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基金會計劃書,目光恍惚。
如果可以,他甚至瘋狂地想要穿越到更早的時間,回到彎彎小時候。
他想親手嗬護她長大,為她遮風擋雨,不讓她吃一丁點兒的苦,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她,包括……那個曾經讓她承受委屈和誤解的自己。
然而,他知道這終究隻是一個無法實現的奢望。
他能做的,隻有用這殘存的、渺茫的機會,再去見她最後一麵。無論代價是什麼。
七天時間,在繁忙與決絕的交替中轉瞬即逝。
傅謹深以驚人的效率處理完了所有他能想到的、需要安排的事務。
簽署最後一份文件,將一枚象征著最高權限的u盤交給首席職業經理人,他甚至冷靜地立下了遺囑,將所有可能產生的糾紛都扼殺在搖籃裡。
當他做完這一切,站在空曠的辦公室落地窗前時,內心竟是一片近乎死寂的平靜。
就在這時,他等待已久的電話終於響了。
是那個科研團隊的負責人。
“傅總,”對方的聲音帶著一絲複雜,似乎還想做最後的努力,“這邊……已經全部準備妥當了。但是……能量讀數比我們預想的還要不穩定,風險係數已經超過了安全閾值的三倍。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們可以繼續尋找……”
“不用了。”傅謹深打斷他,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卻帶著一種斬釘截鐵的意味,“我已經做好決定。不需要再等。”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最終化為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好吧。所有設備已經調試完畢,能量石也已就位,等您到達,隨時可以開始。”
“好。”傅謹深看了一眼腕表,“一個小時後到。”
掛了電話,他喚來最得力的助理,腳步匆匆地走向專屬電梯。
電梯平穩下行,數字不斷跳動。
傅謹深麵無表情地看著金屬門上模糊倒映出的自己,那張曾經在商場上令對手膽寒的臉,此刻隻剩下疲憊與一種孤注一擲的冰冷。
“叮!”
電梯門在一樓大廳緩緩打開。
就在傅謹深邁步而出的瞬間,一群早已等候在此的人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鬣狗般猛地圍了上來,瞬間堵住了他的去路。
“謹深!謹深!我可是你小叔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把我趕出公司還不夠,還要把我送進去?”
一個穿著昂貴西裝、此刻卻頭發淩亂、眼眶通紅的中年男人激動地喊道,試圖去抓傅謹深的手臂。
“是啊!謹深,姑姑一直是最看好你的,你怎麼連姑姑也不放過?非要逼得我們破產流落街頭嗎?”
另一個珠光寶氣、此刻卻麵容憔悴的女人也尖聲附和,臉上帶著虛假的哀戚。
“傅謹深,你這麼做,對得起傅家的列祖列宗嗎?”
“你就是個冷血動物!六親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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