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表情愣住。
金姐出聲道“徐哥,可以開飯了吧?”
“瞧我這腦子,看見你們兩個太興奮都把正事忘了,來來來,吃飯。”
推車上有一個鐵桶,徐哥把蓋子掀開,從鐵桶裡麵舀出了稀粥倒進了兩個破爛的碗裡。
“吃飽喝足了才有體力陪我打發時間。”
徐哥把兩個碗遞給了夏荷和金姐。
夏荷看著碗裡和水一樣寡淡的米粥,“沒了?”
“什麼沒了?”
“沒其他吃的了嗎?”
“你還想吃什麼?我叫廚房給你做點?”
徐哥表現得很和煦,就像是一個鄰家叔叔般噓寒問暖,但夏荷感知到了他眼裡湧動的寒意。
金姐拉了拉夏荷,把碗裡的米粥一飲而儘。
“還是你懂事,看來我對你的‘教育’很成功啊。”
金姐違心的扯出一個笑臉,“多謝徐哥平日裡的照顧。”
夏荷皺了皺鼻子,跟著喝完了粥。
“夏荷,想吃什麼就跟哥說,彆委屈自己。要不要再來一碗?”徐哥把手伸進了柵欄裡。
“不用了徐哥,我已經吃飽了。”
“那就好,不要又偷偷的咬自己的肉吃,幫你包紮也是要成本的。”
徐哥收回了二人手中的碗,推著車繼續去往其他的牢房。
夏荷坐回了床上,“我們的每天就喝點這種米粥?”
“有的吃就不錯了,沒什麼好抱怨的。”金姐揉著眉心,“以後你不要再在徐平麵前抖機靈了,幸虧你還有點腦子,沒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徐哥這人一看就是笑麵虎,不過要是真的對他提要求,他會對我做什麼?”
“就是把你帶出去玩玩兒。”
“好玩兒嗎?”
“絕對讓你終生難忘。”
金姐躺到了床上,“在監獄裡少說話,特彆是對那些獄卒,他們都是些喜怒無常的人,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引起他們對你的興趣。”
“哎,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在這詭異的地方夏荷甚至都打不開麵板,自己真的成了一個普通人。
“你在外麵的時候是虎?”
“虎談不上,但起碼不會這麼畏畏縮縮。”夏荷轉移話題,“金姐,你是犯了什麼罪被關進來的?”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了進來。”金姐語氣很淡然。
夏荷詫異,“連個名頭都沒有,就這樣糊裡糊塗的被抓進來了?”
“不需要名頭,這就是我的命。”
金姐閉上了眼,輕哼著一首曲子。
夏荷靠在牆上聽著那柔和的樂調,疲憊感湧上心頭。
在這詭異的監獄裡,他真正意義上的睡了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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