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真的沒事了?”“沒事了,唉,想不到我剛才怕的全身發麻了。”“全世界也隻有掌門這麼小膽了。”“山甲也不能這樣說,我是初入江湖嘛,難免有點害怕啦,好啦,我們快走吧。”“好吧,掌門小時候沒打過架嗎?”“沒有打過。”“怪不得掌門這麼膽小。”
一個時辰後,遠遠看見前麵有些房子。“山甲知道前麵是什麼地方嗎?”“好像是…哦,是遂溪吧,遂溪是一個小縣城。”“是小縣城應該有賣吃的吧?”“是的,是有的。但我們聽不懂這裡方言。”“哦?地上寫字也不行?”“我們以前沒有地上寫字。”“那你們以前有在遂溪買過吃的嗎?”“有買過,我們在遂溪還停留二十多天啊。”“啊?你們在遂溪逗留這麼久也沒被官兵發現?”“沒有,其實我們走這麼多地方最好玩的地方就是遂溪了,遂溪人不凶不惡,很善良很純樸的一個族群,是很放心玩的地方。”“為什麼這樣?石城人那麼凶惡?”“對啊,石城人非常凶惡,很可惡,上次我們在這裡玩的無聊時就去石城殺人。”“玩無聊時去石城殺人?”“是啊,我們的仇人在石城嘛,想起太爺爺慘死的樣子就憤怒了。”崇南真兩人不知不覺已到食鋪門前,也不多想就找地方坐下。“山甲快拿錢去買吃的吧。”“我有錢。”崇山甲馬上上前把錢交給老板。但老板接過錢不知崇山甲要吃些什麼。“你要吃什麼?”“唔唔…”“又是你們?”“唔唔…”“你要吃飯?兩個人?”“唔唔…”“你們想吃什麼菜?有蘿卜苗,有大菜苗…”“唔唔…”“唉,跟啞巴說話真麻煩。”“你不要跟他說話啦,快按平時那樣給他們就是了,看你真囉嗦,他們來我們店裡就是要吃飯,凡聽不懂的就按平時給他們就了,給的價格不可太高,出門人的錢要節儉節用的啊。”“爾娘啊,我不也跟他們說清楚嗎?如果隨便給了他們如果不要呢?誰還敢吃?我們是小生意啊。”“我說,你聽不明白都按照平時最低價格飯菜給他們就是了。可是,你又聽不懂還喜歡說話!”老板快速盛兩碗米飯,兩份大菜和兩份酸菜湯。老板道:“爾娘快端給客人。”“爾娘”也馬上端給崇南真兩人。這對夫婦配合很默契,但好像女人比較活潑一些。
由於太饑餓了,崇南真兩人端起飯就狼吞虎咽,眨眼之間就吃完了。“山甲,我們還可以要飯嗎?”“就算不可以要飯也一定要,如果不行就拿錢買,不吃飽怎麼行?快叫老板加飯,掌門快叫老板吧。”崇南真當即露出膽懼的表情。但他也明白,身為掌門人如此窩囊成何體統?崇南真拿起碗馬上交給老板。“你們還要加飯?”“唔,是的。”老板也不多言就加他們兩碗飯。崇南真轉眼又吃完了。但他不敢說話,也就是不敢說沒吃飽。崇山甲道:“我還沒吃飽,還要一碗。”“山甲,我們不要了,大麻煩了。”“不要就不要,但我不是怕麻煩。掌門,我們快走吧。”
崇南真兩人轉眼已經消失了,接著有幾個人追問飯鋪老板。“剛才有兩個人在你飯鋪吃飯?”“今天早上到現在何止兩個人在我飯鋪吃飯?如果隻有兩個吃飯我豈不是早破產了?”“你囉嗦什麼呢?那兩個是通緝犯,是殺人犯…”“我是做生意的,是合法經營,隻要有錢誰都可以賣我的飯。”“我們沒說你不能賣飯,隻是你要配合我們的工作...”“我隻是一個小商販,怎能配合你們抓犯人?”“那你知道兩個犯哪裡去了?”“不知道,沒注意。”幾個鄉勇鬨哄哄地走了。崇南真兩人原來沒有離開石城地盤,於鄉間繼續調查崇姓人下落。可是,除石城周圍見到一些鄉村之外,其他地方人煙稀少,幾乎看不見村莊,不知不覺已走到一片高山附近。“山甲,前麵好像是一片高山,你們以前有來過這裡嗎?”
