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霖嶼都在講近來的趣事,越欽高興的時候“嗯”一聲,不高興的時候直接閉眼假寐。
也就棲樂聽得津津有味。
沒過多會,就講到他們兩人身上:“今日入宮,就聽說了你兩同居的事情。”
棲樂還未說話,越欽睜開雙眼:“夫妻同居很正常,這有什麼好傳的。”
“一直同居自然沒什麼解悶的,可你這是分居後同居,宮裡侍女的心碎了一地。”
霖嶼說得繪聲繪色,越欽點評:“無聊。”
說完,他又閉上眼睛,等到了雲府才睜開。
棲樂下馬車後,很自然地伸出手,沒有說扶他,隻是道:“牽手。”
越欽精準地拍了一下,輕車熟路地走下來,比棲樂想象的順利。
奇怪,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眼瞎還跟正常人一般走路。
“太子妃怎麼來了?”
虧得霖嶼先開口,麵上冷漠才走下馬車的越欽,不急不徐走近,朝太子妃冷冷行了一禮。
太子越岱聽聞越欽要拾掇前丞相府,才想起確有此事,於是將太子妃支使過來察看情況。
太子妃宛晚親切般道:“大師兄。”
“您如今是太子妃,這般喚我不妥。”越欽糾正道。
霖嶼附和:“按照禮數,確實不妥,請太子妃還是喚越世子或是越星紀為好。”
宛晚改口:“我今日是來幫忙的,請越星紀吩咐。”
“一切清掃事宜都由霖嶼安排,我隻是來跟世子妃逛園子的。”
越欽說完,朝後伸出手:“給給給,給你牽。”
棲樂低頭看著麵前多餘的手掌,放得是恰到好處,她無奈,隻能搭上去,男子的手溫總比女子的熱,越欽一握上去,一瞬之間,像是藏在雲後的陽光灑滿她的手。
越欽拉著她就往裡走,恨不得離太子妃越遠越好。
霖嶼不失禮貌地笑笑:“新婚燕爾,難免喜歡獨處,太子妃見諒。”
宛晚一笑,遠處牆後一人示意,按計劃行事。
雲府滿院的月季開得鮮妍豔目,棲樂剛才回頭一望,隱隱瞧著灌木的樹葉非因風動,湊近越欽小聲道:“星紀是要做戲給太子的小尾巴看。”
“在你的左下方,微微躬身便能夠到一朵最豔麗的月季。”
越欽彎唇道:“送你。”
他說完,就側身摘下那朵花,放入棲樂的手中,雙眸耀眼:“很配你。”
棲樂忽然有些恍惚,分不清這是真話還是假,正琢磨間,越欽俯身到棲樂耳畔,好像猜到她所想一般,壓低聲音道:“當然是假的。”
棲樂按下指甲,在越欽的手背留下指印:“疼真不真?”
她沒有多用力,隻是輕輕一壓,這樣的疼,跟在越欽身上撓癢一般,直接可以忽略不計。
越欽已站直,手還牽著,他配合道:“我說實話,你怎麼趁機報私仇?”
“從未被人盯過,我緊張。”棲樂胡亂瞎編。
越欽進入主題:“我以為世子妃已經想到折磨小尾巴的法子。”
“可以有?”棲樂唇邊綻開笑:“雲府哪裡有老鼠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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