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道身影在不遠處的閣樓前等著她。
這道身影正是武珝。
“珝兒,你怎麼在這裡。”
“綠蘿說你從昭陵回來就來了宮裡,我想你肯定是來這裡了。”武珝道。
李麗質望著那淩煙閣裡的二十四道牌坊眼裡全然是無助與落魄。
“他們都是昔日跟隨我父皇的名臣良將,如今卻是都作古了。真是歲月無情啊。”李麗質感歎道:“你說,這短短一年,這些開國功勳們一個接一個的離去,是不是我大唐的氣數已儘。”
然而武珝的一番話,卻是讓李麗質徹底的震驚了。
“其實,他們的死,應該和我兄長脫不開乾係。”武珝說道。
“雖然他們都是年事已高,但也斷然不會短短一年內,居然有十多位一起離世,這太過反常了,而且我派人去昆侖尋過兄長了,卻是無果,甚至鬼穀派都被毀了。而且南宮舞也是杳無音訊,這些事情聯係到一起實在太過於反常了。”
李麗質聽武珝這樣一說,也頓時發現了問題,是啊,巧合太多了,那就不是巧合而是謀劃了。
當然武珝還有一點沒說的就是,崔玨的失蹤,崔玨身為地府的判官,掌握生死簿,生死簿不就是定人生死的嗎,而且她聯係袁天罡和李淳風給淩煙閣的這些位算過,他們的氣運還是很正的,但是卻是在死前突然被人截斷,要知道他們身上的不光是自身氣運,還有大唐的國運,乃至於有人皇的龍氣。
用袁天罡和李淳風的推測,能做到這件事的隻有一個人——蘇慕寒。
李麗質問道:“難道真的是你兄長他做的這一切嘛,他這樣做是為什麼呢?”
武珝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事情肯定是和兄長有關係的。至於背後的原因,恐怕也隻有等兄長回來了親自問他才有結果。”
李麗質點了點頭,隨後岔開了話題:“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儘人事,安天命吧,過幾日,我就要去幽州了,”
“不回洛陽嗎?”
“我回來之前,便是收到了薛仁貴的來信,幽州發生了大麵積的瘟疫,軍民死傷慘重,再加上這次的寒冬,幽州的五萬軍隊已經不到八千,我得親自去看看,才放心。”
“瘟疫?”李麗質詫異道:“幽州怎麼會有瘟疫,要說是這嚴寒導致凍死倒是有可能,怎麼會有瘟疫呢?”
“我之前曾經去過其他地方,當時也是發生了一些堪比瘟疫的東西,而且很有可能與漠北那邊有關,因此我才要去確認一下。”
李麗質一把抱住武珝:“記住,一定要小心。”
武珝重重的點了點頭。“長安這邊就靠長樂姐姐你看著了。”
“我省得。”
說著武珝拿出了兩塊令牌。
“這兩塊令牌分彆是不良人和守夜人的,若有什麼事情讓他們幫你解決就是了。”
李麗質接過令牌,小心的放好。
三日後,清晨,武珝便是獨自一人騎馬冒著風雪離開了洛陽。
而李麗質在武珝離開之後,便是去王家,把王落衣接了回來。不久之後,便是下達了一道詔令,皇帝立太子妃王氏為皇後,其父封魏國公,其母封魏國夫人。並在一月之後舉行冊封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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