“沒有,我們沒有來過這裡。”“那我們去走走吧。”“好吧。”“山甲,由於遇到高山,又沒有路通往山頂…”崇南真停止腳步,猶豫片刻又接著說:“這片高山沒有人來過,不如使用輕功到周圍看看?”“掌門,既然沒人來過還看它做什麼?”“我們的兄弟不懂這裡的方言,很難生存,或者他們隻有逃入深山了…”“掌門,他們逃入深山做什麼?深山肯定沒有吃的,肯定無法活下去。所以,不會的,他們不會逃到深山裡的,做不了野人。”“山甲,人到絕境時又不想死隻有逃入深山裡。”“掌門,沒誰想逃到深山裡,走投無路時可能會有,但事情過去了又下山了,深山什麼事也做不成不下山行嗎?”“快去走走吧。”“好吧。”身為掌門人被彆人要求去深山尋找失散的兄弟,這種景況有多丟臉和多尷尬?崇山甲無事找事、無苦找苦吃,即使找到失散的兄弟又能怎麼樣?他們會感激你?或者找到了你就是老大?當然,找到自己兄弟在功勞簿上你的名字是最耀目的,但也值不了幾個錢,總之麵前是一片罕見的高山,是凡人無法征服的高山,那麼,崇山甲此時又是什麼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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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甲,我們走到山頂了,可是沒看見什麼人,還怎麼找?”“掌門,我們用輕功繼續找找,先到那個山頂再說,從這個從山頂找到山頂。”“這個我知道,但還要怎麼找?不是一眼看見了嗎?依我看不可能找到什麼東西了。”“找不到深山也有草藥。但我們不是來找藥材,快去找找。”一會,“山甲,山頂有小路,痕跡很新鮮,好像山頂有人活動。”“是的。但不一定是山裡人,有可能是來山頂采藥的人。我們說話保持小聲,聲音太大容易被敵人發現。”“現在除了我們,沒有誰到山頂來了。”崇山甲不答話了。“山甲有危險!”突然有一陣箭雨快速殺向崇南真兩人。但他們反應極快,幾乎比利箭更快。所以,崇南真兩人輕鬆躲過利箭,“快放箭!快放箭!快殺死他們!抓活殺死都行!”原來崇南真兩人在石城吃早飯之時就被官兵盯上了,一直跟蹤,但很快跟丟了,不過,官兵快速通知周圍山村幫忙緝捕犯人,所以,他們很快跟到山頂了。這山叫做“玉女嶂”,於石城西北約十七裡處。
話說,石城縣衙快班召集幾個鄉勇一路追殺崇南真。但由於是早上,人們還沒有出去活動,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崇南真兩人“逃”到哪裡去了。不過,縣衙下令,一定要追殺他們,抓到重重有賞,抓到死的活的都行。但衙縣不知道崇姓人個個武功高強,不過,縣衙認為偷殺謀殺成功率較高,並暗中聲明了,誰抓住犯人重重有賞。崇姓人不知道縣衙的意圖,所以,一路悠閒悠閒地尋找崇姓人。之前,縣衙派出快班抓捕犯人,可是,不僅抓不到犯人,反而被犯人殺光了。所以,縣衙非常憤怒,馬上下達嚴令,全縣範圍同時抓捕“犯人”,死的活的都重重有賞。各個鄉村也馬上行動起來,或者抽調鄉勇,負責在本地盤盤查和追殺。因此,也不知道崇南真兩人是倒黴,還是縣衙下這張大網太大,或者思維簡單的人更容易成功。當縣衙派的人趕到鄉村時,正巧鄉村在抽調鄉勇,有一鄉勇趕來說:“我剛才在山裡抓黃蟒時聽見有人說話。但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好像不是我們本地人!大家快去看看!”“真的?在哪裡?”“就在玉女嶂頂!他們可能還在山頂。”“‘玉女嶂’?玉女嶂在哪裡?”“就在我家後麵。”鄉勇聽見後又歡喜又害怕。但他突然手忙腳亂,想馬上取下身上的弓箭,但由於動作誇張,手腳突然變的僵硬,不聽使喚,良弓掛雖在身上,卻好像不願意離身。