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珠玉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蕭夙已經潛伏在了阮家。
短短的時間內,他不僅僅取得了阮世玉的信任,能在阮家自由出入,更是為他們解決了不少的難題,瞬間就讓阮家的名聲恢複到往昔。
殊不知這表麵帶來的風光卻也是把雙刃劍。
“沈公子年紀輕輕的卻有如此作為,倒真是叫人欽佩。”城內最奢華的酒樓裡,阮至善將此處包了下來,還尋來不少美人在屋內陪酒,載歌載舞,舉著酒杯對蕭夙道謝。
就在昨日,蕭夙替他解決了一大禍患。
他瞞著兄長私底下購了一批摻了假的鹽打算出售,本是和當地的官員合計好的,可好巧不巧,攤上大雪紛飛,拉高了風險,若是運出去隻怕會虧得血本無歸。
然而,再不出售的話,就沒法填補虧空,被兄長知曉了他手中掌握的那些商鋪又得被收回了。
這個沈慛當真是他的救星啊!
蕭夙含笑著和他碰杯,“二爺言重了,晚輩也不過是恰好有這個路子罷了,來時父親便再三交代了,說二爺是個豪傑,讓晚輩多多向您學習。”
這話滿足了阮至善的虛榮心,架子瞬間就端了起來,讚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個可造之才,你放心等到你我兩家喜結良緣,你我就是一家人了……”說到這裡他又戛然而止。
這樁婚事隻怕是順利不了了,畢竟阮鉛華必死。
思及此處,他腦子裡麵飛快的運轉著,忽然眼前一亮,話鋒一轉,“若是賢侄不嫌棄的話,老夫便將小女下嫁於你,你意下如何?”
沈尚書在朝中也是有地位的人,他的女兒不能成為皇親貴胄,那嫁給尚書府的公子也不差。
雖說此人是個私生子,身份有些上不得台麵,可這份能耐和手段,再加上他的幫襯,假以時日定能飛黃騰達。
蕭夙眼尾一挑,謙遜的道:“二爺高看了,乃是晚輩的福氣,隻是婚姻大事由不得晚輩說的算,還得修書一封告知家父才行。”
“哈哈哈哈!你爹肯定會答應的。”阮至善信誓旦旦的拍著他的肩膀保證。
誰不想和他阮家攀上關係?
蕭夙啖笑不語,隻是小抿了一口手中的酒。
他爹可不敢答應。
喝上頭了之後,阮至善眯著眼打了個嗝問,“你那位小嬌娘呢?就這麼讓她走了?”
“太可惜了,那小嬌娘雖然嫁過人了,可風韻猶存啊!生得很是美貌,賢侄舍得?”
蕭夙笑了笑沒答話。
他自然是巴不得人時時刻刻都在自己身邊了,可眼下阮家危機四伏,靖國的人也不知何時會再尋過來,還不如將她放在大皇兄身側。
結束了這場宴席時已經是夜幕降臨了,阮家的人將喝得醉醺醺的阮至善攙扶上馬車,又畢恭畢敬的來他身前示意他回府。
蕭夙隨意的扯了個理由便離開了,拐進一家糕點店買了些許點心,便用輕功消失在了城內。
他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蕭玳的宅子內,並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尋到崔鶯鶯的身影之後,飛身落到了院內,他負手而立,站在風雪中,一襲青衣格外醒目。
屋內窗邊的人愣了一會,披著鬥篷出現在門框處時,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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