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姐:“左搓搓~右泡泡~
討厭的煩惱全衝跑~
囡啊!
洗澡不如洗腦——
人心裡的臟東西,早該衝衝啦!”
在我和瘋姐一同洗了一次澡後,我發現她是‘以荒誕為甲胄,藏大智於瘋語’。
彆看她表麵瘋癲癡傻,實則看透天道輪回。
言語看似胡鬨,實則句句暗藏玄機。
我以要剪斷三千煩惱絲為借口,又幫她把頭發剪到頸後的位置,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了不少。
她惦記著找我要她的道袍,我說拿去找祖師爺開光了,很快就會還給她,她這才作罷。
我哄她回她的房間休息,從她的房間出來後,見王徽音和和白玉像兩尊雕像似的麵對麵站著。
這邊是他們的住宅區,平時我很少過來,當初協議也是將這塊地方留給徽音。
我無意偷聽他們倆的談話,準備趕緊離開,可白玉的話又讓我停住了腳步。
他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就非要留在她身邊?
符如因她這個人很危險!
我帶你離開不好嗎?!”
我危險?!
嗬,你小子!
王徽音冷著一張小臉,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態度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要留下!
這裡是我的家,符姑娘對我亦有恩情在,除去這些客觀理由,她身上也有很多值得我去學習的地方。
你要是想走,現在就可以收拾行李離開,我不會多說一個字。
不過請你離開以後,不要在外麵隨便編排符姑娘,她再危險至少她沒有騙過我…
而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騙我爹!
相比之下,你比她要可怕的多!”
麵對王徽音強硬的維護,使我心裡一暖。
白玉眼眶紅紅,一副受傷的表情,不可置信的說,“徽音!你拿我和她比…?
你說我編排她?
那日我清清楚楚看見到她出現在河邊,沒多久河堤就坍塌了!
你又怎麼解釋這件事?”
當日百鬼過河時,他們都在聚仙樓院內,所以看到陣眼的人並不多。
白玉也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所以對我一直存有誤會。
我和他又不算熟識,雖然我很欣賞這小子的手藝,但我也沒有非得和他去解釋什麼的必要。
王徽音像隻炸了毛的小貓咪,很少看到她呲牙的一麵。
“我沒必要解釋!
符姑娘更沒必要和彆人解釋什麼!
符姑娘為大家做的這些事,我看在眼裡,天梯巷所有的人都看在眼裡,被救助的人也看在眼裡!
她為此負傷躺了這麼久,差一點就死了!
這些你都看不見,你隻會一板一眼的處理事情,你隻相信你自己看到的,那我們之間就無話可說了!
還有…
你說她沒解釋,那你呢?
你解釋了嗎?
你為什麼撒謊,為什麼藏拙留在我爹身邊,一直潛伏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