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不著痕跡的看向長公主。
長公主微微點了下頭,示意薛恒儘管帶太子前去。
得到長公主的示意,薛恒心下稍安。
想來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了,不然他可拿不出一個新的寧宛給太子看。
“那是自然。”
“隻是還需太子前去見一見臣這新婦,她有傷在身,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誒,無妨,本宮也不是那等為難人的人,隻是見見人,說說話,好有個回稟父皇的理由。”
“姑姑,同去?”太子側身瞧著長公主。
“自然,殿下請。”長公主斂步慢行,隔著衣物,悄然拍了拍薛恒,並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神。
自此,薛恒懸著的心臟,徹底落了地。
雖然不知自家母親有何準備,但母親既然敢讓太子見,那就是做好了準備。
緊閉新漆房門,門上的新婚裝飾都還未拾去。
薛恒伸手攔住太子,對著長公主溫聲道:“還請母親先行進去瞧一眼,”說著便就扭頭對著太子告罪,“殿下見諒,內子受傷未愈,受不得驚擾,母親進去可...”
太子連聲道:‘明白,孤都明白,若不是陛下的口諭,孤也不想折騰這一回,幸苦弟妹了。’
薛恒眼眶微紅,稍抬手致謝,便被太子一手壓下,“你我是兄弟,何必如此。”
嘎吱。
門開了。
太子,薛恒望了過去。
長公主隻是點了下頭,便朝後退了兩步。
看來是可以進去了,如此想著薛恒跟在太子身後進屋。
母子倆再次對視一眼後錯開。
進到內室。
緊閉的窗,垂下的簾,幽幽的香。
空氣中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以及這時不時傳來的隱忍疼痛,壓抑的咳嗽聲。
“這是?”傷的不輕?太子微抬下頜朝著坐在床邊溫聲對著床裡頭說話的薛恒。
不等薛恒回話,一旁的長公主便就開口道:“還望殿下見諒,我這兒媳為了救我,替我當胸擋了一劍,如今雖無性命之憂,卻也傷的不輕。”
“府醫說為了病人靜養,不宜受風,方才如此。”長公主指了指關上的窗和放下帷幔的床榻。
太子了然的點點頭,先前他受傷的時候,太醫也是如此這般叮囑,這倒是令他心有戚戚然。
“姑姑不必解釋,孤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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