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很喜歡。
即便不瘸,也得天天拄著。
她和大姨在一旁有說有笑,大姨脖頸上係了一條橙紅色絲巾。
倒是大姨夫,表情凝重,腮部肌肉咬得緊。
在她們談笑的時候,大姨夫忍不住嗬斥了句,“你們注意點場合行不行?這是葬禮!”
她們倆跟聽不見他說話一般,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大姨還嫌棄著用力瞪了他眼,“你舍不得你就去陪她啊?
在這跟我能耐什麼勁兒?
要不是茉莉非要來,你當我願意過來呢?”
我不悅的蹙眉。
剛剛我說了,她們若有心來送我媽一程,我是發自內心的願意。
但如果是這樣…那就滾出這裡。
我剛要上前,大舅舅掙脫開符晴和蔣勳的手,氣勢洶洶的過來,一個巴掌甩在了大姨的臉上。
‘啪’的一聲巨響。
靈堂內的視線,全部在朝他們的方向聚焦。
大舅舅指著大姨,恨不得將她撕碎,“你彆太過分!小妹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你至於說出這種話?
我們是一母同胞,血脈至親!
你是她的姐姐!
你當真就一點都不難過嗎?!
你還是人嗎!”
大舅舅的聲音已經撕裂,到最後根本抽泣的說不出話來。
大姨震驚的捂著臉,“你有病吧?
你打我做什麼?
是,我們是親姊妹,但是她對我都不如對外人,我憑啥要假惺惺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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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就得裝模做樣掉幾滴眼淚,你看著就高興了?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裝模作樣在這演戲,符文卿不是答應你了,到時候給符晴拿嫁妝!
現在你不表現表現,你怕到時候你那外甥女不給你拿!
你才是最虛偽的那個!”
“你!”
符晴上前一步,眼底透著不解,“大姑,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爸?你怎麼變成這樣不講道理了?
難道眾叛親離,你就高興了?”
大舅舅被大姨氣得再次揚手,可手剛舉起來,心口一陣絞痛,連忙按住自己的胸口,嘴唇瞬間就白了。
不過巴掌聲還是如約而至。
這次是大姨夫。
大姨夫是村裡的校長,一直謙遜有禮,一輩子也沒在外人麵前失態過。
大姨見他動手,立刻坐在地上鬨了起來。
大姨夫指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你簡直太…,當初我就是瞎了眼,怎麼就娶了你!
走,彆在這丟人現眼!”
大姨:“要走你走!我不走!既然你們一個個舍不得她,那就趕緊去死,彆光會玩嘴假深情!”
“那你來做什麼?”
我一步一步朝她靠近,她聽到我的聲音轉過頭來,見我冷眼凝著她,心裡一虛。
“怎麼?你這地方不讓來?”
我點點頭,“讓,無論是前來真心吊唁的人,還是各路生靈,都讓。”
我在她麵前蹲下身,與她平視,距離太近,我連她臉上粉底斑駁卡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唯獨…畜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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