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頓飯到底還是沒能吃上,三人才走到房門口,就遇見了剛從外麵回來的宇髄天元。
見到三人都在,宇髄天元就直接開口,“打聽出來了,那是京極屋的花魁,蕨姬。”
“蕨姬而不是墮姬?”晝眉頭微蹙,“化名嗎?”
“應該是。”宇髄天元微微點頭,“那蕨姬是吉原遊郭最受歡迎、也是最貌美的花魁,還有傳言,有男人花大價錢見了她一麵,但卻因為隻是被她在耳邊吹了一口氣就當場失禁這樣的事。
而且這吉原的花魁也總是失蹤,唯獨這京極屋的花魁一代又一代順利地傳下來,該是沒有那麼多巧合才對。”
“應該是都被吃掉了吧?”晝摸著下巴,“畢竟美麗的皮囊下不一定是天使,還有可能是魔鬼啊。”
“那個鬼很美嗎?”無一郎仰起頭,“那種人山人海下晝大哥也能看到她嗎?”
“嗯,她真的非常美,美到我明知她是食人惡鬼,也難以對她生出過重的惡感,”晝露出一個讚歎的笑,“那樣漂亮的人哪怕是做錯了事也隻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原諒呢。”
“怎麼,難不成你對她有什麼想法?”
麵對宇髄天元的疑問,晝卻沒能立刻給出答案,反而是滿麵糾結,“倒的確有一點……”
“喂喂喂,彆告訴我你在這時候突發憐憫。”
“那倒不會,不過那種美貌要是沒能留下來也未免太可惜了啊……”晝雙手合十,“呐,宇髄,要不我們裝成客人去一下吧?就讓我在近處看一眼就好。”
但宇髄天元十分堅定地拒絕了晝的懇求,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悄然疏散群眾,然後給予那惡鬼致命一擊。
但當宇髄天元提出疏散群眾的時候,卻引來了晝的嘲笑。
“你以為那些精蟲上腦的來客,和那些眼中隻有銀錢的店家會悄然按你說的那樣疏散?彆傻了。”晝抱著胳膊,“產屋敷家就是再有錢也不是讓你這麼敗的。”
宇髄天元皺起眉,“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們不顧那些人的性命直接進攻嗎?”
“彆那麼說,我隻是覺得,你作為忍者手段可以再下作一點。”晝笑起來,“比如說有位客人【恰巧】得到了夜界的畫,【恰巧】把畫當做禮物送給了花魁——”
宇髄天元在短暫的怔愣後,腦回路與晝成功對接,麵上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恰巧】送畫的人是鬼殺隊的柱,【恰巧】那位花魁是鬼。”
而一邊的無一郎自左右看看之後,忍不住轉頭看向有一郎,“呐,哥哥,一般來講世上會有這麼多恰巧嗎?”
“……不會。”
“這樣啊……話說哥哥你覺不覺得宇髄大哥和晝大哥笑的好奇怪。”
“……”
“你看,是不是這樣笑?”
“忘掉。”有一郎終於忍不住伸手把無一郎掰過來麵朝自己,“聽話,把剛才看到的全都忘掉,還有以後不許這麼笑。”
無一郎:……?
好吧,哥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晝和宇髄天元很快就將行動方案落實下來,但宇髄天元卻也對此有其他憂慮。
畢竟在上一次狩獵玉壺的行動中,宇髄天元就發現這些鬼似乎在特意收集夜界和永光的畫作,偏偏晝又在暴露身份後說這夜界與永光都是他的身份——這實在是讓宇髄天元沒辦法不去多想。
但對於宇髄天元的擔憂,晝卻顯得十分輕鬆,表示隨他們去就好,自己當初發現的太晚早就沒有辦法阻止被針對這件事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記得把他家小孩給他平安帶回來。
宇髄天元也知曉現在什麼事更重要,借著調動畫作的等待時間,同有無雙子拿晝當對手演練了配合戰術。
而他們三人也同樣互相對練,儘可能地熟悉著對方的戰鬥方式,待到一切就位,三人也不再拖遝,徑直出發,隻將晝留在藤之家。
但晝若是真的乖乖留在藤之家等著結果,那也就不是晝了,於是宇髄天元三人前腳剛離開,晝後腳就順了一把日輪刀趁著空隙跟了上去。
甚至還要更先宇髄天元等人一步到了京極屋的門前。
因為蕨姬的名號,這裡的嫖客絡繹不絕,多是想著能不能偶遇一下這遊郭最負盛名的花魁。
晝站在街對麵的屋簷下,看著嫖客們從京極屋的門前進進出出,但目光卻忍不住盯著那建築這種偶爾一晃而過的黑影。
那些黑影速度奇快地穿行在建築物內部,有時還會從嫖客或遊女身邊悄然掠過,但那些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黑影的存在,但晝知道,這黑影一定源於對方的血鬼術。
行動迅捷無聲,且多借由建築物遮掩,若非晝視野特殊偶然得見那黑影停留在縫隙,也是難以發覺此物。
【這血鬼術似乎不止存在於京極屋,可惜建築物的遮擋太多,這裡又人山人海屬實難以辨認……】
晝擰起眉頭,又想起那花魁失蹤的傳言,【吉原一共有三家妓館有花魁,若那黑影是為了對花魁下手,就必然會用血鬼術將這三家儘數納入監視,但血鬼術終究是有範圍的……】
想到這裡,晝抬眼打量著周遭的街道,【或許這範圍中的小型妓館能幫到我……嗯,稍微調查一下沒問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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