他道:“快快…快快…快拿弓箭,快,謝敬文快借弓箭去殺賊!”“鄉快,我不敢殺賊啊,你不要叫我殺人…”“唉,你小聲點行嗎?你不敢殺人快借弓箭給我總可以吧?然後去通知鄉長派人前來增援,有償必有你的一份。”“我不要獎償,鄉班叫彆人去。但我可以借弓箭給你們。”謝敬文馬上取下身上弓箭,而且快速回家取出來弓箭交給鄉快就快速消息了。“阿頭,我們快去找村長,叫村長去鄉裡通報。”鄉快也不多言就去找村長了,不一會,村長知道後也突然手忙腳亂,全身突然麻木僵硬,手腳總是不聽使喚,非常狼狽,也非常尷尬,忙了好一會才免強理順“頭緒”。村長馬上行動起來,手執弓箭,咬牙切齒,巴不得馬上殺死“山賊”。“鄉快走吧。”眾人急急忙忙往出事地點跑去。但是,他們追蹤半個時辰也未見山賊。不過,謝敬文是一個老實人,不會說謊,那麼這幫“勇士”就繼續往山頂追去,好不容易衝到山頂,果然遇到兩個山賊,也不問緣由,馬上放箭,殺的崇南真兩人措手不及,想想這深山密林,除了我們還有誰有興趣?想不到不僅有人有興趣,而且還來的很快,不得不快速“逃走”,由於突然受到驚嚇,又不知道有多少敵人要“爭奪”山頂,也不敢戀戰,快速逃到無人之處停下。可是,不見崇山甲,懷疑在慌亂之中往其他方向逃走了。但崇南真也不敢叫喊,隻能小心翼翼地一邊尋找一邊等候。追殺的人很快到了,雖然他們沒有叫喊,但踩著地上的樹葉發出就知道了。此時崇南真不知道要殺掉追殺的人還是馬上逃走,心想,好似兩者都不宜,逃走必然繼續遭到追殺,而且消息很快傳到各個地方,全天下追殺;殺掉他們好像可以堵住消息,但堵不了多久,遲早被人找到,而且還是殺人,這樣子必然遭到全天下強烈追殺。崇南真正猶豫不決之時突然聞到一股殺氣襲來,其不得不馬上閃避,原來又是利箭,而且繼續遭到利箭攻擊,這樣子就激怒崇南真了,其馬上施展天尊雪魔功殺過去,隻一招就殺光六個人了。但崇南真也不敢大意,防止還有其他人,經快速觀察一會之後,已確定沒人了。他大喊:“山甲!山甲!”“我在這啊。”崇南真快速上前道:“山甲一直在這裡?”“不是的,我已經逃到對麵的山頭了。但回頭不見掌門就馬上找回來了,知道掌門不會走的太遠,快,快離開這裡。”崇山甲快速騰空往西南而去。他們很快到另外一個山頂上了。“掌門,我們現在怎麼辦?”“肯定要繼續找人啦。”“可是,我們暴露了,此地不宜久留,要馬上離開石城範圍。”“那是的,我剛才還殺死六個人,恐怕無法停下來了。”“怕什麼?要不是還要找人,不然就殺光他們!”“不行,我們目的是找人。山甲,我們不能隨便殺人,除非迫不得已。”“好吧。我們現在往東走了。”崇南真兩人往東而去,一個時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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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甲,前麵是什麼地方?”“還沒有走近不知道。”“我們不能走近,除非先易容。但就算易容也要單獨行走,不能兩個人一起。”“掌門也會易容?”“我當然會易容啦。山甲,我現在給你易容,稍後你也要認準我的樣子,不然,有人假冒我們後果就很嚴重了,我們暗語是‘頂’,聽見‘頂’字就是自己人了。”“好吧,但我也會易容,掌門快點易容吧。”“我們崇家人都會易容,爺爺曾經說,凡崇家人都要學會易容,即使不學武功也要學會易容。”“是的,太爺爺也叮囑過我們。”崇南真快速運功,轉眼把崇山甲改的“麵目全非”。崇南真又給自己易容。“好了,我們走吧。”“掌門剛才不是說要分開走嗎?”“現在還沒進城,待到城門口再分開進城。”“稍候是不是定在北門外集合?”“對吧,但是,山甲進城後要小心。”“好的。”其實崇南真和崇山甲隻是進入化州城買吃的,沒有想在化州住客棧。