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殊羽加快步伐走著。
張既塵微微弓著腰,跟著,一麵走一麵回話:“屬下實在不知,沒有情報說,謝家五郎勇武過人,不過,他確有練過武,少年時常年師從於江湖上頗具名望的慈鋒劍,隻是,能練到這種地步,堪稱不可思議,我們折了很多人,都沒能取走他性命。”
蕭殊羽忽而問道:“他出望京時,帶著他夫人吧?”
張既塵點頭:“是,他夫人,桑侍郎的女兒,那也是個奇人,自小便腦子不好,莽撞無禮,故而喜歡黏著謝五郎,兩人常一起查案。此女無意中對陛下,還有救駕之功,望京城中也有不少匪夷所思的流言傳出,太子妃胞弟便與她接觸過……”
蕭殊羽沉思著,神色越發緊繃。
“謝擇弈不好處理,你沒看出來嗎,他兄長控製不住他,還是得想辦法,將他弄走。”
張既塵恭身:“是。”
這位小謝大人,有點冥頑不靈,他和楊家人,還有陛下,關係都太近了些。
蕭殊羽抬眸望了望遠方的梅花樹。
沒有再多言。
擺在他麵前的,似乎是一個個瑰麗的謎題。
關於,那個命硬的男人。
關於,蜂為什麼不蜇她。
——
嗡嗡嗡嗡……
幾隻蜂在桑覓的頭頂盤旋。
似是,迷失了回蜂房的方向。
桑覓隨手揮了揮,將它們趕走,想到有人要被蜂群蜇成大花貓,忍不住竊笑起來。
明玉園外,一輛馬車靜候著。
碧珠雙手交疊端放在身前,見人過來,頓時展露笑顏,匆忙上前掀開車簾,與此同時,車把式取了車凳穩妥地放好。謝擇弈扶著桑覓上馬車時,桑覓還在想著那些蜂蟲,偷偷地笑。
“覓兒原來也這麼壞心眼。”
謝擇弈坐在桑覓身邊,略顯玩味。
桑覓故作不明:“什麼?”
謝擇弈問:“你把什麼東西抹公主衣服上了?”
“啊?沒有呀,我那是擦手呢。”
桑覓說著,扯過謝擇弈的衣裳,裝模作樣地繼續擦手,這才發現,他的左手手背上有一個發紅的小鼓包,顯然是被蜂蟲給蜇了。
“你受傷了,我瞧瞧……”
桑覓斂了竊笑的壞表情,拽著他的手悶悶地檢查了一番,很快鬆了一口氣,還好,他隻被蜇了這一下,料想是他皮糙肉厚,蜂蟲也懶得蜇他。
“疼嗎?”
桑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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