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剛開了個頭,最關鍵的字眼即將吐出的瞬間,一股熟悉的、冰冷而狂暴的力量毫無征兆地再次從他腦海深處洶湧而出,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剛剛凝聚起來的意識和勇氣。
“我……呃……”花寒的話戛然而止,他隻覺得眼前猛地一黑,一陣天旋地轉,仿佛整個世界的色彩和聲音都在急速褪去、扭曲。
他試圖掙紮,想要把剩下的話說完,但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那張俊美鮮活的臉就在白彎彎麵前變得死板起來。
漂亮的桃花眼迅速失去了焦距,變得空洞茫然。
白彎彎看著他瞬間變得空洞的眼神,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那點因他主動坦白而升起的小小期待和可能存在的戲謔心思,也化為了擔憂和心疼。
“唉……你這家夥,說好的坦白呢?”
炎烈瞅了一眼木訥的花寒,忍不住開口詢問,“彎彎,什麼時候原則性的問題?萬一他在部落和雌洞的雌性有染,你還會要他嗎?”
“那要看怎麼個染法,我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所以也不好說,希望他隱瞞的秘密不要太過分。”
但她沒有耽誤時間,讓辛豐照看花寒,他們一行繼續趕路。
幾天後,他們終於抵達了狐族部落。
狐族部落隱匿在一片色彩斑斕、霧氣繚繞的楓樹林深處,入口處巧妙地利用天然的石陣和藤蔓作為屏障,若非熟悉路徑,極難發現。
與豹族部落的慘狀不同,這裡看起來寧靜祥和,仿佛並未受到外界動蕩的波及。
然而,這份寧靜之下,卻潛藏著高度警惕的暗流。
白彎彎一行人剛靠近部落入口附近,幾道敏捷的身影便如同鬼魅般從樹梢、石後閃現而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是狐族的守衛。
他們個個容貌俊美,眼神卻銳利警惕,手中握著淬毒的骨矛或鋒利的石刃,充滿戒備地打量著這群陌生的、氣息強大的外來者。
“站住!你們從哪裡來?到我們狐族部落有何目的?”為首的狐族雄性聲音冷冽,目光尤其在燭修、辛豐等明顯是強大戰鬥族裔的雄性身上停留,充滿審視。
辛豐上前一步,將白彎微微護在身後,語氣平和地準備開口解釋。
然而,就在這時,其中一個眼尖的年輕狐族戰士忽然看到了被炎烈小心攙扶著、眼神空洞茫然的花寒。
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花寒?花寒是你嗎?”
他們也不太確定,因為花寒的狀態不太對。
這一聲呼喊,讓其他狐族雄性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花寒。
花寒在狐族年輕一代中聲望頗高,容貌天賦都是頂尖,認識他的獸人很多。
“花寒哥!真是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花寒,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幾個年輕的雄性熱情地圍上來打招呼,臉上帶著見到同伴的喜悅。
可無論他們怎麼呼喚,花寒都像是沒聽見一樣,毫無反應,隻是呆滯地望著前方,甚至對族人的靠近流露出本能地抗拒退縮動作。
這異常的反應,瞬間讓狐族雄性們臉上的喜悅凝固,轉而變成了驚疑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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