化州城是東北通往廉州府和瓊州府的交通要塞,人來人往比較頻繁,見識麵廣,長見識也容易,尤其是搞生意,化州人的生意做到大江南北,所以,人傑地靈,化州人心胸開闊,能海納百川,不生氣時豪氣丈義,容忍有過之人,不像石城人,這裡地處偏僻,窮山惡水,外來人口不多,見識麵窄,心胸自然就狹隘了,眼裡容不下一個外來人。所以,化州人不管你說哪種語言、是哪裡人都毫不在意,有錢就賺,沒錢賺就忙自己的事,不摻管他人的自由。天地人間,凡人來人往,匆匆忙忙隻為饑飽,如果有閒功夫管他人的事,不如把全部時間放在賺錢麵上,既可以讓每一位客人滿意消費,又可以順心賺錢,還增加和諧,大家開開心心發財多好啊。所以,崇南真兩人在化州城很容易買到食物,雖然交易時語言不通,但廣交的化州人心裡明白,天南地北有數千種語言,聽不明白不可計數,但所賣的食物是一個一個的,人人看的見,那麼隨便比個手指買賣就成交了,不像石城縣人,買個燒餅也要盤問的清清楚楚,你娘的,這那裡是搞生意?簡直是吃飽了擲的難受,沒有雞毛也行使雞毛令箭!崇南真兩人很快在北門外集合了。
“掌門,現在怎麼辦?”“繼續找人吧。”“我知道是繼續找人。但像我們這樣找人是很難找到人的,根本無法找不到,而且還遭到官府追殺。”“那你說要怎麼找?”“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找,但反正要改弦更張,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哦,我要到南門、北門畫個暗號啊,告訴我們的兄弟,掌門已經到化州府了,掌門認為要不要到東門西門畫個暗號?”“當然要,好吧,但是,稍後在哪裡集合?”“也是這裡吧,不過要往北一裡多比較安全。”一頓飯時間後,崇南真和崇山甲在城北一裡處集合,然後到山村去打聽。“山甲,你們之前有找過這裡嗎?”“沒有。”“你們隻找石城範圍?”“好像也不是,我們找到海頭汛了,接著找到雷州府了。”“你們在哪裡失散的?”“在石城失散,其實是被追殺的。”“你們被追殺的?”“是的。”“你們為什麼要逃跑?”“掌門說,不能隨便殺人,也是太爺爺說的,儘量不要殺人。”“不,爺爺雖然不嗜殺,但也沒有像你們說的那樣一路逃跑,如果有人追殺,那麼爺爺一定反擊,甚至殺掉追殺者。山甲,我們的九曲派武功雖然稱不上天下第一。但要殺一些人並不是難事,爺爺常說,天尊雪魔功和健步幻魔非常強悍,可以在萬軍之中取將帥首級等於探囊取物。山甲覺得是不是?”“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在萬軍之中取過將帥道級。”“那是的,這樣吧,白天在這裡找人,晚上回到條棱村附近殺人,反正來去也不需要多久。”“好吧,我們練武這麼多年了,天天說九曲派武功有多強悍,今晚去試試看。”“山甲,這樣試試還不知道是騾是驢啊,要多試多冒險才得出結論。”“好吧,我們明晚去試試。”“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試,否則,應了俗話了‘做賊勿要複蹤,複蹤頭破又耳聾’。”“掌門,不妥,我們不能隨便去試什麼武功,萬一被縣衙發現了,調來大軍包圍我們就慘了,我們隻有兩個人啊,大軍全架起利箭我們跑的了嗎?”“山甲不要害怕,健步幻功不怕大軍,什麼叫做健步幻魔功?就如變戲法一樣,敵人看不見,不知不覺就殺死他們了,再說,如果真有危險,那麼我們就破釜沉舟,來個通殺。”“通殺?怎麼通殺?”“天尊雪魔功。”“天尊雪魔功可以通殺?”“當然可以。哦?山甲沒見過天尊雪魔功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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