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步履穿起來,外衣也不套就衝出了房間。反正莫涵煦也不鎖門,今天不和他吵到底,實在憋屈。
他是個木魚嗎?既然關心何不直說,非要戳我的痛處!
這樣很爽快嗎?
木魚!木頭!王八羔子!
會以慕的腦中又掀起了新的氣憤,雙方都瞞了對方,又為何他理直氣壯?
他走到門前,推門卻推不進。
前時莫涵煦鎖了門,吃完橘子糕之後還施了靈流術法在木栓中,會以慕試了靈流破解,根本打不開。
即便如此,裡頭連一點響動都沒有。
原來,莫二皇子不惜布了製音術,現在整個人呆滯地躺在床上。
任何聲音都隔絕在外,隻有他的心跳能聽的清楚。
愛與事件,他一時是模糊的。
甚至他打心底往會以慕的角度去想了想,大王若是真的管到貧民地也是好事。
但從小受到的想法與禮儀,思則必全,穩先於衝,事不可急,溫水且是最佳。
邏輯之清晰,是他遵從想而後做,才能被人誇為少有的小薌君子。
小薌離中地與南地甚遠,他乃是父王當作標杆培養的男子。
幼時長在小薌,日夜學習,被苛刻教化,通曉騎術,箭術,雕獵;八歲起,跟著父王,跟著使臣各處行地,姨母帶著他在中南地住下,學起茶道以及感興趣的劍法。
每年幾個月他會乘馬車回鄉,呆上幾日後,再次踏離草原。
好像從來都沒好好想過自己到底要成為怎麼樣的人,按部就班,認真行事,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如此是對的嗎?
還是本身世間就無對錯?
他問的是對自己的一生,問的是對師弟異樣的情感。
是否對外物薄情,又或許是自己總是多慮。
門外的會以慕不再嘗試,滿頭大汗地回到了秦沫的房間。
順手把門上的木栓卡了進去,麵上比先前更可怖。他怒的不再說話,把步履隨便一甩,卷了被褥就睡了下去。
“哎,哎,會梓欽!”秦沫喊他,“我可沒同意你睡這。”
會以慕不過是想冷靜小會,蜷縮在被窩裡,秦沫在邊上口水戰。
他倒不是不願意,但是不希望師弟不講理地占領他的床鋪。
最終會以慕懂事地下樓,向客棧討了一床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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