倒在地的樣子,臉上是視死如歸的淩然,像紋身一般刻在他們沉著專注但不足夠冷靜的麵龐。
事到如今簫颯仍然不懂他們在報複什麼,說出來啊不然他死會不瞑目的,之前他們的冰釋前嫌難道說是偽冒的,不然今天怎麼剛見麵沒說一個字就互掐上了,尷不尷尬。
如果說他們還能用出墳術,是不是代表二人還沒有凝態成功,更彆說死過一回,又或者說他們快人一步到達了第三步聚斂,但不管怎樣,他們還能使出招術,就表明想趁人之危收拾手無縛雞之力的簫颯。
即使到了危機關頭,簫颯也還在慶幸他沒有留在末影人小寨,否則在這個手無寸鐵的階段,他都不知道被迎頭趕上的後來者滅過多少回。
現在那裡的殺戮一定比這裡殘酷,想到這,他的心情由悲轉喜,又不知不覺沉落下去。
邁著沉重而沉穩的腳步,擅作主張來到他的身邊,兩個疑似合並的人就此分道揚鑣,一人捏著他的左肩,一人捏著他的右肩,捏橡皮人似的捏他玩,時而抓抓他的臉龐,可塑性超級強,好像在驗明他的真身。
“我們沒有機會了,這皮膚賊貴,要是我有就割給犯罪團夥買了。”二狼子終於先打破了矜持敬虔的麵容,綿綿軟軟的淫笑,嗅到了金錢的味道。
“彆吵,我們是沒這個機會了,趁早放棄吧,我好羞愧。”狐星扭頭啐了他一口,兩個人如獲至寶,絲毫沒有照顧簫颯是什麼感受。
真想翻個底朝天的白眼給他們,讓他們見見什麼叫白眼鼻祖的世麵,剛才絕對是偽善假陰沉,簫颯將雙手一甩,就從他們的羈絆中掙脫出來。
多虧簫颯下意識的舉動,簫颯和二狼子才從癡人說夢中解脫出來,傳聞中煉化後的人肌膚會很好,沒想到真的是這樣的,他們隔著衣衫都能摸到那冰清玉潔的肌底。
“我們就是看看你的皮膚怎麼樣了!”二狼子就是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宰相肚裡能撐船,姑且原諒他們,方才他們冷峻的麵目非常瘮人啊,簫颯可不想再一次看到他們驕縱的神采飛揚。
行為一向墨守成規的狐星,這時也言傳身教賠禮的淺笑,並為他們的出格舉動鄭重其事地道歉。
不安的眼眸眨了眨,旁若無人,深情地望著近在眉睫的身軀筆直的人,此時正有著一束靈光將他耀得絢爛多姿,眼神中有遇到閃閃的霓紅,明智且光秀。
她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眸十分銳利,她在徒勞地嘗試著,直接從他的心裡挖出真相,窺破他的心扉所思所想,儘管挫敗感和激動是雙向發展的。
簫颯正好將眼神從張牙舞爪的二人身上移至簫不安那似乎會有光輝向空氣撲出的臉頰,她的臉頰嶄新的年輪般一圈一圈的紅了起來,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她的神秘有目共睹,他隱隱覺得不安明目張膽的行事風格和某人雷同,在她們身上甚至能找到許許多多的共同點,包括言談舉止都有些神似,雖然說她們的性格迥然不同,一個大大咧咧一個雷厲風行帥到炸,當然某些相悖的方方麵麵也是不可忽略的。
不安和簫颯的對視,持續了過長的時間,兩個人先發製人的相視一眼,用眼神交換了彼此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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