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出征前。
“左賢王,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一名隨從慌慌張張趕來,直接跪倒在左曼金的麵前。
“說。”
“大…大王,他…他……”,隨從額頭冷汗直冒,結巴地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我先去看看。”左曼金火速翻身下馬,安撫眾人情緒後向左曼庹暫時所在的營帳前去。
他在營帳外都聽到了嗚咽聲。
左曼金伸手打開帳門,營帳之人紛紛跪下,他衝到屏風之後的那張床榻之前,見左曼庹蒼白著臉閉緊雙眼,宛若睡著了一般。
“大王…故去了。”
“傳下去,今日之戰暫休,為父王發喪。另外,不準任何將士再過多飲酒,將那些酒都倒掉。”左曼金蹲下摸他冰冷的手背,麵上有眼淚滑落。
“是。”
一時之間,左曼庹因飲酒過多而亡的消息傳遍整個北域。
發喪的同時,左曼金被擁立為新王。
燭火閃耀,夜裡梁承影整理事物時,朝他問道:“下一步再緩一日吧?”
“為何?”
“給你時間緩和情緒。”
“嗬,我不需要。”他那年本應該一起死的。
左曼庹的孩子眾多,但現在顯眼的隻有他一個,能被擁立成新王的也隻有他。
……
“他們已經行動了。”
秦茫看著禁軍呈上來的幾地鹽稅單,這是與上月上年相比而言,估計再有幾天,稅收不上來,怕是整個南朝都難瞞。
“陛下,北境傳來新消息。”
衛湘君將那紙條遞上,秦茫打開後看到左賢王即位才放下半顆心。
那些鹽,可不止是販給南朝各地。
周邊的那些小國家一個個似豺狼虎豹。
秦茫最是擔憂的就是北境,若是北境安穩,那麼南朝的外患便少了一大半。
巴郡國也曾向她去過信。
信中隻說,她們不是敵人,不會趁人之危。
“爹,您說什麼?陛下是篡位?可是傳位詔書分明寫得清清楚楚,也有先帝的…更有太皇太後的佐證,哪裡能是篡位?”李泉今日被李密霖叫到書房中秘密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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