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不例外,他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等待師兄來敲門。
時間慢慢流逝,會以慕已經睡到了自然醒,仍是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師兄提前去練功了?
他揉揉眼睛,拉開木窗,太陽都快到正中央了!
早就過了辰時!!
會以慕趕忙拎了床上的外衣和束腰帶,隨手套上鞋履,把發簪叼在嘴中。
水也沒時間打了,拿麻布把臉給隨便擦擦,丟在盆裡。
連跑帶喘地趕往鳶環池,不得不用輕功,越快越好。
腦中念叨著,今日看管的彆是大師父就行。
祈了無數次福,大汗淋淋的終於到了地點。
今日跟著練功的是二師父,會以慕鬆了一大口氣。
耳邊聽見璿懿說道:“逸彆,他倆是忘記我昨日說的話了嗎?為何這個時辰了還沒來?”
他倆??師兄沒有來練早功?
“師弟忘記倒是可能,但師兄可是從未缺席早功啊?實在不知。早些時候我順了靈,兩人都沒回音。”秦沫回答道。
會以慕知道二師父脾氣,從岩石上飛下來,問:“師兄沒來嗎?我以為他早來了二師父,我這是睡過了頭。可不是逃早功啊!”
璿懿笑道:“知道你是睡過頭,我不會怪你。姐姐下午沒法教你們箭術,我陪你們練舞劍和生掌法,還有一些小伎倆。如此,會梓欽,回去看看你師兄他在屋中否。”
“是,二師父!”會以慕立馬消失,輕功回去久居。
師兄的門肯定還是不鎖的,但有禮在先,他還是先敲了敲門。
無人應答。
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不成師兄下山自己處理事情了?
看他昨天神色緊張的,或許真的是師父的要求過於嚴苛,今日就讓他下山啊。
會以慕揣著滿腔的疑問,輕輕推開門扉,“師兄,我進師兄!!”
房間裡的莫涵煦斜躺在地上,案上蠟燭全部燒儘了,蠟油都有些許溢出。
橫七豎八亂放著的是酒壺,酒塞子扔的滿地都是,這兒一個,那兒三個。
而且,仔細一瞧,地上躺著的人不僅是躺的歪斜,衣衫也是解開的
外衣半脫不脫,腰帶鬆散地垂在地上,以會以慕的角度,都能清楚的看見師兄的完美的上半身。
線條誘人,透著熱滾滾的溫度,白色的裡衣虛掩,師兄的脖頸通紅蔓延至耳朵,使人欲罷不能。
師兄這是
會以慕大聲喊他,他隻是微皺眉,側過身子,厭煩地捂住耳朵。
蜷了蜷腿,之後又不動聲色的繼續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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