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來我很高興,可**樓在武林多為人詬病,以後注意彆動不動就殺人,這與善惡無關,那畢竟是條性命,刀子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曹闊主要是提醒薛岩枝,她在武林裡的名聲已經堪比李莫愁一般令人聞風喪膽了,在這麼下去遲早會出事。
“不殺他們?那他們讓你把百煉槍變回來,你變得出麼?”
“額……”
曹闊無力反駁,看的殷含秀解恨又憋笑,拉著薛岩枝在一邊嘀嘀咕咕,不時發出得意的“嘁嘁”和“嘿嘿”聲。
藍夜終是個穩重的,問道“哥,**樓真的要向武當山開戰麼,我未經你同意,暫沒讓你的人回去搬兵,覺得這事還得三思後行,可你若決心一戰,鬼門當全力以赴。”
曹闊感動的眼淚差點沒掉下來,他一直覺得在李風荷的事情上自己有很大責任,是他導致藍夜又走上江湖這條路的,拍著他的肩膀不住的點頭道“你做的很對,漢末至今,武當山一直是求仙學道者的勝地,怎麼說也算武林中的一方諸侯,那裡可不是我能撒野的地方,武林名宿我或許不放在眼裡,但是武當山威名太盛,為萬人敬仰,惹了它就等於捅了馬蜂窩,所以**樓絕不能和武當山衝突。”
“那你還……”藍夜不解。
“我就是唬一唬李道宗,讓他趕快離開此地,免得他礙手礙腳。對了,劉致修的功夫怎麼樣?”曹闊突然問道。
藍夜略作沉思,說道“表麵看與我不相伯仲,我用鬼門三變試了他一刀,被擋住了。但我覺得若一直鬥下去,我會輸。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就是一種感覺。”
“張佑麟呢?”曹闊轉頭又問薛岩枝。
“他跳船了,泅水跑了。”薛岩枝絕不承認兩人打了個平手,很是驕傲的揚著小下巴。
“你那飛梭怎麼回事?沒有聲兒的。”曹闊又問。
“我根據門內記載重新鍛了天載梭,現在的樣子與在山上的時候不同,手法也不同,我也是練了好久才做到這一步的。”薛岩枝如實回道。
曹闊點頭稱是,看來讓這二人各自去闖蕩是對的,藍夜的鬼門心法大進,不僅悟出了鬼門獨有的刀技紊流刀,就是那一刀三震的刀法,更是自創了鬼王鎮妖鈴刀陣,雖然現在刀陣尚未大成,但是能逼平武當山三號人物已經是百年不遇的奇才了。薛岩枝也成長不少,在七殺無製的調教下功夫也是突飛猛進,那天載梭就是曹闊自己也要小心了。
“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這次彭蠡湖一戰,大多數人都不信五老仙人會出山的,因為他們太久沒在武林走動了,已經成為了傳說,所以來此地的烏合之眾甚多,而少林、峨眉、華山等真正有實力的地方都沒來人,可武當山偏偏就來人了,而且還是傾巢而出,可謂是鶴立雞群,特彆的顯眼,難道李真人就那麼放心把武當道觀交給徒子徒孫們打理嗎?”曹闊突然問道。
“你想說什麼?”殷含秀見人都被曹闊拉了過去,終於忍不住開口,其實她也不想吵,隻是二人久彆重逢,剛見麵就要給孩子改名字,這讓她心裡非常不舒服。
曹闊略作遲疑,斟酌了一下才對大家道“五老仙人中,星隕流火早在多年前就死在乾坤武庫了,天機斷愁是我殺的,剩下三人我也是在綺羅驚魂術現世之後才見全的,雪湖墨劍叫做墨硯墨湖雪,千秋無過叫做衛玄衛雲升,可八荒遲悔叫什麼?”
“哥,你是在懷疑遲悔前輩,那可是您師父,**樓立足未穩之時可是他老人家坐鎮才得以保全的,況且從沒聽說他老人家和武當山有什麼關係。”藍夜聽出曹闊是在懷疑李道宗救走衛玄或與八荒遲悔有關,但這麼虛無縹緲的事情他是不信的,隻五老仙人武功冠絕天下這一點就不在情理之中,八荒遲悔怎麼知道衛玄會出現在彭蠡湖,而且一定會敗,所以他是不讚成曹闊有這種猜測的。
見大家都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曹闊也不再說下去,其實他也是在見到陰司冥極的時候才有所懷疑的,之前他一直以為陰司冥主是獨來的,但陰司冥極的出現說明墨硯身邊肯定有很多跟班,否則白山老巢也不至於輕易被掏了,所以墨硯不僅可以通知衛玄,同時也可以通知八荒遲悔,而且墨硯更應該通知八荒遲悔,因為曹闊本就屬於戰宗,揍人家徒弟之前和師父打個招呼是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