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救了。
蘭漾心想。
早知道出門前,應該先打斷程宥的腿,免得一會兒臟了陸呈澤的手。
這話顯然把陸呈澤給激怒了,“程宥,你他媽夠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請你麻溜地有多遠滾多遠,以後彆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可能一點不在乎晏昌平對晏茴的所作所為,僅憑晏昌平的一句,晏茴已經是他的女人,陸呈澤當場殺了他的心都有。
可他不敢問,寧可充傻裝愣當個縮頭烏龜,也不忍心再讓晏茴去回憶身處黑暗的三天。
她差點連命都沒了,試問還有什麼比她性命更重要的。
晏茴心臟一痛,陸呈澤話語中的維護之意她不是聽不出來,可她不想讓他為了自己,與程宥之間傷了和氣,身體還是虛弱的緊無法坐直,隻好用儘全身力氣出言阻止,“呈澤,不要去遷怒程哥,這次多虧有他,要不然我未必能好好的躺在這裡。”
一聲程哥直接表明了晏茴的態度,也喚回了陸呈澤的理智,他和程宥是多年兄弟,有來有往的互懟是常事,當真對方遇到麻煩時,自己永遠是衝在最前麵的一個。
一次兩次自然是吵不散的,既然晏茴開了口,陸呈澤不願薄了她的麵子,懶得去同程宥計較。
反而是程宥,竟然道貌岸然的不好意思起來,“弟妹,你彆介意,我真沒彆的意思,八成是職業病犯了,凡事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
“晏昌平的案子已經轉去了京市,罪行多一項少一項影響不大。他的勢力也被拔的差不多了,不可能再出現第二個肯為他犯險的庾碩,想翻身絕無可能。”
“好……一切是他罪有應得的……”
沉默良久,晏茴聽到自己說。
陸呈澤起身替晏茴提了提身上的被子,溫聲道:“你剛醒,身子還很虛弱,要多休息,外麵的事都有我在呢,你什麼都不要多想。”
晏茴淺淺扯了下唇,並不明顯,而後麵色凝重起來,垂下眼簾,“呈澤,若我說我和晏昌平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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