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錄大人身披暗金色袈裟,雙手在胸前結印,麵容沉靜如水。
猶如天神降臨,他不慌不忙,突然一聲清喝:“大日如來千佛掌!”
刹那間,金光自他掌心迸發,無數佛影在虛空中顯現,每一尊佛影都散發著慈悲而威嚴的氣息。
佛掌如排山倒海般向前推出,與兩兄弟的四掌勁力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吐穀渾師和吐穀渾球兩兄弟隻覺一股巨力湧來,雙手四掌瞬間幾欲斷裂,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地,嘴角溢出鮮血,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身在局中冰蠶前輩,此刻,她美目圓睜,原本清冷的麵容上露出一絲驚訝。
她在江湖中隱世多年,見過無數高手對決,卻從未見過如此霸道而又精妙的武功,心中暗自思忖:“這僧錄大人的武功,竟已到了這般出神入化的境界!”
智能長老身著灰色僧袍,白眉微顫,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看著僧錄大人的絕世風采,心中靈光一閃,轉頭看向身旁的小果子。
塵埃落定,這一幕過去後。
在相國寺膳食堂,智能長老為答謝僧錄大人、冰蠶前輩、向平,古麗等眾人,叫廚子製作一桌豐盛精美的菜肴。
當長老、冰蠶前輩把話題引向拜師這件事時,智能長老靈機一動。
看向小果子。
小果子不過十二三歲,一雙大眼睛滿是好奇與崇拜。
智能長老一把抓住小果子的肩膀,將他往前一推,急切地說道:“快!快拜僧錄大人為師!這般機緣,錯過便再難有!”
小果子懵懂地走上前,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僧錄大人微略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伸手將小果子扶起,聲音溫和而有力:“想入我門,便要潛心修行,不可辜負這武學天賦。”
一旁的向平眼神微眯,他在想著一件希望的事情,眼神堅毅而睿智。
他在江湖中闖蕩多年,憑借著過人的謀略和不俗的武功闖出了一番名聲。
僧錄大人早已注意到他,此刻開口道:“向平,你的謀略與武功,貧僧早有耳聞。若你願意,貧僧願將大日如來千佛掌傾囊相授。”
向平心中一震,隨即單膝跪地,朗聲道:“多謝前輩垂青,晚輩定當不負所望!”
冰蠶前輩目光一轉,看向身旁的古麗。
古麗生得明眸皓齒,英氣十足,是她精心培養的弟子。
在眾人麵前,古麗稱冰蠶前輩為師姐。
冰蠶前輩深知這絕世武功的價值,開口道:“僧錄大人,我這徒兒古麗資質不凡,還望您能一並教導。”
僧錄大人掃視大家,見眾人眼中滿是誠墾與渴望,哈哈一笑:“既如此,小果子便為入室弟子,向平和古麗為關門弟子。日後,你們要相互扶持,將這大日如來千佛掌揚厲光大!”
僧錄大人用了一招絕世武功“大日如來千佛掌”把吐蕃大宗師吐穀渾師和吐穀渾球兩兄弟打敗。連冰蠶前輩這樣的隱世高手也對僧錄大人刮目相看,何況是智能長老、向平、小果子、古麗四人心中更是欽佩不已。
智能長老希冀小果子抓著這次難得機會,拜僧錄官為師,僧錄官也巧妙答應。
但對於向平的武功和謀略,僧錄官早看在眼裡,為此僧錄官自己提出願意授予向平絕世武功——大日如來神千佛掌。
冰蠶女也不願喪失機會,要求古麗也把這招學會,所以當冰蠶女和僧錄官提出這個要求時,他也隻能滿口答應。
因為冰蠶前輩這次舍己救人的行動,令他動容!
冰蠶女倚著古麗才勉強站穩,她望著僧錄大人周身縈繞的慈悲金光,霜雪般的麵容第一次泛起漣漪。
智能長老激動得白須亂顫,拽著還在發懵的小果子就要下跪。
向平與古麗對視一眼,同時單膝點地——方才親眼目睹佛掌破敵的震撼,讓他們深知,眼前這位僧錄大人,必將是改寫江湖格局的關鍵人物。
相國寺膳食堂的檀木長案上,殘羹尚未撤儘,智能長老拄著棗木禪杖,望著僧錄大人袈裟上流淌的夕陽金光,蒼老的麵容滿是懇切:“僧錄大人,既然已收小果子、向平、古麗為徒,何不在寺中多留一日?老衲定當備下素八珍、羅漢齋,擺一桌隆重的拜師酒宴。”
僧錄大人正要係緊腰間的銅鈴法繩,聞言轉身露出溫和笑意。
他身後的副僧錄垂手而立,手中黃銅佛磬在暮色裡泛著幽光。
“智能師兄,這些虛禮就免了。”僧錄大人的聲音帶著晨鐘般的沉穩,“我既已應下師徒名分,自然不會食言。隻是僧錄司近日事務繁雜,今夜就得啟程回衙。”
小果子攥著新得的鵝黃僧袍,眼巴巴望著師父;向平負手站在廊下,眉間閃過一絲遺憾;古麗輕撫腰間軟劍,欲言又止。冰蠶女抱臂倚著朱漆廊柱,銀甲在夕照下泛起冷光,忽然輕笑出聲:“看來這頓拜師酒,得等諸位練成千佛掌時再補了。”
智能長老長歎一聲,躬身行禮:“既如此,老衲也不便強求。來日方長,還望僧錄大人閒暇時多來寺中指點。”他話音未落,寺外忽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守寺僧人的高聲通報。
知客僧神色慌張,帶著個灰衣信使疾步而來。
信使肩頭的火漆印在暮色裡格外醒目,腰間銅鈴隨著奔跑叮當作響——那是府尹衙門的加急密信標誌。
眾人臉色微變,隻見信使單膝跪地,從油布包袱裡取出一卷密函:“向師爺,府尹大人有十萬火急之事,請速速前往!”
僧錄大人接過密函的瞬間,暮色突然暗了三分。他快速掃視幾眼,原本平靜的麵容泛起凝重。
副僧錄輕叩佛磬,清脆的聲響驚起簷下白鴿,撲棱棱的振翅聲裡,僧錄大人將密函交與向師爺:“看來這趟回衙,怕是要連夜處理要事了。”
馬車軲轆聲在寺門外響起,棗紅馬噴著響鼻刨地。
僧錄大人翻身上車時,袈裟下擺掃過車輪,竟在青磚上留下一道轉瞬即逝的金痕。
隨著車簾落下,車輪碾過青石板的聲響漸漸遠去,隻留下滿地搖曳的暮色,和眾人心中翻湧的疑雲——府尹衙門的急信,究竟預示著汴京何種要案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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