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猶豫地用極效金瘡藥塗抹上最嚴重的幾處傷勢。
藥膏觸及傷口後產生的變化,炎山族長猛地吸了一口氣,隨即眼中爆發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疼痛幾乎瞬間消失,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傷口處的肌肉組織在瘋狂地蠕動、愈合。
原本因失血而冰冷僵硬的四肢百骸,竟然重新湧起了力量和暖意。
這……這是什麼神奇藥物?
效果簡直堪比神跡!
他原本蒼白如紙、氣息奄奄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一絲紅潤,呼吸也變得有力了許多。
他震驚地看向正專注為他包紮的白彎彎,心中的驚駭無以複加。
可他沒有張嘴詢問,各處傳來的家焦灼戰鬥嘶吼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白彎彎見他傷勢平穩下來,也鬆了口氣,轉頭去看燭修他們那邊的情況。
燭修的身影在硝煙中如同鬼魅,他的動作詭譎而高效,巨大的蛇尾每一次橫掃都帶著千鈞之力,將試圖偷襲或攻擊傷員的被控獸人狠狠抽飛,骨骼碎裂的“哢嚓”聲令人心悸。
他泛著冰冷紅光的豎瞳不斷掃視全場,精準地清除著炎烈周圍以及豹族弱勢群體附近的威脅,為他開辟出相對安全的行動空間。
炎烈暴怒中,將最後幾個負隅頑抗的敵人擊倒在地。
他下手極重,幾乎打斷了他們的骨頭,確保他們失去行動能力,但終究念及是同族,強忍著殺意留下了他們的性命。
他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環顧四周,急切地尋找著最親密的家人身影。
他快步走到斷牆邊,看向臉色已經好轉許多的父獸:“父獸!雌母和雌姐呢?她們在哪裡?安全嗎?”
炎山族長靠著牆壁,雖然虛弱,但眼神已經恢複了一些神采,他拍了拍炎烈的手臂安撫道:“彆急,她們不在部落裡。襲擊發生時,我讓你兄長護著她們,跟著第一批撤離的族老和幼崽從密道先走了,去了我們豹族以前的舊祭祀山洞,那裡很隱蔽。你放心,有你兄長們在,不會有事的。”
他是因為放心不下留下斷後的族人和部落,才又冒險折返回來,卻不幸陷入了重圍。
炎烈聽到家人早已安全撤離,一直緊繃的心弦終於鬆弛了大半,長長舒了一口氣。
“不要殺他們,先把他們都綁起來,嚴加看管!”炎烈對聚集過來的、還活著的豹族勇士們下令。
看著那些曾經熟悉的麵孔如今變得麻木而陌生,他心中充滿了悲憤和無力。
隨著燭修、炎烈以及尹澤這幾個赤階強者的加入,原本膠著危險的戰局迅速被扭轉。
剩下的幾十個被控製的獸人很快全部被重傷製服,用結實的藤蔓捆綁起來。
劫後餘生的豹族族人們陸陸續續從藏身之處或戰鬥位置聚集過來,他們身上大多帶著傷,臉上混雜著悲傷、恐懼和一絲慶幸。
他們看著炎烈,眼中充滿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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